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过了元宵节,这年也算是过完了,在这里望诸位在新的一年里诸事畅顺、愈来愈好。
今天又是一天的麻将,连续快半个月了,身子骨实在有些顶不住,一方面是荷包日益消瘦,另一方面则是这脖子实在难受的很,再加上中午喝了两口小酒,我平时也就好这么一口,结果闹的有些头疼,唉,实在是不服老不行啊。)
“小甜酱,下面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喧闹?”
阁楼二层,一位青衣打扮的女子正翻阅着借来的古籍,旁边的茶桌上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上好茶叶。
原本静谧的环境用来读书再好不过了,只是那愈演愈烈的杂音,让她渐渐的读不下去了,这才招来自己的左右护卫,询问道。
小甜酱闻言也有些纳闷,按理说,那些登门拜访的客人,即便见不到大姐,也不会傻到故意制造噪音,借此机会吸引大姐的注意力。
因为那样,只可能会适得其反。
“姐姐别急,我这就好好瞧瞧,究竟是哪个不开眼的小毛贼竟敢打搅姐姐的雅致。”
小甜酱秀眉微皱,紧接着,她那极具魅力的金色眼瞳突然渲染上一层十分明显的灰褐色。
在她的控制下,脚下的古木地板在她眼中仿若无物,阁楼一层的动静顿时尽收眼底。
“诶?这是谁家的小毛贼?只有四阶的孱弱实力,就敢来这里拜见我萨姐姐?”
小甜酱不满的哼了一声,在他眼中,似乎只要是男的来到这儿,肯定就是怀着不好的目的。
所以在她的眼中,孟黄粱就无辜的成为了无数的追求者之一,还是无数人中最弱的那位登徒子。
“咳咳,小甜酱,姐姐和你说多少次了,现在不比以前,虽然我也不喜楼下那群人,但是能来到这儿的人,要么是身份不俗、要么是实力不俗,咱们能不要得罪,还是尽量不要得罪,咳咳~”萨神看起来有些体弱,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捂住嘴轻咳了好几下。
见状,小甜酱立马显得心慌无措,上前轻轻扶住萨神,柔声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咳咳~无妨,想来是突然犯了旧疾,不碍事的!”柔弱不堪的萨神,在小甜酱的帮助下,才将那杯放在桌上的热茶一饮而尽,这才长长舒了口气,觉得松缓了些。
“呜~回想当年,那些人怎敢对姐姐如此轻浮···嘿,等等,姐姐,那小子上来了!”
小甜酱脸色温怒,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在没有得到主人家的允许下,竟敢独自一人走上这阁楼二层?
“看来,许久不曾动手,已经有人忘记了冒犯的下场。”
正说着,小甜酱随手一划,便直接从空间内拿出一把赤红色的长剑,上面还燃烧着熊熊的火焰,看上去好不骇人。
“小甜酱!”正在这时,她身后的萨神突然开口说话了:“把审判之剑收起来吧,只是一个四阶的孩子罢了,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你去好言劝他离开便是了。”
“可是姐姐!”
小甜酱一急,情绪全都摆在了脸上,两双金色的眼睛就很快泛出泪花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不让人心疼。
“唉~按我说的办吧!”萨神轻叹了口气,便又坐在铺着软棉的藤椅上,单手拿起书,一手扶过青丝,将注意力又放在书中的内容上。
“咚、咚、咚!”
敲门声紧跟着响起,只是趁着她们这么一会儿争辩的功夫,孟黄粱便已经走到了二楼,被一道木门拦下。
“没人吗?”
孟黄粱暗自喃喃了一句,心说二楼没人,楼下那群比女人长得还要漂亮的妖怪还在等什么?
正欲再次敲响门扉,却见木门自己打开了,顿时,一位金发、金眼的大美女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却见这美女身上穿着铠盔,手里拿着一把火烧棍,美眸轻瞪,似乎是想努力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无奈她自身的硬件配置太高,始终让人感觉像是在卖萌。
“咳咳,那啥,你就是萨神吗?真不好意思,唐突拜见,打扰你做饭了。”孟黄粱见此女姿态婀娜,眉宇之间秀气十分,那一身铠盔,又为她平添了少许英气。
又听别人说萨神久居二楼很少下来,还以为这正是萨神本尊呢。
“做饭?”小甜酱本来气势汹汹的,连赶人的措辞都想好了,却不成想被孟黄粱这一句做饭打乱了章法,想来想去,想到兴许问题是出在了审判之剑的身上,不禁有些恼怒,难道这小子是专程来调侃她的吗?
忍住想要一刀把眼前这个金陀陀劈成两半的冲动,小甜酱扬起审判之剑,质问道:“你以为这是什么?”
“这难道不是烧火用的烧火棍吗?”孟黄粱疑问道。
“扑哧~咯咯咯~”却是珠帘后那那位佳人轻声笑了。
小甜酱:“····”
无奈黑着脸将丢人现眼的审判之剑重新收回天使空间,紧接着又将一对翅膀释放出来,对着孟黄粱示意道:“我不是你想见的萨神···而且姐姐也不想见你,所以你可以走了!”
孟黄粱正错愕为什么那么大支的烧火棍突然凭空不见了,还没回过神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突然又长出一对翅膀,便听见小甜酱已有驱赶他的意思,连忙道:“为什么不想见我?
奥?难道是因为我一身金灿灿的,就觉得我丑?
所以丑拒吗?”
“咯咯~”后面的人琢磨出味道来,又出声笑了。
无论是她以前最巅峰的时候,还是此时跌落至这万丈深渊之后,她听过那些追求者讲的最多的就是情诗,次一点就是打着官腔的倾诉,再不济的就是想要见她一面,却又吱唔着说不出话,可像这种俏皮的土味情话倒是头一回听说,一时间倒觉得有点意思。
“什么玩意咯咯的?你们难不成在楼上养了老母又鸟?”孟黄粱刚说完,就见气氛有些不对,没看那小甜酱的脸都青了?
眼瞅着长着翅膀的鸟、人又把那根烧火棍拿了出来,孟黄粱顿时双手合十,道歉道:“不好意思,我耳朵不好使,听错了听错了!”
正准备就此别过,回头再寻机会过来拜访,一扭头却发现后路被一位熟人堵住了。
窄小的悬梯上,四目相对,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两杯女乃茶卖你二十银币虽然贵了点,但是没必要找上门来吧?”
说话这位女子,可不正是那卖女乃茶的卡吒妃吗?
隐隐间,孟黄粱感觉前后都烧起了冲冠的大火,海王都扑不灭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