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夏说:“你可拉倒吧,还是别说了,我自己言简意赅的概括一下行吗?”
于橙撇嘴,“你自己说吧。”
“单纯因为奖学金,再加上莫名其妙的我被成第三者这样的情节。”张清夏没有多说。
“这你还能忍?”程景然道。
“莫须有的罪名,这要是整我身上我得手撕她。”林朔说,“奖学金又是怎么一会事儿?”
“就奖学金名额分配。”张清夏简单的说,觉得没有什么说的必要。
“夏夏,你可真够行的。”林朔说,“你还能心平气和的说她?”
于橙附和着林朔,”你是不是也快被她这个性子气死了?”
张清夏说:“你们还是赶紧各自睡觉去吧,刘分书什么人我自己心里清楚,我真的不想跟她牵扯那么多。”
于橙耸耸肩,叹了口气说:“行吧行吧。”
待她们几个散了之后,张清夏呼了口气。
她能理解她们三个的心情。
打抱不平或许是每个人内心存在这个的那个点儿,但是她不想把自己多年前的事儿再翻出来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没有再接着往下纠结的必要了。
刘分书不是坏的没有边儿,她没必要拿着别人对她做的几件事儿堵心一辈子。
……
张清夏今晚睡的并不好,梦里面大片大片的海棠花开着。
红烛照着海棠,人群攒动。
场景转转,又到了雪中,雪里面还有大片大片的昙花。
一朵朵的都开了。
然后她就看着昙花悄悄的败了。
败在眼前,她连碰到的机会都没有。
一触碰,全都是幻影,消失在眼前,没有留下丝丝痕迹。
……
张清夏最近也没有得闲,一边琢磨着理论经验,一边又老老实实的观摩着现场教学,还得赶着写论文。
三月份让上交,六月份就得答辩。
张清夏现在恨不得一个人长三个脑子,这还觉得不够。
冬天赶着往上凑,寒意愈发浓烈,竟然赶在本科聚会那天发烧了。
张清夏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舒服,量了体温也没有发烧,就自己喝了剂感冒灵睡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额头温度都烫手。
张清夏感慨这还是走运了吧。
生病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真心不用去本科聚会才是开心的。
她先跟刘分书发了条信息,说自己没法儿去了,发高烧,刘分书没有回短信,估计是还没有醒过来。
于橙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张清夏已经穿戴整齐,“你怎么这么早起啊夏夏。”
“我发烧了。”张清夏烧了一晚上,声音都有些不对劲儿。
“不是吧,有事儿没?”于橙坐起来,“现在校医室也不一定开门啊。”
“我去学校边上的附属医院。”张清夏说,“你别凑我那么近,等会儿再感染给你。”
于橙说:“你还管传染给我不传染啊,你别烧傻了啊。”
张清夏准备出去,于橙说,“夏夏,你先去附属医院啊,我穿上衣服马上找你去,你自己去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