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啊~”梦纤穿梭在各色的灯笼下,各色各样的灯笼发出各种暖暖的光。交相辉映,好看极了。
司徒梦月暖暖的笑着,眼睛温柔的如水一般看着司徒梦纤。
晟天看看司徒梦月又看看司徒梦纤,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好喜欢看她们笑,暖暖的很开心。
七夜子看着交杂无序却无半分违合感的灯笼感叹道:“是好看,比绊妮格斗场有了很多人情味。”
白星晨手放在唇边干咳一声说:“这天气真干,有水吗?”
七夜子听他干咳一声,立马转话风说:“不过绊妮也很好的!不然怎么是北越国最受欢迎的两个格斗场呢。”
“好像,灯霓也是啊。”修罗忽然说一句。
七夜子语塞:“我们现在要去哪?”躲不过当然是要转移话题。
一只小巧的百灵鸟飞过白星晨头顶,黑蝶昙伸出一只手,百灵温顺的停在她的食指上。
黑蝶昙看着百灵鸟笑了,眼睛映着漫天灯光闪闪发光。黑蝶昙看向众人说:“我到家了,跟我走吧。”黑蝶昙一幅这是我家的样子,转身向格斗场方向走去。三个女生紧跟而去。
三个男生站在后面走的渐渐慢了下去。白星晨皱眉说:“忽然有种不想过去的感觉。”
晟天脸色也逐渐凝重说:“她姓黑。”
七夜子看了看白星晨问:“我们还跟吗?”
白星晨不语终是停下了脚步。
黑蝶昙回头看到三个男生不走了招手喊道:“你们做什么呢,快点!”
“好。”白星晨下意识回了一句,见黑蝶昙回身不看他们了。
身后晟天七夜子齐齐无奈扶额。白星晨左右看看两人十分沮丧的垂下头,刚刚的表现丢死人了!
“别逃避,有些事应该先确定了再说。”晟天按着他的肩安慰道。
白星晨苦笑说:“我一定中了黑蝶昙的毒!”说完率先向前走去。
事实证明,有些事呢即使不想相信但那依旧是事实,即使你躲开不想知道,不愿相信,但那还是事实。它不会因为你的不知道而改变。你能做的只有接受。
“小姐。”格斗场主管云茶走到黑蝶昙面前。
黑蝶昙将百灵鸟放到肩上说:“嗯,我回来了。他们是我朋友,先给他们安排下住处。”
云茶点点头看了看黑蝶昙身后几人说:“几间房?”
黑蝶昙看了一眼数了数说:“要……三间。一间单人,一间双人,一间大房。”
云茶点头看了看楼上说:“小姐先上楼休息会还是喊人向你报告?”
黑蝶昙看了她一眼说:“事情解决了?”
云茶摇头说:“没解决,不过族长与夫人说让你别急着过去,等到月尾再过去。”
黑蝶昙听了点头说:“两只老狐狸,一起上去玩玩吧。”
黑色珍珠一个个串成串,黑蝶昙打开珍珠帘走进了格斗场唯一的黑珍珠厢房。黑珍珠厢房从阳台往下看可以看到整个格斗场
三个女生进去好奇的四处观望,最终站在看台上看着下面打架。
珠帘外白星晨挑开珠帘紧紧地看着黑蝶昙问:“你是谁?怎么可以随便出入黑月族的格斗场!”
黑蝶昙打开双手,一幅很明显的样子说:“这整个格斗场都是我的,当然可以随便出入,没听那管事喊我小姐吗?”
七夜子看着白星晨对黑蝶昙说:“听说,这个灯霓格斗场是黑月族的少主开的。你是黑月族小姐?那少主与你是兄妹关系?”
黑蝶昙白了他一眼坐在椅子子,翘着二郎腿向后一靠唯我独尊一般的看着珠帘外的三人说:“谁说少主就必须是男人了,我就是黑月族未来继承人,黑月少主黑蝶昙。”
黑蝶昙的话掷地有声,白星晨拨着黑色珠帘的手却渐渐无力垂下。珠帘哗啦啦的落下,珍珠碰撞的声音似乎伴随着什么碎裂的声音。
珠帘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黑蝶昙有些疑惑站起身问:“怎么了?”
晟天从后扶住白星晨的肩,看了看白星晨又看了看正准备过来的黑蝶昙,打哈哈的说:“真没想到你的身份这么高,你吓到我们了!”
说完拉着白星晨向后退了几步,七夜子扯着脸上的笑脸挡在两人面前,虽然说有珠帘挡着视线,但还是要以防万一被发现异样,七夜子说:“没想到黑月族少主是个女生。这黑月族那么大一个族群竟然让女生继承,确实有些吓到我们了。?”
黑蝶昙皱皱眉觉得还是不对劲上前拨开珠帘看去,见白星晨脸色不是很好问:“星辰,你不舒服?”
晟天七夜子看向白星晨。
白星晨对上黑蝶昙夹杂关心的目光,立马移开目光,握了握拳说道:“没,没什么。”
“真的?”黑蝶昙不太相信。
晟天搭着他肩说:“是啦,他就嘴硬,应该是身体不舒服,要不然我们就先去房间休息下。”
“是的是的。”七夜子应和着:“谁让他昨晚趁着小黑睡着的时候,把自己衣服给了她……”
白星晨阴测测的看着七夜子,什么事都是从他嘴里露出来的!
七夜子自知又闯祸了,很实相的敏起嘴巴。
黑蝶昙听了也是明白,原来半夜他帮自己盖衣服受凉了,赶紧喊来云茶让她带三人去大房。
三个男生离开,黑蝶昙走到看台边看着司徒姐妹说:“梦月梦纤,我能问问南堂到底怎么被北越攻下的吗?按理来说,南堂北越实力相当,不该这么简单就被收入北越。”
司徒梦纤听了抓着司徒梦月的手臂缩到了司徒梦月身后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黑蝶昙见了不在意的晃着手不在意的说:“若是不能说倒也不必说,我就是好奇。”
司徒梦纤缓缓冐出头来看了看黑蝶昙与修罗水然后说:“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黑蝶昙以为她们不愿说也不强求挥手说:“那我先回房了。”
司徒梦月看着不在意准备离开的黑蝶昙,拍拍司徒梦纤抓着自己的手安慰了会,对黑蝶昙说:“我们真的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十二年前,我们的哥哥忽然消失。皇宫众人都去寻找了。只有母后忽然把自己关在占卜室中,哥哥失踪三个月后,母后便让人把我们送了出去,并且告诉我们,想活命就往西走,想找哥哥就往北走。在我与纤纤走后不久,北越女皇便发动了战争。听说父王母后在战起后便投降了,并且自尽在祭祀台上。而我便一直带着纤纤往西走。”
黑蝶昙听了沉默了会,良久说:“你们哥哥……”
司徒梦月淡淡笑了一下说:“我会找回他的。”
黑蝶昙点头说:“我帮你。”
司徒梦月笑了,点点头。
黑蝶昙说:“不早了,回房睡觉吧,走。”
四人离开看台走向后院,房间分好分别时,修罗水忽然对司徒姐妹说了一声对不起离开。说的司徒姐妹莫名其妙,两人不知道修罗水什么意思,挠挠头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