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兄可知当时二人所谈何事?”有人好奇问道。
“当时这欧阳纳兰只是化丹境中期的修为,根本没有实力与当时的天玄祖师相抗,又担心祖师趁机做大,雷州境内失控,那他这个城主屁股还没坐稳恐怕就要受到晋国追究其失察之罪了,所以他才拉下脸面亲自到我天玄门拜访祖师。”
凌天羽继续说道。
“可笑这欧阳纳兰小人之心度祖师之腹,天玄祖师乃是一心向道之人,创立这天玄门也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否则也不会创派百年即不再过问门中之事。压根就没想要称王称霸,所以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对方,所以直到现在欧阳纳兰也认为是欠了祖师一个人情,哈哈!”讲到这里,凌天羽不禁大笑了两声。
“那此次欧阳城主是否会相帮我天玄门?”一位长老希冀道。
“恐怕不会,虽然他觉得欠了祖师一个人情,但是毕竟已经过了三百年时间,而且祖师也早已不问门中之事,欧阳纳兰对我等想必不会有什么偏袒之心的。况且我天玄门创派至今,传承悠久,又何须借助他人之手!”说到此处,凌天羽掷地有声的说道。
闻听此言,刚才出声的长老不再说话。
“话虽如此,可这次三派大比想要取胜难度不小啊!”说话的是一直未出声的仙台峰明洋长老。
“难度自然不小,可是一旦获胜,也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掉这两个麻烦!”有的长老说道。
“不错,离三派大比还有一个月,这一个月你们各峰一定要认真督促这十名弟子勤加修炼,如果这十人有人能够再次突破,也能增加一定的胜算!”凌天羽看着身边各峰峰主说道。
“是,掌门师兄!”众峰主齐声答道。
第二天凌晨,药园竹楼姜寒的房间内,姜寒睁开眼,长舒了一口气,眼中有一丝的欣喜闪过。
姜寒在成功将境界提升到了凝元境中期之后,就立刻进入都了打仙珠内再次修炼,如他所料,在圣体殿内坚持的时间大幅增加,居然增长了近一倍。此时的姜寒早已不再像最初进入圣体殿时五体投地那样狼狈,已经能够站立起来并且稍微的往前迈步前行,虽然还是举步维艰,但这较之之前已然有了很大的进步。姜寒还充分的利用自己能够恢复身体伤势的优势,使得其在圣体殿内的修炼时间大大增加。
之后姜寒又进入到战殿修炼,可惜现在姜寒虽然境界修为提升了不少,但是仍然是人肉沙袋的下场,无论他如何闪躲防备,总是被流影一拳轰下擂台,从无例外!
即便如此,姜寒经过这几次战殿的修炼也有着长足的进步,最明显的就是姜寒的速度已然较最初快了很多。现在姜寒面对流影鬼神莫测的身法虽然还无法完全躲避,但是已经能够运功防护,不再像之前那样毫无准备就被狼狈的轰出去。当然了,现在也只是看着“姿势比较优雅”的被轰下擂台!
神魂殿姜寒这次没有进去,之前每一次进去都是对内心的一次折磨,那种折磨仿佛撕心裂肺一般,近半时间姜寒都是最后昏死在里面,被珠儿挪移出来的。这种近乎邪门的地方每次都是针对姜寒内心最薄弱的地方,父母、师父、复仇、寻亲等等,若非姜寒一直修炼的大荒诀对心境也有颇多提升,姜寒恐怕被弄到精神崩溃也不无可能。
珠儿依然少不了每次都对姜寒一阵的言语攻击,虽然姜寒将之理解为童言无忌,但是每次也都是被说的灰头土脸。好在珠儿在看见姜寒短时间就接连突破境界修为后,对姜寒的态度也稍微好了些,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在屋内调息了一会,外面刚刚放亮,姜寒便走出房门直奔药园后山腰的练武场而去。
现在打仙珠姜寒已然使用了数次,剩余的机会不能轻再易动用,姜寒打算在以后关键之时再用。所以在之后的一个月时间里,姜寒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在练武场度过,并且是可谓疯狂的进行修炼。药园以及其他各峰的弟子也渐渐了解到这个姜寒原来是一个修炼狂人,怪不得会有如此惊人的实力。
而姜寒在这些天的不停修炼中,也不断的从突破身体极限中有所感悟。
黑石城,长宽均为四百里,占地极为广阔,且因城内建筑多为黑色青石,所以从远处望去颇为的壮观,给人以一种极为厚重肃穆的感觉!
此刻城主府大厅之内,城主欧阳纳兰端坐在主位之上,虎目立眉,顾盼之间自有一种威严,下面则站立着一名身穿铠甲的男子,正垂手汇报着什么。
“王统领,你是说逍遥阁乃是飞羽国安插在我晋国的奸细?”欧阳纳兰语气低沉的道。
“从目前掌握的情报看,只是有这种可疑,属下仍在排查,尚未有最后的定论!”下面的王统领是一个壮汉模样的男子,此刻的回答却表现的颇为的谨慎。
欧阳纳兰身子往后一靠,道:“有了可疑就够了,你会同其他三位统领,带领黑云卫,在三派大比期间将逍遥阁连根拔起,寸草不留!”
“城主三思,目前还未有确凿的证据,如果这样做的话,那么……”王统领显然没想到城主直接就要灭了逍遥阁。
“怎么,你是在怀疑我的判断?”欧阳纳兰斥责道。
“不敢,属下听令!”王统领急忙低头领命,不敢再多说一句。
“嗯,下去吧!”欧阳纳兰挥了挥手。
“属下告退!”王统领躬身退了出去。
在王统领走后,从后面的厅堂中走出一名中年男子,此人一身布衣,面容清癯,直接在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
“欧阳城主真是雷霆手段,白某佩服!”中年男子口中说道。
“白先生过奖,飞羽国这些年不断渗透我晋国各州,所图不小,而如今竟然在我欧阳纳兰眼皮子底下捣乱,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欧阳纳兰对这白先生竟是十分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