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南策吹胡子瞪眼的看着韫玉。
韫玉一脸鄙视说道:“你能有点女孩的样子嘛。”说完偷笑了一下。
南策上前给了韫玉一拳,结果疼的自己不要不要的:“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韫玉你是石头做的啊。”
“不好意思,我娘亲亲自生的,肉做的。”韫玉一脸得意,笑着看着南策。
南策使劲瞪着韫玉,好像要把眼珠子瞪出来,南策见宋末远远地来了,不屑的看了韫玉一眼,便笑着去找宋末:“姐姐。”
宋末一脸笑容:“找我什么事。”
南策立刻打小报告,委屈巴巴的说:“韫玉欺负我,你看看我的手。”南策使劲挤出两滴眼泪。
宋末走到韫玉面前,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南策一脸得意,在宋末身后向韫玉吐舌头,韫玉一脸正直的说道:“是南策自己打我的。”
宋末转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南策,南策撒娇道:“姐姐,手都红了。”
韫玉迈过宋末,提着南策的衣领,就给拽走了,一脸懵逼的南策大喊道:“姐姐救我,姐姐。”
宋末一脸微笑,不知不觉都快一年了,从酷暑到了初春,宋末打了个寒颤,进入书房。
宋末见顾水生正在处理政务,自己便很自觉地走到炭火盆旁自己默默地烤火,过来许久,顾水生走到宋末身后抱住宋末:“你来了。”
我来了!我都来老半天了,宋末想起今日早晨听几个下人说起过几日是顾君生生辰的事情,问道:“过几日可是三少爷的生辰?”
顾水生撒娇的在宋末的肩膀上点点头,恩一声,似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把宋末转来了,一脸怀疑的目光问道:“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给三少爷过生辰啊。”宋末说道理所当然。
“不行。”顾水生霸气的说道。
宋末笑了笑,看着顾水生说道:“吃醋了?”
“哪又怎么样。”顾水生把脸看向别处,躲避宋末的目光,又低下头看着宋末,“我是不是承认我吃醋了,你就不给三弟过生日了。”
“当然......”宋末见顾水生的眼光一点点亮起来又补充道,“不是啦。”
“你是我的人,不准给其他男人过生辰。”顾水生宣布主权。宋末笑道趴在顾水生怀中,说道:“三少爷是我朋友,仅此朋友,和你不同。”
“真的。”顾水生忍住自己不自觉想向上翘的嘴角,板着脸说道。
宋末很认真的点点头,在顾水生脸颊上啄了一下。顾水生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却听见翠儿在门外说:“二少爷,少奶奶晕倒了。”
顾水生看着宋末,宋末推开顾水生说道:“赶紧去看看,别让文柔出了事情。”
顾水生点点头,便出了门。
新房中,郎中正在给文柔把脉,顾水生在一旁等候,文柔微微睁开眼,见顾水生站在一旁,虚弱的笑道:“夫君。”
郎中把完脉,赶紧跪下笑道:“恭喜少爷少奶奶,少奶奶有喜了。”
“你说什么。”顾水生再一次问道。
“少奶奶有喜了。”郎中笑道。
文柔摸着自己的肚子,笑道:“郎中,此事可真?”
“少奶奶,这事怎还能有假,您确实有喜了,已经一月有余。”
文柔一脸期盼的看着顾水生,顾水生走到床旁,握住文柔的手说道:“你有喜了,往后要多多注意身体。”
文柔点点头,激动地哭了出来:“夫君,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孩子了。”
顾峰庭屋内
“恭喜老爷,二少奶奶有喜了。”下人禀告道。
顾峰庭本想休憩一下,听到此消息一下子弹起来,结巴的说道:“你...你说...你说谁有喜了?”
“二少奶奶。”
有喜了,这小子怎么这事这么快,怎么有喜了,这可如何是好,那宋末该怎么办,顾峰庭吩咐道:“随我去看看。”
顾峰庭到的时候,文柔正坐在床上一脸微笑,顾水生正坐在她床边握着文柔的手,顾水生见顾峰庭来了行了个礼:“父亲。”
文柔本想行礼,被顾峰庭止住说道:“你有身孕,不用行礼。”
“多谢父亲。”
顾峰庭看了一脸文柔的肚子,指了一下顾水生说道:“你出来。”
外院
“不知父亲叫孩儿有何要事。”
顾峰庭一脸恨铁不成钢但又很无奈的说道:“几个月了。”
“已经一月有余了。”顾水生回道,看父亲这模样,似乎不愿让文柔怀孕,为顾家绵延子嗣不是父亲以前所正期盼的嘛。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本以为生儿对文柔没有感情,应不会有子嗣,顾峰庭说道:“有了身孕就好好照顾,这毕竟是我顾家血脉。”
“是。”顾水生说道。
书房内,宋末正在烤火,却听见南策火急火燎的跑进书房,宋末笑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姐姐,少奶奶有喜了。”
有喜了,怀孕了,宋末愣住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脚下一软,幸亏南策眼疾手快赶紧扶住,南策担忧的问道:“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宋末找了个凳子坐下,愣愣的说道:“我没事。”
南策蹲在宋末的面前,担心的看着宋末,生怕宋末出事。宋末看着这书房想逃离这里,她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顾水生,虽然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突然,自己胸口好闷,闷的自己喘不过来气,好像要窒息一样。这件事情到临怎让自己如此心痛。脸颊两侧传来的湿润感让宋末再一次喘不过来去,宋末两眼朦胧,泪水不知道何时充满了眼眶:“南策,扶我回房。”
南策赶紧扶起宋末,说道:“姐姐,我们回房。”
顾水生安顿好文柔,回到书房,见宋末没在里面,韫玉这时进来说道:“少爷,宋姑娘知道了少奶奶有喜的事情,现在在房里。”
顾水生听到此消息,急匆匆走出房门,却又止住脚步,回到房间,顾水生不知道该不该去找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宋末,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如何解释此事,看见宋末的脸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说出话语,韫玉悄悄退下,在门外守候。
宋末站在窗边,看见外面天空中呢抹红色的晚霞,说道:“南策,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吧。”
南策看了看宋末,不再说什么,走出房门。宋末一边笑一边哭,笑自己哭自己。大仇未报却被这儿女情长绊住脚步,如果父亲娘亲知道了会不会责备自己,丢了身份换了名字却发现自己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宋末转头看着呢紧闭的房门,看来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这漫漫长路,自己该如何面对。
宋末沉沉的睡了一晚,尽管顾峰庭再三叮嘱不可让顾水生知道自己的事情,但是昨天宋末想了许久,只有尽快报仇,自己才能摆脱这种人生,报仇完后无论自己是宋末也好是文柔也好,都比现在的宋末好。
宋末怀揣着忐忑敲了敲顾水生的房门:“是我。”
“进。”顾水生声音在里面传来,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没休息好,宋末转头吩咐南策,“去拿一碗温润的粥端来。”
南策点点头,便转身离开,宋末推开门见顾水生一脸憔悴,宋末走到顾水生身边问道:“昨日没休息好?”
顾水生转头看着宋末,有话想对宋末说,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宋末突然跪下,说道:“少爷,奴才有一事想说。”
“什么事?”
宋末努力让自己平静,放下心中的忐忑:“求少爷帮奴才报仇。”
顾水生有些吃惊,他扶起宋末,让宋末坐下说道:“什么仇。”
“文府之仇。”宋末眼神坚定的看着顾水生,“文老爷和文夫人自幼待我如亲生父母,却不曾想惨遭奸人圈套,命送黄泉。”
顾水生看着宋末,不语,他看得出宋末眼神中的坚定和怒火:“呢是皇上下的判决,难道你想杀了皇上。”
“皇上被太子蒙蔽,错下杀令。请少爷为我报仇。”
“你想怎么报仇,杀了太子嘛。”顾水生试探问道。
宋末不语,她确实想杀了太子,杀了他拿他的头颅去祭奠父亲娘亲,想让他在父亲娘亲面前自刎,来表达他做的丧尽天良的事情。
顾水生握住宋末的手:“我帮你。”
宋末感激的看着顾水生,又看见他握着自己的手,宋末抽出跪在顾水生面前:“多谢少爷,奴才先告退了。”
宋末出来时见南策正端着粥在门外等候,说道:“南策,端进去吧。”
“是。”
五皇子府
奕帷正在和元尚书令谈论事情,奕帷面色岁冷静,但内心却波澜起起:“元尚书令,如今父皇龙体欠安,太子却派兵守着父皇寝宫,这作何居心。”
“五皇子,切不可鲁莽行事,太子身后是须家,若想扳倒太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元满说道。
“须山明不就仗着他当年与父皇一起打天下嘛,恃宠而骄,听说在须家地盘连父皇的命令都不好用。”奕帷气急败坏说道。
“老臣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元满说道。
“讲。”随后元满趴在奕帷耳侧小声说道。
九皇子府内,弈聖正在细细品茶,眼前的人正在磕头求饶:“求九皇子饶了奴才小命,求九皇子饶了奴才小命。”
弈聖长得一副书生气模样,一看给人谦谦君子的感觉,他始终都淡淡的笑着,遇到什么事都不气,:“为何。”
呢奴才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奴才害怕的看了一眼弈聖,继续磕头求饶:“求九皇子饶了奴才小命,求九皇子饶了奴才小命。”
“好啊,那本王就饶了你。”弈聖笑道。
“多谢九皇子,多谢九皇子。”呢奴才求饶道。
弈聖站起来,还是一副笑容样说道:“准备好了吗?”
弈聖的贴身侍从尤清聂进屋说道:“主子已准备妥当。”
弈聖站起来,笑着走向呢奴才,把他扶起来,笑着说:“既然本王饶了你,顺便再送你一份礼可好。”弈聖一个眼神命两旁的人架住呢奴才往门外走。
“九皇子饶命啊,饶命啊。”呢奴才如惊弓之鸟,眼神惊恐嘴里只知道求饶。
外面有一条炭火铺成的路,弈聖看着呢条路笑的更开心了。看着在自己脚下不断求饶的奴才,弈聖一脸无辜的说道:“别求饶了,我不都没舍得杀你嘛,呢有条路,你走过去,走完了你若还能活着,本王给你请郎中再给你黄金,让你余生活的逍遥自在。”
呢奴才转头看着呢条炭火之路,咽了咽口水,起身向炭火路走去,闭上眼,双脚踏上炭火炉,刚刚走上去,奴才就因受不了而跪下,双手传来的烧灼感让奴才不停的嚎叫。
弈聖转头看了一眼尤清聂,说道:“清聂,好吵哦。”然后继续笑着看着呢奴才。
尤清聂点点头,走到一旁,拿起一桶汽油向呢奴才走过去,在呢奴才惊恐的眼神中把汽油倒在他身上,大火瞬间淹没了奴才的身影,只剩下痛苦的声音。
“没意思,清聂收拾好再去找我。”弈聖摆摆手,转身走了。
“是。”尤清聂看着烧焦的尸体,脸上并无任何波澜。开始吩咐人利索的收拾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