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不止魏国,张家也跃跃欲试,张家府里,家主张富德躺在院里的吊床上搂着娇妾,吃着小妾喂的葡萄,想着属下禀报的事,陆家如此大动干戈,想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魏皇应该会有所动作,嘿!自己也能狠狠的捞一笔,如今的陆家名不副实了,没了那个人的庇佑,只是空壳子罢了。想罢便翻身压着娇妾挑眉道“美人儿,给老爷我松松骨。”不大会儿,院里传来的声音让守卫面红耳赤。
而陈家书房里,陈家主陈德量与大儿子陈资毅也在讨论着,“毅儿,对这事你如何看?”
“父亲,陆家这么大张旗鼓的在找人,显得有些急切了,找的那人对他们来说似乎很重要,与上次尤过不及,或许我们到可以借此做文章。”
“分析得不错,为父没看错你!”
“多谢父亲夸奖,不知父亲您?”陈资毅听着父亲夸赞的话很是欣喜,随即问道。
“你说的不错,在陆家虚弱时,咋们可以作为一番,但是有一点你疏忽了,陆家传承了千年,底蕴到底比咋们厚,即使如今那人不在了,也不是可以随意打压的。”陆家主语重心长的教育着陈资毅。
陈资毅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
“想来魏皇肯定会有所动作的,而张家,那个野心大却没实力的也会掺合一脚,我们要做的就是当渔翁。”
陈资毅听完,眼一亮,“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父亲英明。”
在某房间里,穿着黑色为主,金色与红色镶边的衣服,墨色的头发垂在背后,只见他戴着底部亮黑色,上面有血色勾勒出花纹的面具,男子负手背对着身后的人,望着窗户外的景色。
背后的人说道“主子,我们是否要做动作?”只听那人飘渺而又磁性的声音传来“不,不用管他们。”
不论其他人如何的打算,此时的陆家依然在继续搜寻着陆言柠。
在陆府清静的祠堂里,陆族长盘腿坐着,时不时对前方的木牌说着话,“老婆子啊,我愧对你的嘱托,当年你让我好好抚养孩子,孩子是长大了,可珏儿那臭小子却不知跑哪儿去了,他的事,我解决不了,只好保护着言柠这丫头,可如今,言柠也不知在何处。”颓然的说着,“老婆子,你放心,我就是死也要把宝贝丫头找回来,如今丫头也不知道在哪儿受苦。”
说完就给了自己俩巴掌!!所有人都觉得陆晨珏失踪十多年,早已经死了,可陆家知道,他只是暂时离开而已,在陆家的祠堂里,放着两处牌子,一处是已故的陆家人,另一处是现存活着的陆家老幼的玄牌,只要人还在,牌子就在,人死,牌子便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