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总是平平淡淡的溜走,没有书中和屏幕里那么荡气回肠,等我们发现后,想挽留,那动人的话却说不出口,只好眼瞧着它老去。多年后,再咬牙勇敢时,它已经死去了,然后才明白,自己不痛不痒的失去了什么。”
孤烻看着书本上的话发呆,她已经被关在病房里两天了。两天前,不知道黎薄玉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付家的那位幕后人以为孤烻重伤被送进医院了,所以大家一致认为应该将计就计,对外宣布孤烻遇难,暂停案子,以降低付家的警惕,好一举拿下付家,所以现在乌兰孤烻同学被关在医院的病房里,而其他人则去打探付家的情况。
“好无聊啊......”
突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孤烻以为是有人来给自己送饭了,所以说:“先放那儿吧。”
谁知那人笑了起来,关上了门,走了进来,“还没到吃饭的点呢,看来你真的很无聊啊。”
孤烻看了他一眼,嘟着嘴说:“嗯,是啊,书已经看不下去了,你和我聊天吧。”
“嘻,好吧,那我们就聊聊星星月亮最感兴趣的话题——案子!”
“付才他一直觊觎小城的势力,想和外人一起吞并小城,我猜刁碧兰一定是知道了这件事,才被灭口的,至于方法么,利用刁碧兰小时候中过弗散的毒,然后一直悄悄小剂量的下毒,在利用马复和冯凉红的计策,让他们当替死鬼......”
曾一航认真的说着,殊不知孤烻的注意力压根不在他的话上面,孤烻托着腮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还能找回小时候的影子,但又好像不同了,想不出是什么变了,就一直看着他的银色面具发呆。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啊?”
“我在想面具下的你。”
曾一航笑了笑,“很在意吗?”
孤烻点头,用平常的语气说:“不啊,一点都不好奇。”
曾一航笑出声来,摘下了面具,说:“哦,是吗,那我就不给你看我的脸了。”
他们两个相对而坐,很近很近,都在认真的端详对方的脸,孤烻戳了戳曾一航的脸颊,说:“你不给我看也没关系啊,我可以想象的。”
“哦,是吗,那你想一下我的脸好了。”
“大约是高鼻梁吧,你小时候是那样的,嘴唇的话,我觉得还是薄唇,虽然好看,但是我不喜欢。”
“诶?为什么啊?”
孤烻捏住了他的嘴,幽怨的说:“薄唇的男生,薄情。”
曾一航冷汗都下来了,生怕孤烻因为这个开始讨厌自己,这些年来,他没来找孤烻是因为他不仅还不能保护她,还只会让她陷入危险之地,尽管有苦衷,但是仍然理亏的很。
他握住孤烻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的位置,无声的祈求原谅,悄悄的在孤烻耳边说:“我去整容好不好?不要薄唇了。”
孤烻笑了笑,没出声,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高兴了不少,毕竟自己找了他这么多年,他却还不能告诉自己这些年来他的情况,所以一定要好好吓吓他。
屋里的两人,一人欢喜,一人忧。而屋外的两人,则都是一脸懵逼。
“他俩干啥呢?猜什么啊,直接看啊!曾一航为什么还不摘面具啊?我好好奇啊!讨厌!”
“就是就是,神烦这俩人。”
路过的黄花蕊白了趴门缝的两人一眼,心想:“还有,你俩也挺招人烦的啊!别就只会说别人!”
“喂!你俩干嘛呢?”黎薄玉的声音吓得胥一硕和珑敬好坐在了地上。
“没事啊,那个啥,啊,就是,啊,对对对对对对,我们俩找医生,问问病情哈,先走了哈。”
珑敬好拉着胥一硕疯狂逃窜,生怕暴露。
黎薄玉无奈的摇头,敲了敲门,说:“熊医生,有病人需要会诊。”然后就走了。
屋里的孤烻打开了传感器,里面开始出现了断断续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