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走!你要是拿它没办法我要你好看!”裴青南气愤地说。
风歇进了那院子,发现屋内虽然血腥味很重,但隐隐飘着一股药味。
“你最近在用药吗?”
“没有啊,怎么了?”裴青南鼻子不及风歇灵,他是怎么也没闻着那味道。
风歇心中大叫不妙,一个疾步进了屋,一抹白影从窗户那逃过,不知怎么,他竟下意识去追,可追了几步又马上觉得很奇怪,而且这种感觉和追逃犯追敌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可他一时半会儿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糟糕!”裴青南自然也看见了那影子,他二话不说就去追,没有留意到风歇的不同。
风歇见裴青南没有一两个钟头是回不来了,便回到无虞院,也不知是怎么走的,他竟糊里糊涂走到了一日的门外,刚一转身准备离开,可脚下竟不知怎的迈不动步子,没有设术法,是他自己迈不动了。
“我叫白一日,那什么,刚才,多谢你手下留情啊!”
“阿歇,你可愿随我一起?”
“阿歇,你真好!”
“我就知道你这料子好。”
“阿歇,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你啊,难得你怎么温柔的跟我讲话。”
“你不要这么凶嘛。”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只觉得自己像一座荒岛,快要被淹没掉。
周围氧气稀薄,赖以她生存。
白一日啊白一日,你究竟是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让我对你放不下。
他控制不住的反身,推门而入,蹲坐在一日旁边,一日仍旧坐在那里,是少见的恬淡乖巧样子,精致的小脸上还有些泪痕,就连关闭了五识也还在流泪吗?看着那微微红肿的眼睛,就算是闭上了,风歇也能想象那双眼睛有多红,她要是睁了眼,肯定跟只兔子一样。
他心头微紧,他现在只是想在一日身边待着,慢慢等着她醒过来。
入定时间有长有短,这个自己无法控制,万一她十天半个月都不醒,你也任由她这样胡来?
风歇定定看着一日,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好理由。
他欺身而上,咬住了一日的唇,这时候她的没有意识的,风歇轻而易举便撬开贝齿探了进去,少女的芳香在鼻息间萦绕着,他流连忘返,不断挑逗着一日的唇舌,突然一日动了一下,有反应了!
紧接着慢慢身体开始复苏,她下意识抵抗,风歇一只手抵住她的脑袋,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压在自己胸口,感受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其实一日没怎么挣扎,因为她感觉到是风歇,那清冽的味道不会认错,终究是自己喜欢的人,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她缺的不过就是一个让她放下武器的软肋,而风歇就是那个软肋。
风歇见一日彻彻底底醒了,而且没有过多反抗,心中大喜,可也只敢浅尝了一下便离开,少女被他吻得嘴唇红肿,脸颊潮红,脸上还挂着泪痕,明显是被欺负过的狼藉样,看得风歇心动,可他又怕吓着一日,没关系,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