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伺军机鸿雁报信,戏匈奴方偃训鸟
“瞒住一切军情,不要让国君知道,懂吗?”齐海训斥着自己剩余的为数不多的普通军士。“那将军,我们现在连军队都没有了,我们要怎么办呢?”一名士兵小心翼翼地说道。“闭嘴,废物!”齐海正在气头上,歇斯底里地喊着,随即又转向低嗓门。“这里附近有什么关门,有什么将军,把他们请来协助,可好?”“鸿雁关。鸿雁将军。”“好,启程,出发。”
鸿雁关处不同与北地以往的荒凉萧瑟,一群群翩飞的鸿雁仿佛在为南北的亲人传信,鸿雁们的身影在远山的托承下凸显出线条,太阳的光辉里鸿雁谱上了色彩,长满箭羽的两翅扑棱扇动,半握拳的抓捏着一卷书信,一副尖啄反反复复发出叫声,为鸿雁关带来温暖与声音。然鸿雁将军可不好说话,他早有所闻齐海齐将军是著名扫把星,请神神败,请佛佛输。齐海带着“军队”(几个兵士)来了:“啊呀,鸿雁将军,久闻大名,久闻大名呀!小弟此次前来,为的就是向将军借得援兵,把李广那家伙杀个措手不及。将军知道吗?李广……”鸿雁终止了他的滔滔不绝:“齐将军,你这就不对了嘛。折兵损将本是兵家常事,该向国君请兵,又怎么会向我借兵呢?”齐海见他不借,无法,硬是死皮赖脸地拖住鸿雁将军:“啊,鸿雁将军,你别走啊,我还要向你借兵呢!”最后,鸿雁将军没法,给他支了条道:“停,停停停——齐将军,这兵我是坚决不会借的了,但是我军鸿雁可以给你提供。”齐海也迷惑了:“鸿雁?是用来打仗的用来吃的?”“报信的。”“那军队的事……”“在往东有一个单北单将军,他为人慷慨热情,手下又是兵多将余,你向他借兵好了,他绝不会推脱的。”
正如鸿雁将军所说,当齐海在东边见到了一个猿臂狼腰的将军以后,他二话不说立马借兵,并留下了一句话:“你先动身,我单北即后就到。”
齐海带着鸿雁和军队又浩浩荡荡来了,远望去,就像是一群人牵着几只风筝在天上飞,那风筝还是齐整,其余的所有成员都跟着头领走,有序地排列飞翔,形成一个整体,飞腾在一马平川的大漠上空。齐海记得鸿雁将军说过,这鸿雁是他们专门训练,用来窥伺军机的。当你释放他们时,他们永远会盘旋在目标敌军的上空,深色的羽翼给你暴露敌军位置,同时尖锐的鸣叫,就此,匈奴军的胜利也可见了。
李广觉得奇怪,怎么行军之时总会有鸿雁叫声呢?“将军不必担心,也许是此处多鸿雁,有叫声也就不奇怪了。”张璀说着。“但……但按理说叫声不应该这么频繁的啊?”正说着,匈奴军已经悄悄地袭击了汉军的后翼,整一片军队的后方,全都一股脑塌陷了。李广还来不及调转军队去反击,那匈奴军又不见了。李广小心翼翼地前行,尽量挨着山,然而三炷香以后,匈奴军又来袭来了,这次攻击的是侧翼。“不对,事出蹊跷,绝对是齐海用计。”方偃当机立断。“难道是……是这鸿雁?”李广捋一捋胡子,细细思着,“那就让我把他们都打下来。”李将军已经预备发箭了。“慢着,将军,要活的。”方偃若有所思。李广尽管疑惑,都一一打下拿给方偃。“方偃,你这是何故?”“将军不知,这鸿雁传信原是匈奴军窥伺军机的法宝;方偃曾习得训雁的手法,今日可得一用,戏匈奴一戏。”
齐海觉得奇怪,怎么自己的鸿雁没有飞回来了呢?“难道他们发现了。”齐海有些慌张,几日不主动出击,但很快过了几天,那些鸿雁又回来了。齐海点点头,丝毫不怀疑:“哦,大约是去游逛了。”
齐海又放着风筝浩浩荡荡出来了。他像上次一样依照鸿雁的指令打算去奇袭汉军。“嗯?怎么没人,汉军呢?”齐海可真是疑惑了。忽然后面冲上来一伙人把齐海军队给打趴下了。齐海踉踉跄跄逃离:“怎么会?难道是鸿雁失误了,不应该啊。”齐海还是决定再来一次攻击,他这次发现了方偃独自一人在前头,确认身后没有埋伏以后,正准备进攻呢,方偃突然转身:“齐海,鸿雁传信,哼,雕虫小技。”两边的汉军蜂拥而至,一把擒住齐海一众了,齐海大叫着:“掩护我,掩护我。”又匆匆逃去。
天空上的几只鸿雁叽叽喳喳,最后决定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