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乔白了秦御深一眼。
陈庭芳就算再傻,也只会站到夏珊珊那一面的。
让陈庭芳来给她和夏珊珊做法官,那简直是在搞笑!
大概夏珊珊也想到了这一层。
于是她擦了擦眼泪,“好,就按秦先生说的办!”
“我妈妈最专业了!”
夏建国这才皱了皱眉,喊来佣人去叫陈庭芳下楼。
几人在客厅里等了十分钟。
十分钟后,带着几分起床气的陈庭芳才一脸不耐烦地下了楼。
她昨天晚上和几个老姐妹打了一夜的麻将,现在困得很,“有什么事非要让我下楼?”
秦御深率先站起身来,“陈阿姨,我有件事情想请教你。”
陈庭芳第一次见到秦御深,一下子就被他帅气的脸吸引,“你是……”
“他是我未婚夫。”
夏小乔靠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懒懒地开口。
她都能想到待会儿被人嘲笑的样子了。
还不如多吃一点甜的,省得一会儿挨骂的时候心里苦。
陈庭芳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这个……这个就是秦御深?
就是夏珊珊死活不嫁的那个,喜欢男人的秦御深?
她恶狠狠地瞪了夏珊珊几眼。
要知道这男人这么帅,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嫁了之后摆在家里也有面子啊!
“陈阿姨,是这样的。”
不待夏建国和夏珊珊开口,秦御深就礼貌地请陈庭芳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我最近腿总是疼,夏小乔一直有给我按摩,但是我总觉得她的手法不对。”
见这边已经开始询问了,夏珊珊连忙开口,想要给陈庭芳通气,但秦御深根本没有给她机会。
“她那个傻子会按什么?”
陈庭芳翻了个白眼,在客厅里逡巡了一圈,没见到夏小乔的人,倒是看到一个陌生戴着面具的女人在那吃葡萄。
是夏珊珊的朋友?
不过这朋友干嘛大白天戴个面具?
陈庭芳撇了撇嘴,回过神来,看着秦御深,“夏小乔那个傻子给你按的哪里?”
秦御深指了指之前夏珊珊给夏建国按摩的那个部位。
陈庭芳夸张地笑了起来。
“我说那个夏小乔是个傻子,还真就是个傻子!”
“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穴位啊!她那肥手每天把你这根筋按一按,出不了几年你的腿就不好使了!”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夏珊珊羞愧地低下了头。
夏建国眉头紧锁,愤怒地看着夏珊珊。
夏小乔差点笑出了声。
秦御深仍旧面无表情,但眸中倒是多了几分对夏小乔的赞许。
只有不明真相的陈庭芳还在笑,“她这是想害死你啊!”
她一边笑着一边回头看着夏建国,“你瞧瞧,你那个傻女儿,什么都不懂,还想给人按摩呢,以为按摩这种事情是谁都能做的!?”
夏珊珊的脸色更白了。
她慌忙站起身来,“我……我先上楼了。”
“等等。”
夏小乔淡漠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清茶,“三姐,我记得,半年前,当我有嫌疑谋害父亲的时候,是你一直坚持要对我家法处置的。”
“如今你想要谋害父亲,证据确凿。”
说着,她瞥了一眼夏建国,“爸爸,您是不是该一视同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