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长忽然说:“哦,那个女孩还在这里当老师呢,要不要去见见他,对你了解尚河还是很有帮助的。”
蒋欣一顿,心里很渴望看一看那个女人,到底为什么那么喜欢她,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但是因为尚河,还是不要见了吧,免得发生误会。
“谢谢您了,我还是不要见了,毕竟还是他的前女友,我去很尴尬的。”
校长哈哈大笑说:“也是两个人见了面都会很尴尬,是我考虑不周了。”
他们聊了一会,老校长有事便离开了,只留下了蒋欣一个人。蒋欣坐在这里,望着窗外。
下午的天气渐渐变热,刺眼的阳光将整个城市变得明亮,炽热。
我待着小黑屋里,没过多久就被释放了,我看着黄山,他面色很凝重,有些遗憾的说:“他,没挺过来。”
我被麻木了,那个人还是没有回来,一就像那天一样,先一步离开了我们。
我坐在一间小屋子里,坐在椅子上,问他:“我能见他吗?”
黄山点点头,带我去了火葬场,在高炉旁边我看到了他的尸体,依旧想昨天一样,只是有些发白。
冰冷的身体让我不忍心在看下去了,都是伙伴,朋友,当他再次离去时竟然已经没有了泪水,有的只是干涩的唾沫。
“我知道,我问的事情是保密的,但是我还想问,是谁杀了他?”
“黄铮,国外黑色势力头目,最近到达这里。目标是超级计算机的次级秘匙。”
我想了想,很久没有接触灰色事件了,很多东西已经变了。我无能为力,如果想要为他做点什么,除了帮忙下葬,或许可以找胖子了解一下。
我表示明白,忽然说:“我记得是一个女人打伤了他,但为什么是叫黄铮呢?”
男人还是女人,我分的很清楚,尤其是当时我在场,根本不可能看错。
黄山笑了笑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有人知道,想跟你合作。他来了。”
王队长走了进来,严肃的表情让我猛然发现跟王杰有很多相似之处。
“你好,我叫王胜,是他的叔叔。”
原来如此,是他的叔叔啊,上一世就是他告诉我,关于王杰等我大部分事情的。
他说:“我想请你们帮忙,发外贸佣兵,并且将深埋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
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已经离开了佣兵团了,或者说佣兵团已经解散了,没有任何理由再去组建它,而他们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家人孩子跟别说跟我去过生死离别的事情了。
“不可能,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我愿意帮助你们,但是他们,不行。”
我的态度很强硬,当年选择暴露身份最重要的就是他们,选择与政府合作为的就是一个安稳的环境,这一点他们已经做的很好了,我可以为之卖命,但他们不行!
“难道你不想为他报仇?”
“想,但是我不会叫上他们的。”
我不再看着他,继续看着王杰的尸体,我在想着以前的事,突然发现原来每天都在过着心惊胆颤的日子,经历了许许多多次的危险在我们面前总会装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仿佛跟平常人一样。
黄山看着时间已经不多了,说到:“好了吧,先离开吧,之后还是好好想想吧。万一同意了呢?”
王胜还想说什么,但是黄山阻止了他,并且离开了。
我在这里呆了一会,忽然眼泪就像一滴滴水珠,落下。
“你说呢?我要不要跟她表白?”
“每天都在一起,在陌生也熟悉了。”
王杰抱着酒瓶胡言乱语,说:“我一辈子!就要她,就要她!谁我都不稀罕!”
王杰呆呆的看着持枪的那个女人,难以置信,背叛的人会是她。
“为什么?”
女人只是笑了笑回答:“白痴。”
之后,王杰死了。
我离开停尸房,走出大厅的时候,看到了七台奇怪的车停在空地上,在旁边的阴凉地里还有九个人就像是瘫了一样躺在地上。
最大的空地留给了几个女人,狭小不通风的地方留给了男人们。
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这什么,看到我马上叫醒了昏昏欲睡的男人们。
“别睡了!赶紧的,老大来了。”
原本混混欲睡的汉子们瞬间恢复了活力,看着我。
右脑缓缓的走过来说:“队长。”
我愤怒的看着她,因为我敢肯定就是她想出来的,我质问她:“你想干嘛?”
她说:“骨头来了,我们也来了。”
“骨头来了就来了,找我那我就干死他,你们还想过安稳日子吗?刀尖舔血的日子还没过够吗?大炮,刺客的牺牲难道就这样白白死了?”
“可是…”
我压下怒火说:“没什么可是,都回去,记住了,你们就是一群合法公民!是合法的!”
我在提醒他们这几个字的意义,它就像一座大山一样重重的压在身上。
我们为了能够合法的生活在这个国家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到现在还需要到外联队报道,让我放弃?我做不到。
“哥,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们,想让我们过上安稳的日子,但是我们也想保护你啊,哥。”
“嫂子在十年前举报了你,你不恨她,依旧很爱他,因为你知道为什么。你不敢接受她,所以故意不去找她,否则删除的资料根本不能够阻止你。”
“你在害怕,害怕失去她对吗?”右脑继续说:“你是我们的哥哥啊,你有危险我们又怎么能够置身度外?”
“骨头是冲你来的,在境外的时候就说了,要拿你的人头。你一个人干不了他们十二个人。哥,回来吧。”右臂说。
黄山突然出来了说:“刚才在你养父母的楼下天然气管道里发现了烈性炸药,他们是冲你来的。”
瞬间,就像是掉进了冰洞里一样,冰冷刺骨的冷气从我身上扩散而出,在炽热的夏天,太阳最毒的的时候,他们却不觉得人,反而有些凉,冰冷透骨。
“在学校,有人接触过王然,被我们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