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宫女前来梳妆
说话间,羞辱的泪珠已经渐渐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燕纾翎勾起嘴唇,开始毫不怜惜的占有……
“求求你,不要这样。”
燕纾翎根本不理会莫晓蓝。
莫晓蓝无奈的闭紧双眼,无人可援助,眼泪不停滴淌落在燕纾翎的胸膛。
“求朕。”在她的耳边吹着风,燕纾翎无情的说道。
“绝不会。”抓住燕纾翎双肩的手指更加的用力,深深地插入他厚实的肌肉之中。
微弱的疼痛更加刺激了燕纾翎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燕纾翎终于放开晓蓝,这时晓蓝冷笑一声道:“你想让我难过,你想羞辱我,可是我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不会痛了,不会伤心了,烟儿对不起了……”
晓蓝说着用发簪刺向了自己的咽喉,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力量,从燕纾翎的方向射向了晓蓝的手。准确无误的击在了晓蓝手上。
手猛然一痛,簪子“叮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晓蓝失望急了,难道连死都不允许吗?
燕纾翎捏住了晓蓝的手臂,阴狠的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不过朕倒是很乐意你死,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嗜血的眸光因为眼前的女人过分的反抗更变得更加深沉。
晓蓝的脸已经惨白的没有了血色,惊恐的眼睛望着燕纾翎,身体不由的颤抖。
看着眼前这个魔一样的男人,两行清泪情不自禁的滑落在耳际。
她不管这具身体的主人与眼前的男人有着什么样的恩怨情仇,她好想解脱,这个世界这么残酷,这么无情。
忽然想到了什么,燕纾翎凌厉的眉峰微微挑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下,蓦然,他掐住她细嫩的颈项,微微施力,见她的脸色渐渐惨白,冷喝:“你把丽妃推进湖里?”
燕纾翎强劲有力的手臂用力的抬起晓蓝的下巴。
强劲的手指用力的掐着晓蓝的下巴,仿佛要捏碎它一样。
突兀的举动让晓蓝的眉头紧锁。下巴传来深深刺痛。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阵慌乱。
手臂用力的收回,晓蓝感觉身子飞扑出去,上半身被拖到桌子上。
两人的脸相距不到一指,燕纾翎的呼吸炙热的吞吐在晓蓝的脸上,晓蓝却憋着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你胆子很大么?”燕纾翎的语调很轻,眼神却犀利无比,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居然敢动朕的女人,你的胆子不小么。”他在笑,危险而致命的笑。
晓蓝的身子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你在害怕么?”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晓蓝惨白的脸,仿佛像逗弄老鼠的猫一般,他暂时不想杀死她,但是他会经常的折磨她,直到她肝胆惧裂!
他语音微扬,捏着她下巴的手移到晓蓝的颈间。
“你说朕该如何处罚你呢?”五指紧的力道收缩,晓蓝纤细的颈子似乎只要他稍微用力就会折断一般。
看来今日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了……也许死了也好,可以摆脱这里的一切……她渐渐闭上了眼睛……
“想死么?可惜朕现在并不想让你死。”他低声的笑着。
燕纾翎的话让晓蓝恐惧得睁开了眼,如果这个男人不打算让你死的话,那么他必定是会让你生不如死!
颈间的力道缓缓放松,可是他的大手并没有离开她的颈间。反而在她颈部游走。
他到底想做什么!异样的触感让晓蓝想逃避,但是她刚动了下身子,就被燕纾翎扼住了咽喉!
晓蓝惊恐的抓住燕纾翎的手腕,但是这样做是没有作用的,喉头传来咯咯的声音,她不能呼吸!一阵阵窒息的昏厥感让她的手无力的垂下。
燕纾翎的脸在晓蓝眼前放大,晓蓝惊愕无比的看着他吻住自己。
阻断了她最后一丝呼吸。他粗暴的蹂躏她的唇。她尝到了腥味,但是却不觉得疼,她的意识在渐渐的涣散。
突然,遏制住她颈项的手松开了,求生的本能让晓蓝猛然推开他,瘫倒在地拼命的喘气呼吸。她墨黑的眸中布满恐惧的气息,却让她的眼蒙上了诱惑的色彩。
燕纾翎弯起嘴角,残酷的冷笑,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向晓蓝步步逼近。
晓蓝纤细的身体,嘭的一声,重重的跌在地上,晓蓝的身体,震得五脏六腑一阵难受,全身的骨架,在巨烈的震荡中,好像要散开了一般,眼中泪珠,只痛得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晓蓝捂着摔痛的胸口,悲痛的翻过身来,不等她回过神来,一道很大的阴影,已投在身上,随既一股巨大的压力,将她原本瘦弱的身体,再次被抓起。
晓蓝紧咬的玉齿,咬破嘴唇,眼中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滴落,早已忘却身上的痛苦。
只有心里,一阵阵强烈的悲伤,如同黑夜里的闪电,冰凉的划过,让人痛不欲生。
终于,晓蓝眼前一黑,陷入无边的黑暗世界,在一阵阵煎熬中晕厥了过去。
梦中的漆黑,如同一张巨网,将晓蓝缠绕,仿佛有抹炙热的视线,将她全身锁在墙上,不能动弹,仿佛快要被吞噬似的。
不一会儿,她感到身体变得好凉,像是处在冰天雪地之中,寒冷刺骨,从骨髓里透出血液冻成冰的悲苦,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唇上有物体碰撞,尖尖的下巴被捏住,嘴轻轻张开,一股苦涩的液体,进入口中,她一阵激烈的呛咳,许多药液流了出来,顺着嘴角,流到颈窝。
“小姐,您已经在床上昏睡三天了,快快醒过来啊。自从你病后,奴婢每天都在为您祈祷,希望上天不要再折磨您了!”烟儿跪在晓蓝跟前,乞求晓蓝醒过来!
屋里静得发冷,屋外也是阴沉的发霉,暗淡的天空中含着一丝凄凉感!
泪湿的长睫毛轻轻颤抖,晓蓝脸色惨白,口中溢出了一道鲜红。
“我。”晓蓝低喃一声,痛楚地睁开眼睛,看到了烟儿,泪,缓缓地顺着眼角流到了耳根边……
经过十几天的疗养,晓蓝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她也很乖,一直呆在浮栖宫里,皇帝也再也没来过这里。
抬头仰望星空,繁星点点,晓蓝叹了口气,这十几天的清净不知能持续多久。
“烟儿,去帮我……准备,我要……沐浴。”晓蓝断断续续的说道。
“是,奴婢马上就去。”烟儿忙不迭的便出去叫人准备。
将身体浸泡在浴池之中,晓蓝享受着泉水的滋润,温润的泉水让她的身体很温暖,拍打着纯净的水面,玩弄着娇艳的花瓣,自由,自然。
沐浴完后,晓蓝走到外面,今夜的月光好圆,她无声的一叹。
月光,洒在她秀气的脸上,披上了一层银光。
翌日“小姐,小姐。玄……玄公公来了”一大早,烟儿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晓蓝一听眉头一锁,玄公公不是燕纾翎的贴身太监吗?
“他来干什么?”
“不,不知道啊。快到门口了。”
哎。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晓蓝叹息着走出门口看看,就看见玄公公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浮栖宫。
莫晓蓝定了定神,微微笑道:“玄公公来这有什么事吗?”
“恩”玄公公眼睛斜眼蔽了她一眼,然后大步流星地走进内屋。
晓蓝心里纵使有千分万分地讨厌那皇帝和他手下的人,也只能隐忍在心里。
慢步走进竹屋,看着玄公公,扬起微笑。恭敬地问:“公公,今日来此,可有什么事吗?”
玄公公眯起眼睛,冷冷地说:“奴才来传皇上的口谕!蓝妃娘娘接旨!”
“臣妾接旨。”
“三日后,皇上与凌敛国公主花向晚大婚,宫里举办盛宴,你贵为峭翼国贵妃需参加,并且宫中四妃与蓝妃均要献上歌舞。宴会所有皇宫大臣都会参加,还有各国的使节也会一同前来祝贺,希望蓝妃好好准备!”
玄公公走后,晓蓝独自沉思起来,为何要她献上歌舞,云贵妃,柔贵妃就不用这么做,她不也是贵妃吗?一定是皇帝又想借机羞辱她!
花向晚不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吗?嫁给这个恶魔皇帝真是可惜!
夜晚,晓蓝站在安静无声的庭院里,深夜带着丝丝水汽的凉风沁人心脾,格外清爽自然。
明亮月色笼罩着庭院花草,树摇清影风烟渺渺。
原本昏昏欲睡的思绪忽然清醒,迷糊间好像有一阵悠扬的曲子溜入耳间,晓蓝觅声而去,百转回廊,曲径通幽。
她走出了浮栖宫,而悠扬的曲调也越来越清晰,突然间她的脚步停下,屏住呼吸凝视着不远处嶙峋大石上的一名白衣男子手握玉萧奏鸣天籁之音。
安静明月悬于黑夜之中,夜晚的风欢呼飘乱着他的衣袍,裙角飞扬。
这个世上如果只有月光才是最纯洁的,那么这个白衣男子的背影则是比月光还要诱惑的光洁。
晓蓝怔忪地站在原地注视着那个背影,直至箫声停止她依旧没有回神。
直到那名白衣男子将箫收起,渐渐转身,明朗的月光若隐若现的由他背后映射出来,有半边脸隐藏在黑夜之中。
在见到那个呆呆站在原地不动的女子时,他没有讶异,唇畔边勾勒出淡淡的笑意:“姑娘好可爱!”
温润的声音乍出,晓蓝恍然回神,看着那抹笑的绝美的脸她的内心最深处好像被人牵引着,她不禁上前一步:“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男子身形一飘,迎风走下那快巨石,他缓步朝晓蓝走去,整张脸也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悉数可见,笑意暖暖。白皙的面孔似乎吹弹可破,能与月争辉也。
他停在与她一步之遥的距离,目光中闪耀着如月亮般的光辉,气质优雅。
他笑问,“你的名字。”
“莫晓蓝。”
但见他听到这三个字时眉头微蹙,这个名字似乎在他的预料之外。片刻,他修长的食指轻点着她的眉心,温润的触感使晓蓝全身一僵,但听见一个声音似在远处,却又飘荡在耳边:“我叫花慕予,不要再忘记了。”
晓蓝如着魔般傻傻的点头:“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花慕予。”轻轻的重复一遍,脑海中蓦然闪现出一声优雅的声音:我叫花慕予,你记住了。
一阵凉风吹过,眼前那个白衣男子竟已消失不见,莫晓蓝如梦初醒,刚才她是怎么了?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逝,很快就到了皇上大婚的那天,莫晓蓝对这个丝毫就没有兴趣,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一定要去的话,她根本就连想要到那里去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几个宫女朝着这边慢慢地走了过来,她们应太后娘娘之命,前来帮蓝贵妃梳妆打扮,太后娘娘还特别有交代,一定要将蓝贵妃打扮得最漂亮!虽然非常地不情愿到这个不受宠的妃子这里来,但是她们只是奴才,不想来也没有别的办法,除非是不想活命了。
晓蓝将视线转向了门口,有几个人正在朝着这边走过来,今天是皇帝的大婚,说真的,她并不想到那个地方去,还不如就呆在这里睡觉。
在她想着的时候,那几位宫女已经进入到了房内,只是象征性地朝着蓝贵妃行了礼,然后就站到了旁边,由其中一个宫女走到蓝贵妃的面前,朝着蓝贵妃微微躬身,说道:“蓝妃娘娘,太后娘娘命奴婢们前来为娘娘梳妆打扮,前往参加皇上的婚宴。”
晓蓝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等着她们给她梳妆打扮。既然一定要去,那就去好了,关于表演她也什么都没准备,唉,算了。
看着莫晓蓝的身影,那宫女眼里闪过了一丝怒意,她现在可是太后娘娘最贴身的梳妆嬷嬷,也只有太后娘娘和柔贵妃能够让她亲自动手为她们梳妆打扮。
她一个失宠妃子,竟是如此地不将她放在眼里!
宫女伸手把放在桌子上的梳妆盒打开,然后慢慢地给晓蓝上起了妆来。
晓蓝的容貌说来算是上容之姿,但却不算很美,尤其是在美色无数的地儿,她倒反而落了一般,因为有些人真的生的是天生耀眼的姿色,也有的就是一枉水般清纯可爱。
两厢极端的姿色摆在那,而她自己那张谈不上十分耀眼也谈不上十分纯情脸孔也只能是居中了。
看着铜镜里的柳眉,一个宫女捏着黛石将那弯弯地柳叶画出了细细的尾。
胭脂在脸颊处散开,对着铜镜,晓蓝屏住呼吸,她们在她眼睑处微微的勾勒,再在眼皮上画下邪惑的一笔。
仔细看了看,满意的点头之后,晓蓝自己以指沾了朱砂在唇上缓缓晕点开来。
镜中那个清秀的容貌已经不在,只有一个亮丽明艳的女子。
一个宫女打开她们拿过来的箱子,取出一件蓝色纱裙,蓝色蓝的透明。
帮晓蓝脱掉身上的亵衣,只穿着一层灰纱做的束胸就套上了这蓝色纱裙。
薄薄地纱怎能遮掩的了肌肤的光晕?蓝纱之下可见灰色束胸,似乎隐现着里面的旖旎春光。
宫女将长长的束带扎在晓蓝的腰际,优美的带子垂在身侧,淡淡的蓝色融在纱裙里难以分辨。
晓蓝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
在盛宴将要开始的时候,莫晓蓝跟在那带路宫女的身后朝着盛宴会场而去,一路上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
那犹如一朵牡丹花一般的亮丽和清纯,自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惊呆了有些见到她的人。
走了不知道多少的路,晓蓝只是静静地跟在那宫女的身后,对四处的环境则是表现得没有兴趣,再美丽的风景对现在的她来说,都没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