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巫,无话可说,他默默的跪在地上,用着帝国的语言交流道:“请您慈悲。
两个月来,我族的伤亡人数已经超过五亿,现今,孩童无法出生,老人一扫而空……请您慈悲。”
近乎是泣血般的悲惨表现,因为这样下去是真的会被灭族,所以言语中自然有着让人动容的感染力,不过阿克弗雷德的神情却冷淡如初。
“哦?我知道了。”
听闻五亿的死亡也毫不动容,神态自若,挥洒自如,就像是听到了一串数字,那瞳孔中倒映出的是极致的平静。
这已经近乎是“神”的视角,无情的神,冷漠的神。
而就在这时,那穿着一身华贵衣着,头戴宝冠的地底之王,也跟着跪下:“传奇法师的真格我已经充分的理解,与伟大的您为敌是何等的愚蠢,我也已经……充分的理解。
是啊,我是何等的愚蠢啊,这般愚蠢的我所能做到的只有向您奉上一切,我的一切,穴居人的一切。
望您能够,平息怒火。”
跪的毫不犹豫,将自身的尊严和骄傲都踩到泥中,用着一种极其谦卑的态度。
“是吗……地底王,穴居人的共主,这个名头还挺适合我。”一摆衣袖,阿克弗雷德笑道。
听完,地底王毫不犹豫的献出头顶的宝冠:“只有这无与伦比的宝冠,才能配得上无与伦比的您,从这一刻起,您就是地底王,我等的共主。”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你啊……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阿克弗雷德止不住的发笑。
拿过他双手奉上的宝冠,放在手上把玩,随后,又把它放到头顶。
“怎么样,合适吗?”询问着穴居人的意见。
实际上是不怎么合适的,穴居人和人类的体型不同,宝冠整体偏大,阿克弗雷德也只是歪歪斜斜的放到头顶而已。
“非常的合适,简直完美无缺。”地底之王的回答却是这个,而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谁敢说,谁能说阿克弗雷德不合适戴这顶宝冠呢?这一幕的讥讽程度简直不亚于皇帝的新衣,而反过来说……
这君临的权与威,让人完全不敢质疑。
说什么就是什么,乾纲独断,顺昌逆亡,这就是至高的大权!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就很不错。”
说着,阿克弗雷德伸出手,似乎深入了另一个纬度,将一个光球取出。
第一眼看上去是光球,而仔细观察就能明白,这光球是由无数的魔法符文构成。
无数的符文流动,运转,散发着光芒,以着独特的运行规律构成一个整体。
“这是……”地底王带着颤音,他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没有错,这就是灭绝大咒法的核心。
力量积蓄到这种程度,对于我来说,都是大补之物。”玩味的笑了笑,阿克弗雷德张嘴咬向光球。
简直就像是啃苹果一样,一口接一口的啃咬,咀嚼,然后咽下肚。
不知道内情的人还很疑惑,不过知道内情的贝尔彻却是看的身体发寒,冷汗直冒。
难以言喻的恐惧,难以言喻的畏惧袭上心头,啃食种族,传奇……传奇……难怪会被称为超然生命。
而就在这时,阿克弗雷德拍了拍贝尔彻的肩头,吓得他身体一颤。
“诅咒已经解除,能博我一笑,让我开心一下,就算是过了我这一关,接下来就由贝尔彻和你谈。”将这个人推到前方,阿克弗雷德直接离开,一副你来谈,我很放心的样子。
而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啊,对了,还有一件小事……”
…………
穴居人奉上宝冠,沦为帝国的庸附种族,这个消息瞬间传遍周围的国度,而且还在不断扩散,这件事的影响力和后果也在不断凸显。
临时居所,大厅中,阿克弗雷德正抱着软乎乎的猫娘在看电视。
电视不是关键,猫耳娘才是。
“真是变得相当乖巧了啊。”穿着还没有脱下的正装,象征魔法巅峰的传奇法师袍,阿克弗雷德却磨蹭着那对猫耳,正在撸猫。
名为叶塔的猫娘公女也相当配合,蜷缩在宽大的法袍中,展示着亲近。
“你是中位,听说小叶塔你的择偶观是选择比自己更强的男性……哼哼,也难怪你对我这么没有抵抗力。
传奇法师的怀抱感觉如何?这魔法巅峰的传奇法师袍,摸起来还舒适吗?”阿克弗雷德带着玩味的问。
此时的他丝毫没有传奇法师的超然和冷漠,这一幕传出去怕是会惊诧世人,无数人对传奇的憧憬怕是会“偶像崩塌”。
“非常,非常的舒适,非常……非常的有安全感。”叶塔眯起眼睛,一脸的安心。
“能够告诉我这个择偶观的原因吗?小叶塔……好像安全感不足?”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叶塔的身体僵了一下,缓缓的道出原因:“因为我国常年处于混乱之中,被击败,被征服,被吸血,叛乱和起义也层出不穷,我虽然是公女,但其实一直都在危险之中。
所以很久以前我就发誓,要掌握力量,掌握能够战斗和抵抗的力量。
如果……如果要择偶的话,也要选择强到难以言喻的强者。
我……太过势力了吗?”
说道最后,叶塔显得有些丧气。
“当然没有,至少我很喜欢哦,怎么样,我的怀抱有让你感到安心吗?”听完少女心事,阿克弗雷德的脸上也多少带了些温柔。
“非常……非常的安心。”
战乱和争斗就像是远离了一样,什么都不需要考虑,无忧无虑的人生,这种感觉真让人迷醉。
“不过,不只是安心和安全感吧?”阿克弗雷德眼中带着宠溺,却是邪魅一笑,伸手抓住了那根摇摆着的猫尾。
“呜……”名为叶塔的猫人公女脸颊通红,肌肤似乎也带上了粉色,芬芳的吐息越来越乱,连眼神也渐渐迷离。
从猫尾的底部摸到头部,又从头部摸到底部,用手指的指尖挑逗着猫尾的尾头,又在猫尾的底部轻轻的拔着整个尾巴……
“呜……哈……”
空气似乎变得越发甜腻起来。
轻轻咬着叶塔的耳朵,阿克弗雷德从容的道:“稍微摸一摸尾巴就变成这样,真是只……色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