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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遇贼

脸上疼的厉害,心里的疼只是更甚,知道自己是真的犯了大错,但又生气王严的蛮横,郑涛心乱如麻,只好什么都不去思考,埋着头好像不知疲倦地在林子跑着。

东青岛的地形算是比较特别,岛上西边,是一大块平地,水土肥沃,村子也就理所当然的落在了这边。而岛上的东边一座矮山,因其在村子背后,村民都直接将其叫做后山,后山再往东就只有一片小沙滩了。

郑游穹与王颍的墓地就安置在这后山东坡,两座土堆里没有尸体,王严为纪念夫妇二人就把墓地安置在了这里。

郑涛一般是不会上后山的,只有每年春节过后的那几天还有清明,王严才会把他带着来给逝去的二人扫墓,但不知为何,郑涛现在就很想待在两人墓旁。

他坐在两人墓前,一只手托着脸,另一只手拿着根小树枝在地上划弄着,自言自语道:“从小到大舅舅都对我好好的,但是这几天他老是凶我,又说什么报仇的,还冤枉我欺负人,我明明就没有嘛。

娘亲啊,舅舅以前是不是不这样啊,要是你们在,他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吧,干嘛一定要报仇呢?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多好的。

哎,好想你和爹爹呀,被阿兰这么一说,我就更想了,我知道我不该推她的,但是我真的好生气,你们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涛儿呀?”

讲了一大堆,郑涛又摇了摇头,道:“我在这乱讲什么,你们又听不到,算了算了,回去找舅舅啦。”

说罢又把小树枝丢到一旁起身要走,突然听到有人说话:“老大,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岛上就一片野林子,鸟都不拉屎,哪来什么村庄的。”

“给老子闭嘴,你知道个屁。”被称作老大的叫到,翻了翻手里的皮纸,道:“就是这了,翻过这个山坡,往下面走就到了。”

郑涛听了这话心头疑惑,自己在这东青岛上生活了十二年,除了自己和舅舅之外,从没来过什么外人,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十几个海贼模样的人拿着兵器在林子里走着,为首的是一个精壮的壮年男子,手上提着刀,腰间别着把剑,满脸胡茬子,长的一块一块的白癍,小弟们都称他作大哥,其他人叫他花脸,说话尽是骂爹骂娘,叫人好不反感。

郑涛看见他们手上拿着兵器,听他们讲话又这般粗俗,一下就断定这群人是海上贼人来劫村的,吓得连忙躲在一棵大树后面,不敢出声。

没一会,这群海贼就走到了郑涛父母的墓前,一行人愣了一会,看见碑上刻的字。

花脸说道:“他妈的,刚上岛就碰见坟地,还劳什子腾龙,死都死了还腾个屁腾。”说完一脚踢倒郑游穹的墓碑,手中长刀一挥,王颍的墓碑也随之倒下。

“晦气,晦气。”作罢又吐了口唾沫。

郑涛见此,那还了得,顿时火冒三丈,冲了出来,抡起拳头就向花脸砸去,一边骂道:“不准碰我爹娘!”

但一个十二岁的小孩拿这长期混迹于海上的贼寇能有什么办法。

没等花脸动手,他的小弟已经一把将郑涛推翻在地,开始一阵拳打脚踢,嘴里还一阵骂道:“你这小杂种,敢打我们老大,不想活啦?”

“你们才是杂种,一帮老杂种!”郑涛蜷缩着身子一边护着脑袋一边骂道。

花脸道:“行了别打啦,一群大男人打一个小孩儿,真他娘出息。把人扶过来。”

两个小弟擒着郑涛,把他提到了花脸面前,郑涛心中还在因父母之灵被辱而气愤至极,脚上不停地乱踢,口中也是不断地叫骂着。

“给老子老实点,别乱动。”说完两个小弟押着郑涛的肩膀,用力扭转他的双臂,郑涛只感疼痛难受,便安分了下来。

花脸用刀柄托起郑涛下巴,后者被这么一折腾,早就是灰头土脸,头发上还挂得几片落叶,即使是这样,当郑涛抬起头时花脸还是突然一愣,心想:“这小子怎么看都不像乡里人长相,真是太清秀了点。”

花脸也没往多的去想,看着郑涛,问道:“小孩,你一个人在这深山老林干嘛呀?”

“我在拜祭我爹娘,刚准备回去,就遇上了你们这群臭不要脸的老杂种。”郑涛恶狠狠道。

“诶你这小臭崽子!”一小弟道,说着又捞起袖子想教训郑涛,花脸又叫到:“干嘛干嘛,跟人孩子瞎计较什么。”

转头又对郑涛说道:“孩子,我们是看这你爹娘埋的地方也太不讲风水了,墓碑都还是木头做的,以后要是被大风刮走,被虫子蛀了可怎么办?”

郑涛又不是流着鼻涕泡的六七岁小孩了,自然知道花脸这话是唬人的,随即又装作致谢道:“叔叔这般热心肠,我真得跪下给叔叔你磕头啦。”

花脸也没听出郑涛的讥讽,反倒是觉得小孩就是小孩,这么好哄,于是笑着道:“不用啦不用啦,咱都是海上人,一家子还客气什么?”

郑涛心里骂道:“谁又跟你这贼人是一家子了?真不要脸。”

见郑涛不讲话,只是直直盯着自己,花脸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弟,后者掏出一把小刀在手上掂着。

花脸又对着郑涛笑嘻嘻道:“叔叔们还想给你爹娘立两块石碑,刚才听你说你要回去,正好把我们带过去,帮你请个石匠,然后......”

听了这话,郑涛断定了这行人必然是准备去劫村的了,没等花脸讲完,郑涛就争着应道:“这林子里面石头多的是,哪里用去请什么石匠?我也不为难你们,好好选几块给我爹娘立上这事就这么了了。”

“小子,我看你是还没搞清楚状况。”郑涛忽然被后面那掂着刀的海贼锁住脖子提起,脸上被冰冷的刀子贴的紧紧的。

一颗心忽然就提到了郑涛嗓子眼,就是昨日王严掀桌子的时候他也没这么害怕过,他竭尽全力歪着头,想要离那可怖的冰冷远一些,大叫到:“你们干什么,把我放开!”

可那海贼只是继续加力,把郑涛的脖子勒的死死的。郑涛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喘不上气来,身子不停扑棱着,想要叫唤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心想:“这就要死了吗?都怪舅舅,要是他教过我一两招武功就好了!”

海贼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一阵阵的眩晕侵袭着郑涛的脑子,但他的两条腿一点也没歇着,也不知怎么的,阴差阳错一通乱踢好像踢中了什么,那海贼忽然就松开了手,郑涛就这样摔的趴在了地上。

原本擒着郑涛的海贼也是丢了手中刀子,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裆部哭喊着。从小郑涛就被王严逼着扎马步,腿上力气劲道十足,这一下倒是让这在海上生活了一辈子的海贼体会了下马踢人裆的感受,给他弄得是死去活来的。

见到这番情形,花脸终于是急了,站起身来,指着郑涛骂道:“你他娘的小毛蛋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欠揍!”

说罢,又是一脚踹向郑涛,把他踢飞了好远,又过去抓起郑涛头发,一巴掌扇去,道:“给老子听好了,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大爷们带到村子里头去,老子还考虑让你多活一会,要么,老子就用这把刀子把你这俊脸上的肉一块一块地给割下来,再把你给丢到海里去喂鱼!”

郑涛喉头一甜,鲜血渗出嘴角,这是他头一次尝到人血是什么味道,也再不想尝第二次,原本心头就很怕死的郑涛此时听花脸说了这番话就更是害怕,又想到自己要是领着这群人去了村子上,阿兰,芸芸,田叔一家,还有好多好多人都要被杀光,一时想哭却连哭的力气也没有。

他又忽然一想:“对了,我还有舅舅啊,舅舅武功那么高,把这群臭贼引过去,正好让舅舅收拾他们,把他们全打趴下。”

想到这里,希望涌上心间,有了计谋的郑涛也不再那么害怕,装出一副胆子被吓破,可怜兮兮地对花脸恳求道:“不要刮我的肉,我带你们去,我带你们去就是了。”

“早知道就该直接把你打得个半生不死的,费老子这么大力气。”花脸又骂道。他叫来两个小弟,把郑涛双手绑住让其带路,自己则牵着绳子,像遛狗一样和众人走在后面。

村子里,王严心头怒气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只有深深的悔意和对郑涛的担心,一旁的田叔也早就劝累了休息着。

“老田,你说涛儿这去了都将近两个时辰,再过会就该吃晚饭了,这孩子怎么还不知道回来呢?”王严支支吾吾地问道。

老田回答道:“涛儿跑的时候你不知道去追,现在这么担心,早干嘛去啦,我要是涛儿,今晚上都不回来,担心死你个老糊涂。”

王严一时觉得羞愧,知道这是田叔气话,也不再去回应,继续愁眉苦脸,不断地自责懊悔。

田叔也看的出来王严实在盼着郑涛回来,自己也是担心的很,见王严这失了神的样子,道:“行了,别愁了,我去叫上老黑还有大伙,一起到林子里看看。”

老黑是村子里唯一一个猎户,精于射猎。本姓骆,由于皮肤较黑,就从小被叫做黑娃,现在长大了就成了老黑。这岛上的兔肉鸡肉还有毛皮什么的,都是出自他手,他住在离山林最近的小屋子里,是对岛上地形最熟悉的人。

王严看田叔愿意帮忙,顿时喜出望外,说道:“那样最好了,我也跟着你们去。”

“你不该跟着去吗?就你这下厨功夫还想在屋里给涛儿做饭?希望涛儿没跑远了,要是他迷了路,那可是麻烦的紧。”田叔说道。

叫上了村子里几个男丁,准备好了火把和干粮就向着林子里出发了。老黑听了田叔的话,为了以防毒虫野兽,还专门备好了弓箭和解毒草药。

进了林子,几人在外围怎么也没寻到郑涛,便知道这孩子定然是跑去那边山头深处了,王严道:“涛儿多半是去我兄弟夫妇坟前了,我们去那边寻他吧。”

清楚山林地形,众人的腿脚又快,没过一会就走到了郑游穹夫妇二人墓地所在。

见两人墓碑一个被踢到,一个被砍作两块,王严的脸立马就阴沉了下来,愣在原地,双拳紧握,力气大的让手指甲都嵌入了自己那满是茧的手掌之中,渗出血来。

其他人并没有见着王严的异常,在一边细细搜寻着,老黑忽然看见地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便蹲下去,定睛一看,竟是那被踢裆的海贼手中小刀,拿了起来问到王严:“你们家涛儿有着东西吗?”

几人都围了过来,王严连看都没看,道:“没有,是外人上了岛了。”

老黑也道:“定是如此了,这里还有人走的痕迹,看样子还不少,奇怪了,那涛儿人呢?”说着手指向地上,一条小道好似是人走出来的。

王严没理他,一个人沿着这小道跑去。

老黑老田等人见王严跑的奇快,再加上这刀子,明白事情严重,朝着王严叫到:“老王你去哪?等会我们!”

王严也大声应道:“我去找涛儿,你们别跟来了,快点回去。”

老田听后骂道:“老王这莽汉,这分明是有贼人上了岛了,咱们怎么能不跟去,大伙走。”说罢几人就一齐追去王严方向。

海贼一行人走了许久,郑涛也没去带着他们来回绕圈子,只是选的最难走的那些弯路,让这帮人累的不行,速度放的也很慢,天色又临近傍晚,蚊虫满山遍野,使得这些贼人苦不堪言。

手上绑着绳子,郑涛回头望了一眼花脸,心里想到:“哼哼,看我怎么遛你们这群蠢蛋。”转过头来,郑涛看天色将暗,又暗道:“这么久了舅舅也没来找我,真是讨厌死了,等我回去以后天天都到田婶家吃烧鱼,不理他了。”

突然手上绳子被拉住,郑涛一下摔了个狗吃屎,花脸骂道:“你这臭小子,怎么走了这么久都没到?是不是在跟我们绕圈子呢?”

郑涛一下摔得够呛,起身想要骂这花脸狗贼,但只是弱气地说道:“这,这林子到村上的路本来就是这样走的,村子在山的那头,翻过去就能到了。”

花脸惊道:“什么!?还没走到山那头?你这小鬼是在耍老子?”

郑涛顶嘴道:“明明就是你们走的太慢了,你看你那群兄弟,一个个都像没吃饱一样,这还能怪的了谁?”

回头一看,一众海贼都是无精打采的很,花脸一时气的不行,骂道:“一个个的都打起精神来,都他娘不想要钱啦?”又转过来对郑涛恶狠狠道:“小子,你最好别跟大爷耍什么花招,不然老子现在就把你衣服扒了,让蚊子吸干你的血!”

郑涛听后心想:“笨蛋就是笨蛋,蚊子怎么可能把人血吸干,枉活了这么多岁,真没见识。”随后装作惊恐地随便应付了几句,又继续往前走了。

没过一会一行人便行至山脊处,马上就去到西坡了,忽然郑涛手上又是一阵紧绷,他心头一惊:“又来?”身子即刻不听使唤摔在地上,花脸将他扯到身边,捂住了他的嘴。

“招子放亮点,有人来了!”花脸对身后的海贼说道。

原本状如行尸的众海贼一听这话像是突然打了鸡血一样,纷纷将兵器拔出,做好随时冲杀的准备。

郑涛听见花脸所说便知道定是王严与村内的各位叔叔来寻他了,于是绞尽脑汁想着该用什么办法让他们知道自己在哪。

几个村民停下了脚步,好似是停止了搜寻,田叔对着王严说道:“这可真奇怪了,怎么这些人的踪迹走着走着就没了?难不成他们神通广大到这种地步?”

老黑看着身旁的树木,再抬头望了望天,道:“跟他们没关系,是风吹的,这风要变大了,得快点把涛儿找回来。”

王严听着两人说话,但也并没往心里去,自己也实在想不着什么法子了,便开始对着空荡荡的林子大喊:“涛儿,涛儿!”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喊叫。

这喊叫声如此之大,自然是能传到花脸耳中的,他一下就知道自己抓的这个孩子唤作涛儿,把郑涛的嘴捂得更严实了,对着他低声道:“不想死就老实点。”

风力渐盛,一时间风起云涌,整片林子沙沙作响,地上的叶子也被吹起许多。

一片树叶扫过花脸眼前,郑涛暗下决心:“就是现在。”把头用力一偏,撞向花脸鼻子,这一下直接让花脸鼻血涌出,制住郑涛的那只手也稍稍松动,郑涛见机猛地咬上去,把这一路上受的委屈和虐待都宣泄了出来。

手上被咬出血来,花脸一时痛的大叫,郑涛即刻爬起来吼道:“舅舅我在这!舅......”

花脸猛的站起身来,手中绳子一扯,郑涛便倾到自己边上来,继续用刚才那只被咬的手捂住郑涛,另一只手中小刀紧握,抵住了其喉头。

这一切发生太快,花脸身后的海贼许多还没反应过来,只道马上就要拼刀子了,心里扑腾扑腾的。

郑涛虽然没叫唤多久,但也已足够,一行人迅速向其方向赶去,即刻就碰上了花脸与众海贼。

老黑已经把弓拉满,箭已上弦,对准了花脸,说道:“把孩子放了,然后滚出岛去,放你们一条活路。”

众海贼看着一帮农民打扮的人出现在面前,心里愣了一愣,随即哄然大笑:“你们,放过我们?也不看看谁手里有刀,就一把猎弓,你射的了多少次?”

老黑知道这群人说的在理,轻啧一声,手中弓箭却是不肯放下,身后老田等人心里虽然害怕,但也是把身子挺得直直的,唯独王严一个人站在最前面,双拳紧握,恶狠狠的说出四个字:“你放了他。”

见这些乡里人不肯退让,花脸心头也谨慎了一些,他只觉得这最大的威胁就是拉着弓的老黑,对王严的话语不予理睬,道:“把弓放下,不然咱们就看看,是你的箭快,还是我这刀子快!”说完又将手中小刀往郑涛喉头顶了顶。

郑涛此时被蒙住嘴,脖子上又架着刀,不敢乱动也讲不出话,只有一双迫切的眼睛望向王严,似在求救,又似乎是在恳求原谅。

老黑犹豫了一下,想要慢慢放下弓去,花脸说道:“对了嘛,这才......”

“我叫你放了他!”王严气沉丹田,伴着龙虎神合的内力一声虎啸道,一时杀气席卷,飞沙走石,没有一人不是被吓得愣住,海贼中更有甚者,连手里兵器都给吓掉。

花脸也是被吓得不轻,手中小刀不自觉松开,再想要握紧刀子却已经落在地上,心中惊道:“这人他娘的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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