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铃响,季小环看看了教室,发现教室里的座位只坐了不到一半,也许马克思主义这门学科太过简单,所以很多同学都不会选择来上课,上课的老师其实也知道这点,所以他也不会费很多心思去讲,只是照本宣科,很多时候就是看着课本来念,不像其它的学科,来听课的同学都有五分之四以上,特别是统计学,外系的同学也来上课,还能把教室爆满,没座位的同学只好站在后面,虽然统计学比较复杂,学起来也比较费力,但是那讲课的老师显然是高水平的人,他讲的课很生动,而且也不会觉得太枯燥,经常二节课就这么过去了,中间十分钟休息都没同学离开。而现在在这里上马克思主义的同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想失掉期末的出勤分。这点小心思,季小环当然也不会例外。
不过这次老师一上讲台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点名,而是直接翻开书页,开始讲课。于是就听到同学们在窃窃私语。
“老师没有点名哦。”
“是啊,以前来都是先点名的。”
“不会是得了老年痴呆了吧,哈哈。”
“要不我们撤吧,昨天我的传奇号还差二万就升35级了,就可以招狗狗了。”
“我也是啊,我的法师号昨天打了一个极品装备,可惜没捡到,被人给秒了,气死我了,靠,要是被我看到那SB,看一次杀一次。
“他现在不点名,说不定在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来个出其不意啊。”
“是咧,还是不要吧,昨晚那么晚才睡,还是睡会吧。反正他讲课本来就是催眠曲。”
“睡会睡会。”
本就不多的二十几个人,伏倒了五六个,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拿着父母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在学校里竟然不是学习,而是花费在上网玩游戏上,真的是太不懂事了。不过这在大学里面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不管在高中时多么的努力,只要一考入了大学,在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染缸里,就会形成二个极端,一种极端是不被外界所诱惑,依然努力学习进取的人,一种就是上面所述的混混。此混混非彼混混,他们一般都已经玩物丧志,谈论最多的就是网络游戏,然后就是醉生梦死,行尸走肉。
还记得一个学姐说过,大学一年级,想玩但是没地方玩,大学二年级,想玩但是没钱玩,大学三年级,想玩但是没时间玩,大学四年级,想玩但是得找工作了。瞧,这句话说得多形象啊,把大学生的四年生活概述得一清二楚。
在大学的这个大染缸里,来自天南地北的同学,又有着各地风情,丰富的校园生活,谁不喜欢呢,怕是很少有人有很强的免疫力吧,首先一个就是那些在外面租房子同居的男男女女,这些都是公开的秘密,只是不要搞出太大的事,学校里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现在大学里面流传着一场风波,很多学业界的教授和法律界的学者讨论,大学生是否可以结婚呢?有些人认为不可以,试问哪个家庭可以接受让自己正在求学的儿女把精力放在谈恋爱上呢。有些人认为可以,大学生普遍年纪在18—24岁,但是也不排除一些高考复读过几届的,也不排除一些上学较晚的,按照年龄来说早已经达到了结婚的年纪。所以也只是道听途说,但是也没有见过谁在大学里结婚的,还是不要做另类的好。
学校座落在郊区的,依山而建,虽然这学校是本市最好的学校,但是这只是一个附属的小校区而已,主校区在市区里面。这里离城区不远但也不算近,所以校外的娱乐设施没有像城区里面那么多,基本说是少得可怜,只有十几家饭店,几家超市,几家KTV,几家桌球店,只有一条不到一百米的街。知道这里最受欢迎的是什么吗,那就是网吧了。每到星期五六天的下午,每家网吧都基本爆满,晚上十二点多,还有人在等机子。除非停电,想必网吧里的主机怕是从来没有关过。
剩余的就是学校附近的一些老居民,他们也是会赚钱的主,一幢幢新房子落地而起,那可是专门为想在外面住宿的同学们准备的。
“小环,小环。”于夏用手肘推了推季小环,左手捂着嘴巴小声的叫她,但于夏的眼并没有看她,脸还是朝着前面的老师。
“啊?怎么了。”季小环回过神来,问道。
“叫你半天了,那个,上次和你教室里吵架的纪柳,还记得不?”于夏轻声的道。
季小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说:“上次你又没有来上课,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就是有办法知道。”
“不管你听到什么,我向你保证,那天那个叫什么楚的人,说的话完全是狗屁,我对他绝对没有一点一丝一毫的想法。”于夏可能误会了,得赶紧解释清楚。
“不是,你才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于夏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我妈妈是独生女,从小她就很聪明,小时候她读书无论大小考试成绩都是第一名,而第二名的持有者却是她的堂妹,虽然她堂妹一直的努力追赶,可是每次都差一二分或者零点几分和第一名失之交臂,因为她们学习成绩好,所以长辈们对她们的期望很高,都希望考进QH大学,而她们高考所填报的志愿也是如此。”
不明白于夏怎么会突然扯到她妈妈身上去,好像她前一句话和后面所说的内容没有什么关联吧?不过她一向以来都是一个很好的听众,虽然有疑问但是没有打断她。
“高考成绩出来之后,我妈是那一届的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