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刚成立之初,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地位,第一任天帝便开始了他名为“清扫邪物”的异族清除行动,在当时,龙大多数是恶的存在,它们能够呼风唤雨,自立一方,严重危害人民,自然也是第一任天帝首要的讨伐目标,相传那第一任天帝有一柄神鞭,被鞭所伤之人,伤痕无法自行复原,会被留下永久的疤,这个疤就是被审判后的背负的罪孽,此鞭亦有开山裂地之能,可世人却不知,此鞭实乃鲲龙所化,在跟着第一任天帝征战四方多时后,鲲龙对天帝表示累了,想要休息,于是第一任天帝便用最初的战利品,一块蓝色石板创立了一座空间,让鲲龙带领着族群进入避世。
“而鹏凤族是在漫长是岁月里由鲲龙族所演化,如今的鹏凤境域也是依靠着那种蓝色的三角形石板的能量,也就是说,只要掌握了那块石板的能量,就能同时征服这两个族群。”
“可是小姐,您的目的不是想要解放鹏凤族的女性思想枷锁吗?”侍女小心翼翼的将pq刚才的话语讲述。
“是啊,所以才需要力量来撕碎这腐朽的枷锁,才能让思想得到进一步的提升,”鹏鹊满怀期待的看着眼前的侍女,希望她能明白自己诉说的道理,然后毅然决然的加入自己。
“所以你要来帮助我吗?”鹏鹊见侍女呆滞的站在原地,嘴角轻微的抽搐着,便再次提出了询问,“要加入吗?”
“奴婢觉得自己的能力太微弱,不能帮上小姐的忙,还望小姐谅……”话音还未落,侍女就倒在了血泊中。
鹏鹊无趣的擦拭着被染红的刀尖,这已经是今天第六个拒绝的人了,“不是觉得自己不行,就是能力不够,也难怪你们只能是侍女,懦弱又卑微的侍女,”她加重了后半句的语气,“也罢,宁愿跪着服侍他人也不愿意站着让他人服侍的废物,没有存在的价值。”
…………
鲲鳂拿出了藏在床下的剑,慢吞吞的拔出鞘,握住剑柄将尖端瞄准了鹏鹍的胸口,在捅下去的瞬间却又缩了回去,反复几次后,他将剑扔到了一旁,靠着床缓缓的坐了下去,还是不能狠心捅下去,他知道这次机会难得,可眼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每次在下定决心要下去的时候,总被一种名为良知的力量抑制住,可是,在杀了他就能救自己的目的上,良知应该会和自己统一思想的吧。
可是直到阳光透过窗户照到他的腿上,他还是没有再拿起那把刀。
“嗯,这里是?”床上昏迷的鹏鹍有了声响,鲲鳂连忙站起身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是?哦我知道你,你是姐夫!”鹏鹍环顾着四周,直到他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红色的婚服上,“为什么姐姐的衣服会在我的身上?你对我的姐姐做了什么?”
鹏鹍掂着裙摆跳下了床,将鲲鳂堵在墙角,也就在此时,后背那股灼烧感在此出现在了鲲鳂的后背,他侧着倒在了地上,双手痛苦挣扎着。
“你怎么了?”鹏鹍疑惑的看着面前的鲲鳂在地上扭来扭去,“喂,你的身体在冒烟,你没事吧?”
“快来人啊,来救人啊!”鹏鹍连忙推开门去寻求帮助。
………………
“族长,鲲龙族族长鲲鳟已经同意了您的要求,允许我们明天带领一些族人进入鲲龙境域躲避结界的崩坏。”在收到对方来使的消息后,他不顾礼节跑入族长的房屋,那怕族长正在更衣。
“当真?”鹏鹉连忙系好腰带,双手握住信使,鲲鳟能答应的这么快,让他有点始料不及。
结界崩坏会产生一种灰黑色的浓浊气体,被吸入后,短时间内不会产生异常,但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让自身的影子逐渐消失,就像是光照在了透明的物体之上,这种现象称为:影化,如果将身体比作为容器,那么灵魂就相当于容器内的液体,影化会逐渐腐蚀灵魂,让身体论为空的躯壳,进而失去理智,只会按照本能所行动。
“既然鲲龙族同意了请求,那就让被崩坏侵蚀的族人赶快搬迁到鲲龙境域避难。”鹏鹍快步走到屋外,缺被信使喊住。
“族长,鲲龙族那边还传来了一个消息。”信使犹豫了一会,“昨晚小姐并没有按照习俗前往鲲龙族安排的婚房。”
鹏鹉震惊的看向信使,“那是被鲲鳂牵走的是谁?”
“是少爷,然后少爷为了救昏倒在地的鲲鳂,砍下左臂。”
“难怪,难怪鲲鳟那老东西会立刻答应我的请求,”鹏鹉愤怒的砸向了木门,木门也应声碎裂。
“那我们还要,还要让族人前往鲲龙境域避难吗?”
“为什么不?”鹏鹉的狠狠的说着,“这已经不是我们单方面的请求了,而是一场交易,他用我儿鹏鹉的手臂,换取了鹏凤族进入鲲龙境域的交易。”
“让离崩坏区域较近的族人,也一并搬入鲲龙境域。”
………………
在鹏凤境域已经被我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蓝色石板,看样子石板是真的藏在了鲲龙族中,当时应该假意嫁过去的。
在被鹏鹍怒骂的时候,鹏鹊看着窗外的树发呆。
“不好好当个嫁女,反而在族里闹事,成何体统!”鹏鹉瞪着被抓回来的鹏鹊,“你的使命就是服从,对男性命令的服从!”
“像其他女性一样,对你唯命是从?呵,我可做不到。”鹏鹊顶了一句,却被鹏鹍一巴掌扇倒在地。
“你现在还学会了顶嘴了?我可是你的父亲。”
“是父亲就可以随意指示子女吗?就可以随意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改变他们吗?”泪缓缓的从鹏鹊的眼角流出。
“你弟弟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而失去手臂,”鹏鹉将爬起来的鹏鹊再一次扇倒,“都是因为你!”
鹏鹊倒在地上抽泣着,周围全是被砸碎的瓷片与玻璃,鹏鹉还在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