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松手!”曲星趴在地上赶紧说。
“哦……”垂玲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
垂玲松开了手,剑掉到了地上,一切又慢慢变回了正常的样子,逸龙剑也慢慢变回了那个普通的样子。
“那是……什么……”垂玲真的是呆住了,脑海里一片混乱。
“那是不是曌煞!是不是!”西门全然不顾伤势,激动的疯了似的抓住了曲星,把曲星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你果然知道开锋的方法?!对不对!对不对!”
“别摇了!我要死了!”曲星真的要被西门给摇死了。
“曌煞……”垂玲这才意识到,刚刚,真正的天下第一名剑在自己手里显现了一丝真正的威力。
“曌煞……果然威力可让天地变色……”残河出现到了三个人前方。“这把剑,我要了。”
如此厉害的一把剑,谁会不想要?无论如何,残河一定要抢到这把剑。至少此刻,三个人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艹……”曲星赶紧对垂玲说。“赶紧拿起来!”
垂玲连忙又拿起了剑,谨慎的看向前方,这次,垂玲可是完全有底气。
“你想让她威胁我吗?”残河微笑着说。“可是你刚才可是让她把剑扔了……这是为什么呢?”
很明显,一定有什么原因不能再利用曌煞的力量了。
“很聪明啊?!”曲星忍不住说,不过并没什么用。
曲星抬头对着天大喊了起来:“渐霜!我知道你在看!赶紧帮我们!”
曲星刚说完,空间就发生了像是水波一样的波动。
“空间传送器?”残河一眼就看出了原因。
“再您妈的见!”曲星留下了一句话,三个人消失在了残河的视线中。
“净土……到底藏着怎么恐怖的秘密?”残河忍不住感叹。
……
不知何处的大屋子里,中间一个巨大的机器正在运行,光芒一闪,曲星三个人出现在了机器中。
“你们运气真好……”渐霜随意的从机器上拿下了一块蓝色的石头,扔进了垃圾桶。“这是最后一块空间石。”
“要死了!”曲星赶紧冲了出来。
“大蒜,黑曜石还有其他的都在这里……”渐霜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堆东西。
“还是你靠谱!”曲星一把揽过所有东西,在自己和西门身上瞎搞了起来。
“来杯热咖啡?”渐霜端起一杯热咖啡递给了垂玲。“这里发生任何事都不奇怪,不要吃惊,总有一天你会习惯。”
“啊?”垂玲有些呆呆的接住了咖啡,渐霜随手接过了逸龙剑。
“不过,一声「镜心魔」居然能唤醒逸龙剑,还是让我有些吃惊。”渐霜在镜心魔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显然是在测试,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还说你不知道?!装的真像啊!”西门全然不顾伤势,又拉住曲星摇了起来。
“喂!喂!风度!风度!渐霜在这里呢!”曲星赶紧说。
“咳咳……”西门脸红了下,松开了曲星,开始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你这个臭小子,还说什么都不记得。”
“那么……”渐霜意味深长的盯着曲星。“镜心魔和镜心是什么关系?”
“啊?什么啊?啊……我头疼,不知道!不知道……”曲星装糊涂的技术不是很好。
“呵……”渐霜微微一笑,宛如女皇般的蔑视。“说吧,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什么啊?”曲星一脚迷茫。
“比如说……”渐霜看向了垂玲,伸手扶住了垂玲的下巴,像是调戏她一般,御姐气十足。“她是谁……”
“我?”垂玲愣了一下。“你怀疑我吗?”
“当然不是。”渐霜又看向了西门。“你是不是也傻了,跟着他乱搞?”
“我……我……”西门羞涩的哑口无言,像是个被数落的孩子一样。
渐霜随手按下了一个按钮,紧接着非常高科技虚拟投影就出现在了屋子里,投影上各种资料与数据分析,就像是科技大片一样的既视感。
“天空坠落的残骸经确实,属于赫斯研究所的。”渐霜放大了身前的一个虚拟显示屏,里面是残骸的一张俯视照片,照片细节里出现了一个难以辨认的符号。“也就是说,赫仑肯定预料到了帝国的行动,研究所的坠落是他安排好的。”
“简而言之……显然帝国在进行一种秘密实验,这种实验非常危险,以至于赫仑博士把研究所坠落到了这里寻求帮助解决麻烦。”
“这样啊……挺简单的啊……”曲星说。
“呵呵……别装了。”渐霜带着自信的笑说。“表面上是这么简单,可是,有一个问题……不……只有这一个问题……”
渐霜看向了垂玲。
“为什么会有一个局外人一同坠落到了这里。她……到底是谁……”渐霜看着垂玲,平淡的目光,平淡的表情,平淡的语气,但是却像烈火一般灼人。
“我~?”垂玲摸不着头脑。“我只是个……嗯……天界的底层……特种工作者……”
“先放一边……我必须要说一句,你们完全是在捣乱。”渐霜又放大了一个屏幕,上面是一个机械正在对残骸不知道做什么,还有一堆数据分析。“帝国对残骸的行动造成了一种诡异的污染,而且,你们的捣乱显然让这种污染加剧了。”
“怪我了?你要说不好吗?”曲星收拾好了伤,又精神抖擞的皮了起来。
“我说你会听吗?”渐霜说。
“对,你根本不会听。”西门附和道。
“去死啊你!怎么都怪我了!”曲星打了一下西门。
“那现在……你能告诉我们她是谁了吧?”渐霜意味深长的问。“世界上最后半个铸剑师……为什么她能唤醒逸龙剑,唤醒曌煞……”
垂玲自然非常关心,原本以为自己只是无意间掺和进来的,没想到自己居然亲手唤醒了曌煞,吹一辈子都没问题。
“巧合……巧合而已……”曲星说。
渐霜看着曲星,头歪向了垂玲,显然是对垂玲有话说。
“他是世界上最后半个铸剑师,因为世界上没有铸剑师了,但是他学过铸剑师,也就是说,他是唯一一个可能知道如何给逸龙剑开锋的人。不过现在看来,他确实知道。”
“巧合你个头啊!”西门掐住了曲星的脖子。“这么紧急的情况,你还藏着什么不敢说。”
“你不会看不出来那个神秘人已经非常收下留情了吧?不然你们一秒都活不下来。”渐霜说。“你最好乖乖说出来,不然,你就自己去对付那些人吧。”
“嗯……好像很严重……”曲星怂了。“那我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