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暗地里松了一口气,重新躺到床上。刚刚还有一些的困意此时也消失不见了。翠儿理了理纱帐,轻轻地往后退了几步,静静地立在不远处。她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皇后只要是牵扯到夏雨虹就会特别在意。
在这后宫中,除了皇上,可能只能皇后才能明白夏雨虹的重要性。从出生之日起,蓝淳国就没有什么大的灾难,一直都是风调雨顺。在三国中国力一相较弱的蓝淳国也在这些年中渐渐地成为最强的一国虽然这些都不能说是算夏雨虹的功劳,但国师的预言她从未怀疑过。
后宫不得干政,这点皇后从未忘记,也不敢忘记。但如果皇上把夏雨虹嫁给谁,就代表将来会100,把皇位传给谁。历朝历代中,有很多女子都在未成年时就已经指婚给太子,连自己就是在十岁时就被指婚给当时还是太子的上官龙翊。自己暗示或明里提过很多次,想把夏雨虹指给太子—上官羽剑,但皇上总是避而不谈。他是在等,等什么?
在皇后的躺在床上寻找答案时,外面的雪已经开始越下越大,至到天黑也没有见停下了。
上官龙翊边想着朝中的事情,边慢慢地走在御花园中,还来不急清扫的积雪踩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不知不觉的走着,等上官龙翊抬起头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仙霞殿的桥上。静静地站了一会,向身后挥了挥手,本来跟在稍后的宫女和太监就行了一个礼,悄悄地退了下去。
上官龙翊站了一会,抬起脚向仙霞殿走去。
仙霞殿里
屋里燃烧的火盆让刚刚沐浴完的夏雨虹有几分睡意,身穿一件简单的白色单衣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任由杏儿用浴布擦试着自己那已经湿透而滴着水的青丝。
上官龙翊走进仙霞殿,以为夏雨虹房间还亮着灯,怕惊扰了她似的,还是有别的心意。这一次上官龙翊并没有让殿里值班的宫女太监向自己行礼问好,也没有在外间里让人通传,而是走进殿里,掀起门上挂着的厚厚的门帘,刚迈进一只脚时,却被眼前的一切停住了步伐:
白色纱帘与珍珠装点的房间里燃烧着几个大大的碳火盆,把外面寒冷而阴沉的天气生生地阻挡在着一帘之外。挂几个六角形状的琉璃宫灯中烛光与挂在房间里一排排珍珠所反射的瑰丽的光芒下,挂着紫红色的如青玉般的大床。床上本来整齐叠放的被子被平平地打开,只有被子的一角为折叠试,露出用紫红色丝线绣成的梅花梳头。靠床不远处一个大大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几个锦盒和一些相似还没收拾的金钗玉环。
上官龙翊正想细细打量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像是睡着的绝世红颜的时候,从他那一直没有放下的门帘中,几缕寒风偷偷地跑了进去。
让正在给夏雨虹擦拭头发的莲儿和杏儿向门口望去,看到上官龙翊正呆呆地站在门口看到坐在那里的夏雨虹,忙张口想行礼。
刚看呆的上官龙翊把脚迈了进来,对杏儿和莲儿做了一个不要出生的手势,并摆了摆手让她们俩退下。
杏儿和莲儿相互看了一眼,又一些迟疑地看了一看像是睡着的夏雨虹,怀着担心与忐忑的心情退了下去。
上官龙翊轻手轻脚地走到夏雨虹身边,拿起放下旁边的浴布像刚才杏儿和莲儿擦拭的动作,轻轻地擦着夏雨虹快干的头发,这才细细地打量着那像椅子上闭着眼睛的夏雨虹:那如羊脂般细嫩如滑的脸颊泛着淡淡地红晕,平时里比天上星星还璀璨三分的眼睛此时被长长的睫毛遮住。那如挂着晨露中熟透的红樱桃般的红唇让上官龙翊的嗓子有一些发干。眼睛不由地顺着那白嫩的脖子滑到露出衣外诱人的锁骨让上官龙翊不由地深深地咽下口的的液体来缓解嗓子不断加深的干渴。
上官龙翊从未像现在这样克制着自己,从他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时,就没有像这样忍着自己的身体带来的欲望。
想把椅子的人儿搂在怀里,融到骨子的冲动一波波地冲击着这从未在欲望中克制的上官龙翊。
手中的浴布掉落在地上官龙翊都浑身不知,还是保持着刚才擦试着夏雨虹头发的动作。
那略带潮湿青丝却烫得上官龙翊心中的火越来越旺,那夏雨虹天生就带着淡淡地轻香的身体让他如喝过烈酒般发醉。并时那总带着生人勿近而威严的双眼此时如浓得化不开的溺爱,像是要把这椅子上的人儿吸引眼中才甘心。从来都冷静如一的心此时却跳得如怀情的懵懂少年般激烈。
天下女人都是上官龙翊的,这是上官龙翊的父皇曾经给他说的一句话,只要你想,这世上没有你要不到的女人。
但面对着夏雨虹,上官龙翊是第一次拿不准,怕她失望,怕她厌恶自己,怕她不想见着自己。
已经过而立之年的上官龙翊是第一次在乎一个女子,不是她为自己国家带了风调雨顺,也不是为她有统一天下之能。只想守着她,长生不老不诱惑不及她脸上那总是带着的轻笑。万里疆土不及与她厮守白头的方寸之地。
是什么时候如此在意这个女人,上官龙翊仔细地回忆,是从国师那里知道她有一统天下之能,还是那初次在国宴中强装淡定的时候。
上官龙翊不知道,他也从不想知道。但他怕,怕这个女人爱是自己的儿子,怕那颗如琉璃般纯洁而剔透的心早也给了别人,无论自己用何着方式也无法找到。
第一次上官龙翊知道,要一颗深爱女人的心比统一天下,治理疆土还难。
不知是不是睡在椅子不舒服,夏雨虹那本来平展着的柳眉有一些微皱,这没有逃过一直盯着夏雨虹看不够的上官龙翊的眼睛。
上官龙翊看到那微皱柳眉脸上挂起了淡淡地笑容,轻轻地打横地抱起椅子上的人儿,用一只手掀开床上的被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夏雨虹放到床上。
正准备给床上的人儿盖上被子时,上官龙翊手却停了下来,脑中轰地一下变成了一片空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一片白雪中的山峰中的红樱桃。
原来,夏雨虹因为洗过澡,并没有穿贴身的内衣,只是简单地在外面披了一件白色的单衣,腰间简单地打了一个松松的结,本想等头发干了的时候才换上内衣睡觉,没想到因为在热水中泡的太久,和今天下雪与杏儿和莲儿玩打雪仗太累的原因,所以在刚洗完澡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上官龙翊在放下夏雨虹时,不小心地扯着个腰间松松的结,白色的单衣就这么从一边肩上滑了下来,露出那一直深藏在衣服中的诱惑。
上官龙翊忘记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女子,忘记了当初生下时自己对皇后说要把她嫁给太子的诺言。忘记了那能给蓝淳国带来风调雨顺的女子,忘记那能帮自己统一天下的女子,忘记这是自己一心想爱着,想守着,怕伤着的女子。
上官龙翊都忘记了,只想把这个心心念着,深深爱着女子吃下去,来缓解自己的嗓子中的干渴和那身下传来如火山临爆发前的冲动。
上官龙翊不想等,脑海中只有一句话:“天下的女人都自己的。”
上官龙翊慢慢地低头,用舌尖轻轻地舔了一点诱惑,那到口的细嫩如滑的感觉,冲击着他的神精,冲击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那随之而来的一阵阵地酥麻让他本来在爆发的临界点的欲望点燃。
杏儿和莲儿在门外站了很久也没有听到房间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等到上官龙翊出来,终于相互看了一眼,身子慢慢地往门前靠近。
杏儿和莲儿从双方眼中都看到好奇,悄悄地掀起厚厚地门帘向房间中望去,正好看到上官龙翊正低头吻正在熟睡中夏雨虹那敞开的山峰,忙放下帘子。
杏儿和莲儿的眼睛中映着彼此惊吓过度而苍白的小脸,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还是莲儿最先反映过来,装着跟平时一样,把值班和宫女和太监招了过来说:“天气太凉,小姐吩咐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今天我跟杏儿守着就行。”
杏儿也反映过来说:“小姐在跟皇上下棋呢,还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
“是。”众人虽然有一些疑虑,但还是向莲儿行了一个礼退了下去。
莲儿和杏儿看到人们都退了下去,才松了一口气,但刚入下去的心却又提了起来,但却没有胆量跑进去。
熟睡着的夏雨虹梦里:“雨儿。”上官林落匆匆地跑到夏雨虹面前开心地叫道。
正在看书的夏雨虹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来看着上官林落那俊朗的脸说:“林落哥哥,怎么跑那么急呀。”
上官林落兴奋地拿着夏雨虹的手说:“雨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然后也没有等夏雨虹的回答就拉着她向外面跑去。
夏雨虹也被上官林落的开心所感染,笑着由着他牵头自己的手向外跑去。那炙热的阳光照在拉着自己手的上官林落的身上,那俊朗的脸上挂着如阳光感灿烂的笑容,那笑容让夏雨虹一直淡定的心燃烧了起来。看着那紧紧握着自己手的手,夏雨虹突然想这么一辈子由他牵着自己,无论带自己到天涯海角都行。
似乎如夏雨虹心中所想,上官林落就这样牵着她的手穿过一个个花园,走过一条条长廊,终于走出了夏雨虹以为今生都走不出的高高的宫墙,走出自己从未走出过的蓝漓城的城门,抱着自己骑上了高高的踏雪,向开满鲜花的路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