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他摇摇头:“不是!我也是刚刚认识你的。”
“那你怎么知道我认识骜?”我好奇的走前去问道。
他笑着说道:“护士和我说有个叫凌天爱的病人,我就怀疑是你了。”
“那只是怀疑而已啊!同名的人多的是。”我继续问道。
“但是,叫凌天爱,又是孕妇还失忆的恐怕很少了吧!”司徒毅好笑的看着我。
我生气的瞪着他:“司徒骜怎么什么都和你说啊!”
“我们是兄弟啊!”他自豪的说道。
“是兄弟又怎样!还是骜帅!”我得意的笑着说道。
司徒毅黑着一张脸看着我:“凌天爱,看来你打算让冥知道你来我的医院,找回记忆这件事哦!”
“你打算帮我保密!”我惊喜的看着他。
“每个病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他淡淡的说道,便朝着前面走去。
我跟着他:“你去哪?”
“你不是说去病房吗?”他回过头不解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是啊!但不是这里。”
“你怎么不早说。”司徒毅无奈地看着我。
我疑惑的看着他:“我以为你知道,明明就是你一直拉着我,还我的错。”
“好了,你带我去吧!”司徒毅挫败的跟着我。
来到病房门口,我回过头看着他:“你现在外面等我,我有事和泽说。”
他点点头,便在外面坐下。
我进去之后,看着美奈子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泽,你醒啦!”我高兴的看着他伊藤泽说道。
伊藤泽惊讶的抬头看着我:“桐桐?”
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美奈子,我和泽有话说,你在外面等下我们吧!”
美奈子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我走到伊藤泽身边坐下:“好点了吗?”
他摇摇头:“没想到我还可以见到你。”
“对不起!”突然,眼泪也不知不觉的掉下来,想到他是为了我才躺在这里的,我心里一点都不好受。
“傻瓜,我说过,我爱你,我这辈子就会好好的守护你。”伊藤泽亲昵的摸摸我的头。
我嘟着嘴:“为什么?难道你不怕我不是桐桐,我只是凌天爱吗?”
伊藤泽摇摇头,把手放在我的耳朵上:“你在知道你戴的曼珠沙华是谁的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
“那是我伊藤家的传家宝,全世界只有一个。密码就是你的生日:十月二十三号。”伊藤泽温柔的笑着说。
“我的生日?难怪,我的脑海里有这样的一幕。”我轻声呢喃道。
他有执起我的手:“你知道你手上戴的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吗?也是玄黑门帮主夫人的标志。所以。”
“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就桐桐,你的桐桐。”我不敢再听他说下去。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被一个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是那么好的一件事。
伊藤泽亲昵的摸摸我的头:“我醒来,就是为了和你说一句。桐桐,我爱你!”
“泽!”我躺在伊藤泽怀里轻声叫道。即使这个怀抱可能不属于我,但是现在我真的很喜欢,很依恋。桐桐,原谅我自私一次吧!
“恩?”他低下头看着我。
“你们总部的会议明天要开了。”我低声说道。
“他们来找你了?”伊藤泽看着我问道。
我点点头:“本来会议是今天的,但是,我找借口推到后天。”
伊藤泽沉思了一会:“把我醒来的消息保密。后天,你去开会。”
“啊?你不是醒来了吗?”我不解的看着他。
“我需要你的帮助。”伊藤泽亲吻着我的头发说道。
我顺从的点点头:“好吧!”
“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回来找你,告诉你怎么做。”伊藤泽放开我说道。
“那我现在要做什么?”我看着他问道。
“找一个身材和我差不多的人。”伊藤泽笑着说道。
“和你身材一样?”我打量着他:“我怎么找?”
“我相信你知道的,快去吧!时间很急哦!”伊藤泽摸摸我的头说道。
我乖巧的点点头:“对了!”
“什么?”伊藤泽看着我问道。
“那个美奈子,我们可以相信吗?”我看着他问道。
伊藤泽轻轻一笑:“可以!傻瓜!”
“那,我把她带走,毕竟,我忘了以前的事。”此刻的我,已经把自己当作桐桐,就算不是,我也希望自己可以是桐桐。
“去吧!我会派人去保护你们的。”伊藤泽温柔的笑着说道。
“还有,那,我可以告诉南宫隰和宫逸熏他们,你醒来了吗?”我小心问道。
伊藤泽沉思了一会儿:“这件事,还是先不要说吧!”
我点点头:“听你的,我和美奈子先离开。”
“去吧!”他对我挥挥手,我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美奈子见我出来,便高兴的走过来:“你们怎么才谈了一下就好了啊?”
“额?”我疑惑的看着她,明明我就进去很久啦。
我抬头看着司徒毅对我拼命眨眼,我就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
“是啊,我太快了一点。你和司徒毅再聊一会吧!我上楼去有点事,等下到回来。”说完,我便朝电梯那走去。
来到木木的病房,便看见南宫隰这那里。
“你,怎么没回家?”我不满的皱着眉。
“我想在这里守着我们的宝贝。”南宫隰笑着说道。我第一次发现他笑起来可以这么帅气,这么充满父爱的光芒。
“你先回去吧!这里我看着,回去洗澡再来。”我看着他命令道。
南宫隰走过来,淡淡的说道:“好久没有听到老婆大人的命令了。我回去了。”说完,便在我身边走过。
我的头,居然因为他的话变得好痛,好痛。
“小姐,你有事吗?”一个护士关切的走过来问道。
可是,眼前却越来越黑,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
在梦里,我看到了很多很多图画,很乱,很乱,也很模糊。好像是我以前的记忆,但却怎么都拼凑不起来。
图画越多,头也越痛。真想,永远都不要记起这些,痛,麻木了我的神经!
待我醒来,早已不知时日。
“这里是?”我看着四周陌生的一切问着身边的人。
“这里是司徒家。”一位老夫人看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