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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夏静月脑海里飞快地吸收着这些消息,目光落在那婢女剪下的菊花,一朵朵错落有致的扎在一起并成花束,她心中一动,把托盘往上摆了摆。

果然,那婢女把扎好的几个花束小心地放在银盘上,叮嘱道:“记住,这是给世子院中插瓶用的,别送往其他地方去了。”

“晓得了。”夏静月托着花束作势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甜甜笑道:“这位姐姐,这有没有近路去世子院中的?方才嬷嬷吩咐我办其他事呢,我得赶紧把花送去了再回来办嬷嬷交代的事。”

婢女便把去世子院子的方向,还有怎么抄近路给夏静月说了一遍,“沿着这条碎石小道走,过了一个圆形门,你会看到一条水上游廊,从游廊过去就能看到世子的逍遥殿了。”

“谢谢姐姐了。”夏静月谢过了婢女的指点,往碎石小道走去了。

过了圆门,便是一座几十亩的莲塘。

此时荷花已经枯败了,只余满塘残荷,一条长长的游廊架在莲塘之上,延伸往对面楼台。

夏静月慢悠悠地在游廊上逛着,看到塘底下肥硕的金鱼成群结队,在残荷下游来游去的,非常有意思。

从一座拱形石桥过去后,夏静月听到婢女的嬉笑声,便加快了脚步。

逍遥殿的三个大字非常醒眼,夏静月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端着托盘,微垂着头,无惊无险地进入逍遥殿里。

逍遥殿内,轻纱随风飞舞,古松仙鹤图下的长榻上侧躺着一人。

他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散落在榻上,双眸微合,浓眉斜飞,白皙的脸庞上双唇泛红。一身白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远远看去,好一副美人春睡图。

夏静月放轻脚步走近,看清那躺在榻上的人后,暗叫冤家路窄。

她轻手轻脚地把托盘放下,再静悄悄地把花束插在殿上的瓷瓶里。插完后,正准备悄悄地撤了,却听那榻上之人慵慵懒懒地说道:“过来,给爷捶捶腿。”

殿中只有夏静月一人,不用怀疑,唤的就是她。

夏静月复把托盘放下,坐在榻前的脚蹋上,悄悄瞄了遥安世子左清羽一眼,他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样子。

夏静月并不想惊动他,便在他腿上的几个穴道有规律地敲打起来。

她敲打的力道轻缓适中,左清羽甚感舒服,眯着眼睛享受着,舒服得昏昏欲睡。

作为一个精通人体各个穴道的医师,最清楚怎么推拿穴道能让人不设防地尽快入睡。夏静月又在左清羽腿上的另几道穴道轻轻重重地敲了几下后,慢慢地,左清羽的眼皮越合越沉,呼吸逐渐绵长入睡。

等左清羽彻底入睡了,夏静月慢慢站了起来,准备脱身离去。

不想此时,外面匆忙走来一名婢女,夏静月只好又坐回去。

“禀世子,安西侯世子过来了。”

婢女的禀报惊醒了左清羽,他睁开了初醒时懵懵懂懂的眼睛,优雅地打了一个呵欠,说道:“派人带安西侯世子去后花园,他是给安西侯老夫人选花,挑中什么尽管让他搬走就是,不必再与本世子打招呼了。”

婢女应了声,退下去了。

左清羽伸了一个懒腰,发现面前这个婢女捶腿还挺有一套的,坐直了身子,指着他的肩膀说道:“给爷捏捏肩膀,要是手艺好,爷赏你近身侍候。”

夏静月脱不了身,只能静观其变,爬上榻,走到左清羽身后,随便按捏起来。

即便是随随便便地按捏,但精通推拿之法与不通此道的就是不一样,左清羽只觉得身后的一双小手一按下去之后,浑身都开始舒坦了,骨头都舒服得松散了。

左清羽一连办了三天的赏菊宴,把他累得够呛的,歇了两天还没有缓过劲来。这一会儿,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你这么好的手艺,爷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左清羽回过头看去。

夏静月低下头,“奴婢是新来的。”

“新来的?”左清羽盯着夏静月的头顶,眸中闪过疑惑之色:这婢女的身影怎么看着有点熟悉?

其他的,左清羽可以过目就忘,唯独女人,他向来过目不忘,尤其是有深刻记忆的。

“给爷抬起头来。”左清羽斜靠在枕上,长发如帛,散落一席,懒洋洋地看着夏静月。

夏静月见情形是躲不过去了,便大大方方地抬起头,含笑道:“世子,许久不见。”

“是你!”左清羽情不自禁坐直了,双唇一抿,哼了一声:“你这个放爷鸽子的女人,还好意思出现在爷的面前!”

夏静月总算记起了那夜左清羽的邀请了,直叹世界真小。

她笑吟吟地说道:“这不是来了嘛。”

“现在来有什么用,赏菊会都过去好几天了。”左清羽没好脸色地哼着,“当时爷就要派人去夏府接你了。”

夏静月吓了一跳:“你不会真的派人去了吧。”

“还好爷想起了,曾经答应过你不去夏府找你的,不然,哼哼……”左清羽随手把长发捋到身后,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说道:“你失信于爷,但爷却没有失信于你。说吧,你想怎么报答爷对你的诚信?还有,你放爷的鸽子,又该怎么补偿爷?”

夏静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双手抱胸,扬眉说:“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补偿你?”

左清羽目光在夏静月身上转了几圈,不禁轻笑了起来:“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了?好好的客人你不做,倒是做起婢女来了?”

夏静月从善如流说道:“不就是急着给你来道歉的嘛。”

“你穿这衣服挺好看的。”左清羽坐直身子,伸手摸了摸夏静月头上的两个螺髻,又低头瞧了瞧她这一身婢女的妆扮,再次轻笑了起来:“爷看你一手捶腿的功夫不错,这样吧,爷就赏你做爷一年的贴身婢女。”

“你想得倒美。不如这样吧,以后你生病了,我免收你诊金。”

“你这是在咒爷吗?”

“人吃五谷杂粮,谁不会生病呢?”

左清羽又懒洋洋地靠回方枕上,一双微翘的丹凤眼斜睨着夏静月:“你可不要告诉爷,这般大费周章地混进来,就是为了给爷捶腿的。”

夏静月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明显不是好糊弄,暗想今天不拿出一个让他信服的理由,是不好脱身了。

如此一想,夏静月娇羞无限地半垂着头,羞答答地对着手指,娇滴滴地说:“人家想你了嘛,你不是知道的嘛,人家一直都在暗恋你的嘛。”

说罢,还含情脉脉地抛了左清羽一个大媚眼。

左清羽猛地打了一个哆嗦,迅速爬起来离夏静月离得远远的。

不知为何,以前夏静月一副冷若无情,甚至要揍他扁他的剽悍样子,他都觉得好玩,不由自主总想去逗逗她。

然而,现在看到夏静月这般娇滴滴,柔柔弱弱的样子,他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惊悚感。

是他有毛病?还是她有毛病?

左清羽摸着下巴,妩媚的丹凤眼在夏静月身上滴溜溜地打转。

明明就是这样子,跟京中所有爱慕他的女子一样,羞羞答答,腼腼腆腆的。

少女还是那样清丽无双,依然美貌动人,可为什么,他就觉得违和呢?

夏静月含羞带怯地揉着衣角,深情款款地斜睨左清羽:“你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人家了吗?”

“你别!”左清羽打了一个寒颤,非但没觉得高兴,反而胆战心惊地感觉夏静月下一刻要暴走来揍他。

不行,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太危险了。

左清羽马上从榻上下来,理了理衣服,又想了想,说:“算了,看在你也帮过爷的份上,就罚你给爷端茶倒水一天,算是饶过你的失信之约。”

“没问题。”这个提议夏静月非常乐意接受,利落地跳下木榻,问:“你想喝什么茶,我去给你端来。”

左清羽见夏静月英姿飒爽的样子,撇了撇嘴。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温柔,一切都是表象,还好他聪明绝顶,不被她的美貌迷惑而忘了这个女人的厉害。

左清羽一指殿后的小房间,“那儿有茶叶,你会泡什么自个取来。”

夏静月循着左清羽所指的地方走去,寻到一盒绿茶,又取了一套茶具出去。

左清羽坐在逍遥殿外的东篱台上看着风景。

东篱台是一处临水的台榭,四四方方的形状,长宽皆五丈。

三面临水,可观湖水秋色,风景如画。

东篱台上设了数张矮榻与茶几,台上零落有致地摆放着数盆菊花,台下还有未撤下去的茗茶房。显然,几天前的赏菊宴,此处也是宴宾之地。

夏静月从茗茶房中提了一个烧水的炉子上去,又取了一半瓫清泉水。

左清羽坐在矮榻上,单手撑着脸,看夏静月有模有样地烧水。

他表示怀疑地说道:“哎,你可别把煮茶当成熬药了。”

“你少看轻我,今儿我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夏静月很有自信地说道。

左清羽稀奇了:“看不出来,你除了会捶腿外,还会泡茶,今儿我倒要尝尝你的手艺了。”

“不会让你失望的。”夏静月在炉子中生好了火,将瓫中的清泉水倒入水壶里,让它烧开。

左清羽饶有兴致地看着夏静月烧水,茶他喝得多了,但怎么泡出来的,他可以大概说出来,细致的却没有亲手操作过。如今见夏静月熟练地生火,竟然觉得比喝茶还有意思。

左清羽看得入迷,连安西侯世子窦士疏上了东篱台都没有发现。

“遥安,在干嘛呢?”窦士疏见左清羽盯着一个婢女看,不由也看去几眼。“咦,夏姑娘?”

夏静月抬起头,见是一个陌生的男子,甚感意外:“你认识我?”

窦士疏在左清羽旁边的矮榻上坐下,笑道:“姑娘是我祖母的救命恩人,我如何会不认得。”

“安西侯府世子?”夏静月记起了方才婢女的话了。

窦士疏双手一揖,说道:“正是在下。姑娘给在下祖母复诊时,我曾有缘见过姑娘一面。只不过姑娘专注为在下祖母看病,所以发现在下罢了。”

夏静月站起来回了福礼,笑道:“原来是熟人,小女子失敬了。”

窦士疏连呼不敢,这才发现夏静月一身婢女打扮,且又在烧水,转向左清羽问道:“遥安,这是怎么一回事?夏姑娘是我们安西侯府的贵客,你怎么能让她做下人的活?”

左清羽白了他一眼,“安西侯府的贵客就不能给本世子泡茶了?”

窦士疏回过头问夏静月:“夏姑娘,你是不是欠了他的钱?”

“没欠他的钱,欠他的债了。”夏静月说。

“什么债?”

“茶水债。”

窦士疏一脸茫然,左清羽却只笑不语,故意吊着好友的胃口。

三人在台上看着风景,闻着茶香,一时间倒也怡然自得。

然而好景不久,一队不速之客闯入了逍遥山庄,将安静的逍遥山庄弄得鸡飞狗跳,婢女奔走尖叫连连。

左清羽放下茶杯,马上着人去问是谁的胆子这么大敢在他遥安世子的地盘上撒野。

下人慌慌过来了,禀报道:“回世子的话,是穆王殿下带着侍卫队闯进来了,说是要搜一位身穿蓝衣的村姑,把庄内弄得鸡飞狗跳的。”

左清羽一听,火大了:“逍遥山庄哪来的村姑?我看他是想借机寻我的不是!去,把穆王叫过来!”

“不用了!”随着一道男声响起,穆王带着数名侍卫威风凛凛地走上东篱台,口中亲热地朝遥安世子叫道:“清羽,今儿个得罪了,本王要抓一名极为重要的犯人。其他的地方本王都搜过了,没找到,只剩这儿没搜了。”

窦士疏站起向穆王行礼,“不知王爷要抓的是什么犯人,犯了什么大罪,需要王爷亲自来搜?”

穆王跑了数十里地,又亲自带人搜了几十里的山庄和村落,早累得不行了,一屁股坐在矮榻上,再指他额头上包扎的地方,“有个可恶的村姑行刺本王,本王要拿她入牢问罪!”

夏静月早在听到穆王的声音时就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们。这时,见穆王坐下了,心中一动,悄悄挪到穆王背后坐着。

见穆王冒出一身的汗,火热火热的,她机灵地把扇火的扇子拿过来,垂着头,在穆王背后恭谨地扇着风。

胖人最怕热,穆王正热得不行,后面来了一阵凉风,吹得他遍体清爽。他舒服地松了松领子,赞道:“清羽啊,还是你这里的婢女会伺候人。”

左清羽最看不惯穆王那蠢呆的样子,没好脸色地说道:“王爷好大的威风,搜犯人搜到我逍遥山庄来了,敢情本世子看着像犯人?”

穆王笑嘻嘻地向左清羽赔着礼,“这不是方圆几十里都搜遍了没找着人,最后才来这里的嘛。事先本王并不知道这是清羽的新庄子,一时多有得罪了,还望莫怪。你放心,本王已经吩咐下去了,只搜人,不许动庄上的一物。”

夏静月手不停地扇着风,暗中稀奇了,这恶王爷这时候哪有半点桀骜不驯的样子,竟然还讲起理来了,她还以为此人不知道理字是怎么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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