心急如焚原来是这种感觉。
顾司夜，你欠本姑娘的，这辈子可得还清了。
不能出事！
本姑娘因为你，来了这个异世界，你敢给我出事。
死了，我也咒你，做鬼不好过！
……
顾家。
一群佣人畏畏缩缩的站在一旁。
不敢动，不敢说话。
真验证了一句话，连呼吸都是错的。
地板上是一片血迹。
顾司夜站在客厅正前方，手里是砸碎了的花瓶碎片。
顺着网上看。
一股血流往下滴落。
顾华瘫坐在沙发上。
额前有一道血口子。
顾父大喘着起。
“你说，当初你是不是这么对我母亲的？说还是不说？又或者想不起来？”顾司夜血肉模糊的手，把玩着那碎片。
像是不知道痛一样。
一划又是一道口子。
“要不我帮你想起来？”淡到没有情绪的一句话。
如果没有这副场景的话，在场的人还真以为只是吵吵架而已。
“逆子，逆子，谋杀亲父，你是想在监狱里过一辈子吗？”顾华手颤抖的都直不起来。
原本和平常一样的午后。
他的这个好儿子，一冲进来，先是拿刀抵着他，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笑了一声。
一不大不小的花瓶就对着他砸了过来。
他以为他不敢，他以为他对他不闻不问几十年，顾司夜想发泄一下。
一开始并没有喊人。
他从心底看不起这个儿子，根本没想过，他……真的敢。
到底是他的种！
赶来的佣人被打翻的打翻，受伤的受伤。
一佣人想打电话，喊保安。
手就被划了一刀，深可见骨。
血液急促的滚落。
接下来没有一个敢动的。
顾家，彻底变成了顾司夜的主场。
“家暴？顾总，好玩吗？”顾司夜问道。
“试试？呵呵……”笑声从口中溢出。
佣人都绷紧了神经。
顾华心绪紊乱，控制不住的害怕起来。
他真的怕顾司夜冲动起来，为了他死去的那个妈，做出不可挽回得事情。
谁的命不是只有一次。
顾华吞了吞口水道，“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也跟你母亲道过歉了，她之后也原谅我了，我们生活的也很好，不是吗？阿夜？”
顾华尽可能的安抚顾司夜的情绪。
他说的也是事实，夜双确实原谅他了。
只不过之后都日子，平淡的像死水一般。
“原谅？好？”
顾司夜：“那等今天的事情结束之后，你也原谅下我，好吗。我的父亲。”
顾华：“顾司夜，你！你到底还要做什么！”
他眼睛瞪大。
“不做什么，只是想告诉顾总，任何东西都是需要还的。所以有些事，不要、轻易去做。”
顾司夜弯腰拿起茶几上散落的水果，划了一刀在上面，似是在试试这碎片有多锋利。
时间越长，顾华的心理承受能力越差，冷汗都滑落了下来。
顾司夜划了水果，脑海里清楚的记得，母亲在日记里写到。
那次家暴她住了半个月的院。
所以这点程度……可不够呢。
一步一步向他喊了几十年的父亲走去。
碎片还沾着血迹。
“总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