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陆大人为了教咱们跳舞唱歌,咱们可不能给陆大人丢脸!”
几个舞姬说着说着竟然斗志昂扬,她们自己站起来,跟着陆宁在那里比划着。
接着陆宁给他们重新排了一个队形,她跟凌云公主作为领舞,然后舞姬们跟着陆宁打的节拍,一起唱这首学猫叫。
不远处的宫墙之上,刀疤脸的大梁使臣看着陆宁他们,嘴角泛起了淡淡的笑意,他摇晃着一串儿铃铛,葡萄干循声找来。
“以后,我不能听你的了。我跟她结契,彻彻底底是她的了。”葡萄干撅着小嘴,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忧伤。
使臣揪着葡萄干的耳朵,眼底是幽冷的光,“不是还有帝王血?你喝了我的帝王之血,我便同她也有了联系。”
“你晚了,慕容澈先下手为强。前世你便是晚一步,这一次你又晚了。可怜啊,可怜!”葡萄干双爪一摊,满脸同情的望着男人。
男人松开了葡萄干,周身的气场变得凛冽而可怕,他在生气,他以为自己重生,便能占得先机跟她在一起,却不想又输给慕容澈了!
哼哼!他不信命,他不信最后还是慕容澈赢。
先前可是慕容澈下旨砍她的,他不信她对慕容澈没有半点恨意?
“你……让她多想起前世的事,让她多恨点慕容澈,懂?”男人忽然掐住葡萄干的脖子,威胁着。
葡萄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拉长了声音解释说:“我们灵狐一旦跟别人结契,就不受帝王管制,这你是知道的。而且……她的记忆似乎是不完全的,所以她对慕容澈不会那么恨啦。
你呢,就死了这颗心吧。她不是你的良人,不过是你帝王生涯之中的一个求而不得。”
“记忆不完全?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男人声音暗哑,是愤怒,也是震惊。
葡萄干挣脱了束缚,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懒洋洋地答着:“我只是怀疑,并没有确认。南弦殿下,既是重来,何必再执着。你当年对她的伤害还在。
若是她记起那些,怕是第一个要恨的就是你!”
“哼!那又如何,孤要的是她。无所谓怎样的她。就算是恨孤,想杀孤,孤也承受!当初是你死缠烂打让我带你来大燕找她。现在人用完了,你就过河拆桥。
小狐狸,好手腕啊!你不怕,孤现在弄死你,重新给她换一只灵狐?”南弦说着,瞬移到葡萄干这里,掐住葡萄干的尾巴,怒目而视。
葡萄干长长舒了口气,不紧不慢地说:“灵狐结契,身死魂不灭。我没了皮囊,照样能在她身边。放心好了!”
“你!”南弦此刻有些后悔,他觉得自己不该被这狐狸诓骗,带它过来。
“不过万事皆有变,你若改改你的臭脾气,说不定能让她注意到你!她现在找我,我先过去了啊!”
话落,葡萄干卷起尾巴,化作一道虹,消失在南弦面前。
南弦继续看着陆宁所在的方向,攥紧了拳头。
“这一世,我不会输给慕容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