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阳轻轻拍着浊胤的背说:“这不是挺好的嘛。”
浊胤低声应了声,“我叫墨池霍。”
“墨家人?”俞清阳倒是没有多大的惊讶,非富即贵的各种可能性她也想过,但这陌城之首的身份也忒大了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除了总统墨家家主就是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阳阳,我还是浊胤。”浊胤搂着俞清阳的手用力三分。
俞清阳失笑,“当然了!你不是我的浊胤还能是谁,被我捡到就是我的人了,你名字还是我取的呢!”
听着她这么说,浊胤心里安稳许多。他还怕俞清阳会因为这个身份与他产生隔阂,不过想想也是,她何时是那种会顾忌身份的人,不然怎么会捡回他。
“行了,睡觉吧,”
两人相拥而眠。夜晚的月光依旧如此洁亮,照进房间内呈现着淡蓝色的光亮。窝在浊胤怀里的俞清阳此刻是睡不着了,面前就是他宽厚有力的胸膛,嗅到的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俞清阳要崩溃了,干嘛要练就这么好的身材,虽然我也不是没见过摸过这种类型的好身材,但是这个男人是她心仪的人。有个理论是说......你喜欢的人身上的某些气息只有喜欢他的人才能闻到。这说还挺对,不过怎么感觉有点变态。
......
翌日的清晨,墨阳轩就传出一声尖叫。
俞清阳立马翻身而起,“发生什么了?”浊胤也立马起身准备跑过去抱住她。
夜玫瑰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两人,“你,你,你们......”
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一个满脖子都是红的女人。就这场景能不让人浮想联翩嘛!
“你俩可真行。”夜玫瑰咬牙切齿地说到。
“什么?”俞清阳奇怪的看着她,“咋啦?”
“还咋啦?”夜玫瑰冷笑一声,“才在一起多久你俩就睡一块了,还,还咬上了?”
“咬?咬什么?”俞清阳抓了抓被蚊子咬的脖子。
夜玫瑰真是气的不行,“你脖子!”
脖子?俞清阳叹了口气,“行了,这是昨晚被蚊子咬的。你想什么呢。”
“真的?那他怎么裸着上身?”夜玫瑰质疑地看着他俩。
“这是人家的睡觉方式。”俞清阳颇有些无奈的抓了把头发,“行了,别叨叨了。”
浊胤心里给夜玫瑰又记了一笔,穿着衣服就跑楼下去了。见他真的走远,夜玫瑰一脸八卦的跑到俞清阳身边,“你俩,那个了?”
俞清阳刷着牙无法说话,只用十分无语的眼神回应她——没有!
“不是吧,这你都没下手。”夜玫瑰的表情有些失落,“这么绝色的男人你居然都没有下手,真的要当剩女?”
“不是......”俞清阳抹了把脸上的水,“你这么想让我跟他那个,刚刚误会你不应该高兴吗?”
“那当然不行。”夜玫瑰双手抱胸,非常妩媚的撩了下头发,“虽然我不相信以你的人品怎么还下手,但我也不想你下手。你俩才在一起多久,互相还不是很了解。”
俞清阳换好衣服,“了解对方不得谈了以后才知道。”
“不不不。”夜玫瑰摇摇手指,“我跟你师傅认识了十一年,我敢肯定没有哪个人比我更了解他。”
“是吗?”俞清阳斜眼瞧着她,“怎么个了解法?”
夜玫瑰想了想,“二年前的一个晚上,他带我去拜见苏老。他好像把个什么东西寄托在苏老那,然后苏老就调侃他还是光棍,还准备介绍个女人给他。这时我就十分有默契的说我就是他未婚妻。”
俞清阳无奈,“你这分明就是占便宜。”
“嘿!”夜玫瑰脸刷一下就红了,“占便宜是其二,主要是体现我了解他。”
是算是哪门子的了解?俞清阳喝了口水,等等,苏老?
“那个苏老是苏启明吗?”她问。
“对,那个搞赌石的,超级厉害。”夜玫瑰说到这个眼神就开始发亮,“我现在还记得那次苏老在万众好石里独独选择了一个又小又普遍的一颗,然后开出一个帝王级别的,直接成为当日全场竞价最高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赌石了?”俞清阳问。
夜玫瑰摇摇头说:“没有,只是觉得那种从糙石头里开出‘宝玉’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