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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悲歌

第54章 悲歌

婉儿陪在女皇身边,替她整理,批阅着奏折,但关于张氏兄弟的,她因为不便处理,便递给了女皇。

女皇看了一眼,愤怒的将奏折扔在地上,道:“朕就不明白,这些个大臣怎么就容不下他们两个,他们到底怀了什么居心?”

婉儿还没有回答,张氏兄弟已经走了进来,张易之捡起了地上的奏折,又递给张昌宗看了,二人齐齐的跪了下去,张易之道:“皇上,您一定要救我们,我们尽心尽力的辅佐皇上,却被人冠以心怀谋逆的罪名----”

“你们放心吧,有朕在,他们不敢拿你们怎么样的。”女皇不忍见他二人如此惶恐,于是宽慰道。

“可是,可是皇上终有老去的一天,到了那时,恐怕,他们就再难放过我们了。”张昌宗鼓起勇气说道,其实他想说的是,女皇终有驾崩的一天,但怕女皇生气,才临时改了口。

女皇明白他们的意思,道:“这些大臣,自恃对朝廷有功,便倚老卖老,朕是该想想如何压压他们这股火了。”

张易之道:“其实,大臣只是在朝中为官,只要能保住爵位,又怎会在意这后宫的事了。”

“你们还听说了什么?”女皇怒道,婉儿也抬了抬眼睑,等待着他们继续说下去。

张昌宗道:“宫中的一些大臣都在议论,说,说皇上有意将帝位传给我们兄弟二人,这话自然也传到了太子的耳朵里,所以----”

以退为进,这两兄弟这几年在宫中并未白活,到底还是学会了一些生存之道。

女皇老了,早已失去了分辨真假的能力,可是婉儿却是清醒的,她静默的看着这两个人间玩偶,暗暗的为李氏子孙们谋划着未来。

其实,自从从长安回来以后,婉儿已很少再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了,仇恨在不知不觉中消散,婉儿也就显得有些无欲无求了起来,她想,这么多李武子孙的血已足够洗刷上官家的冤情,剩下的时间,她只想好好的陪着女皇,这个让她打心底里钦佩的女人。

“这江山是朕的,朕想传给谁也是朕的事,他们有什么资格来妄加评论。”女皇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皇上。”张氏兄弟依然在演着戏,而婉儿却感到意兴索然了起来,起身告辞,退出了贞观殿。

婉儿站在梅花树下,欣赏着满树的芳华,张昌宗却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她的身后,问道:“你在想什么?”

婉儿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答道:“没什么。”

“婉儿,还记得当日为了迎回太子,你和我在房中的一番谈话吗?你说你不想我有事,其实我知道,那不过就是一句谎话,但是我却很开心。”

“大人想要说什么?”婉儿避开了张昌宗想要触碰自己的手,那日的一切对于婉儿而言,什么也没留下,因为她从来就看不起他们。

张昌宗却并不介意,只是说道:“刚才在殿中的谈话你也听到了,李氏子孙一心想将我兄弟二人置诸死地,而这么多年来,皇上的很多指令都是出自婉儿你的意思,所以,婉儿,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们。”

婉儿笑道:“帮你们?我有什么好处?”

张昌宗简短的说道:“荣华富贵。”

“你认为我稀罕吗?”

张昌宗道:“荣华富贵或许打动不了你,可是另外一样东西却一定可以,这么多年,婉儿你做了那么多事,为的是什么?不就是生存吗?我承认,太子即位,也一定会给你你想要的,可是别忘了,还有一个太子妃,太子对太子妃心中有愧,一定会纵容她很多的事情,你认为到了那个时候,你还能安身自保吗?”

婉儿没有回答,隔了片刻,张昌宗又补充道:“还有,曾经对你一往情深的武大人,现在和太子联了姻,而且我还听说,似乎他和太子妃走得很近呢。”

这番话放在以前,即使婉儿不认同,但也会细细的琢磨一番,可是现在,婉儿心中只剩下了冷笑,但脸上却未露出任何端倪,道:“容我想想。”

当晚,婉儿便写好了一封信,将张氏兄弟的意图告知了太平,她之所以选择太平,而不是显,是因为,太平要比她的哥哥智慧得多,也果断得多,她能在瞬息间便策划好一切,然后付诸行动,这是显不具备的,尤其是此时的显。

婉儿知道,李氏的子孙们很快就会有所动作了,因此,在这之前,她还必须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婉儿细心的为女皇梳理着头发,看着镜中的容颜,女皇叹息道:“一眨眼,几十年就过去了,这满头的青丝也变成了白发,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婉儿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将她的头发挽成髻,再用珠钗固定住。

女皇对镜照了照,笑道:“还是婉儿你的手巧。对了,这支珠钗朕从未见过,如此精巧,你是从哪儿得到的?”女皇指了指头上的珠钗。

婉儿笑道:“相王身为太子的时候,奴婢曾认识他宫中的一个丫鬟,很是心灵手巧,这支珠钗的式样就是她绘制了赠送给奴婢的,奴婢前几日收拾东西看到了,便送到了司制房,命她们打制了出来。皇上喜欢吗?”

“很好。”女皇的神色渐渐暗淡了下来,隔了片刻,方才道:“相王,他还好吗?朕已经很久没看到他了。”

婉儿道:“听朝中的大臣说,相王殿下近日身体欠安。”

“派御医去看了吗?”女皇关切的问道。

婉儿点头道:“看了,可太医说,相王得的是心病,普通的药物是治不好的。”

“什么心病?”

“奴婢想,大概是因为五位小皇子吧。”

当日女皇听从了狄仁杰等人的建议,接回了显,然后册立其做了太子,封旦做了相王,在旦出宫的时候,却留下了五位小皇子,之后,数年过去了,除了在那次家宴上,婉儿带旦去看了他们一次之外,便未有再见过面了。

婉儿之所以如此费心费力的请求女皇放了五位皇子,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政变,不管谁输谁赢,他们在宫中都太过危险,婉儿不忍心看到这样的结果,所以才安排了这样的谈话。

女皇对旦是有些愧疚的,当日留下他们,也是因为怕旦失去储君之位,心里不平衡而有所动作,但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旦的平静早已让女皇失去了戒心。

“你送他们回去吧。”女皇淡淡的说着。

婉儿忘情的跪了下去,叩谢道:“奴婢代小皇子们谢谢皇上。”

婉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离开了贞观殿,便匆匆往别院赶了去,她进去的时候,几位皇子正在院中打闹嬉戏着,李隆基首先发现了她,走了过来道:“是你?多谢你上次带父亲来看我们。”

婉儿淡淡的一笑,道:“快去收拾一下吧,一会儿就该走了。”

“去哪里?”

“皇上下了命令,允许你们出宫,与相王团聚。”

小皇子们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们等这样的诏令已经等了数年了,都匆匆跑进了屋里,收拾着物件,只有李隆基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的脸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都不肯告诉我们呢?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婉儿本想如先前般,以一笑带过,却正好有一个小宫女走了过来,道:“婉儿姑娘,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走了。”

“婉儿,你是上官婉儿?”李隆基的神色瞬间变得冷漠了起来,他听说过关于婉儿的一切,知道自己父亲离开皇宫是她一手造成的,也知道婉儿曾杀了很多人,还和那个卑贱的武三思在一起过,所以,在她的心里,对婉儿是不齿的。

这些年少气盛的皇子终究是无法理解婉儿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婉儿始终不肯告诉他们她是谁的原因。

婉儿的不回答便是默认了,李隆基愤怒的走进了里屋,和其他的皇子一起,拿了包袱出来,却再也不肯看婉儿一眼,婉儿却只是笑笑,吩咐了宫人送他们去相王府,自己则回贞观殿复命去了。

这段时间的宫廷显得特别的安静,甚至连那些弹劾张氏兄弟的奏折也不再出现了,于是张氏兄弟变得越发的飞扬跋扈了起来,他们想,这些人终究还是怕着女皇的。

女皇和婉儿下着棋,显得有些心神不宁,长袖挥乱了棋盘,看了眼殿外道:“又下雪了。”

婉儿吩咐宫人们关了殿门,将炉里的火加旺了一些,道:“皇上,要不您先去歇息吧,奴婢在这儿守着,免得夜了,宫人们忘记添柴火,冻醒了皇上。”

女皇神色忧虑的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凝神倾听着什么,然后有些恐慌的问着婉儿道:“婉儿,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好多的脚步身,去,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杂乱的脚步声渐渐的清晰了起来,婉儿刚起身,贞观殿的殿门却被人推开了,凤阁侍郎张柬之,鸾台侍郎崔玄暐,左羽林将军敬晖,右羽林将军桓彦范,司刑少卿袁恕己五人率领着一众侍卫走了进来,他们一排站定,向女皇行了礼,一个将军走上前,将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扔在了女皇面前。

女皇细看之下,差点晕倒,这二人赫然正是她无比迷恋的张昌宗和张易之。

“你们,你们这是反了。”女皇愤怒的说着,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张柬之躬身道:“皇上,张氏兄弟挟持皇上,把持朝政,早有谋逆之心,微臣等之所以没有事先告知皇上,是怕走漏了风声,令皇上有所不测,还请皇上恕微臣等先斩后奏之罪。”

“原来是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好你个张柬之,来人啊,替朕把他们抓起来。”见无任何动静,女皇又朗声的高喊了几声,只是一众侍卫却依然不懂,只是冷漠的站着。

如此无助的女皇是婉儿之前未曾见过的,心中涌上了一股复杂的情绪,她多想此刻将这些臣子赶出去,让女皇能安静的休息片刻,只是她也清楚,现在一切已由不得自己了。

女皇大概也看清了眼前的形势,强自忍着心中的痛楚,缓缓说道:“朕饶恕你们便是,下去吧。”女皇的这番话说得很是无奈,只是一众大臣却并未有离开的意思。

婉儿通知了太平,张氏兄弟想要谋夺帝位的野心,也料到了会有一场轰轰烈烈的倒张运动,只是不曾料到的是,这些李氏子孙及这些亲李的朝臣们,要的却不仅仅是他们的人头,还有更为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李唐的江山。

女皇见他们不动,心中的愤怒和恐惧可想而知,想要起身,只是刚起来,却又无力的倒了下去。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女皇冷冷的问道。

五位大臣互相对望了一眼,还是张柬之走了出来,道:“皇上年事已高,身子又不好,依臣等愚见,不如早些让太子亲政,皇上也好早日颐养天年。”这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东西。

女皇突然无奈的笑了起来,许久许久,直到有些累了,方才停止了笑声道:“这江山早晚都是要回归李唐的,你们又何必如此着急呢?”

女皇的话音刚落,五位大臣便带着众侍卫齐齐跪了下去,起身说道:“圣上英明。”他们如此的做法,无疑已经将女皇逼到了绝路,再无后路可退。

正在女皇游移不定的时候,显却走了进来,在女皇面前跪了下去,道:“母后,让您受惊了。”

女皇苍老的手指一一指向了五位大臣,对显说道:“显儿,你看看他们,他们可是朝廷的忠臣啊,他们说,要朕还政给你,还政给李唐。显儿,朕想问问你的意思。”

对于女皇,显的心里始终是怀着一份敬畏之心的,即使现在主动权已完全在他的手里,他依然不敢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女皇到底还是女皇,显的沉默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女皇道:“朕明白了,朕明白了。”

然后对婉儿说道:“婉儿,扶朕起来,朕要歇息了。”然后又对显及一众大臣说道:“你们也都退下吧,明日早朝,诏书就会送达乾元殿,显儿,回去准备吧,好好的去准备你的登基大典。”

女皇的话已说到如此的境地,众人也不敢再相逼,只好躬身,退出了贞观殿。

其实女皇又如何能安心入睡呢,当婉儿将那一纸禅位的诏书递到她手里,让她过目的时候,女皇再难控制自己悲伤的情绪,诏书上的字迹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女皇哭了,然后她无奈的合上了诏书,道:“婉儿,武周王朝就这样结束了,朕不舍啊。”

“事已至此,皇上还是请放宽心吧。”婉儿的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她亲眼看到了武周王朝的诞生,也缔造了它的辉煌,而现在,随着女皇的退位,这个时代终将结束了。

次日,婉儿将诏书送到了乾元殿,然后显就在百官的朝贺声中,第二次登上了那高高的帝位,也就是在他登基的这一天,他下达了自己复位后的第一份诏令,上面说,尊奉女皇为太上皇,仍沿用神龙的年号,只是却将女皇颐养天年的地方定为了洛阳西南的上阳宫,而并非在洛阳宫中。

这样的诏令或许是出自皇后香儿的主意,也或许是李显自己的意思,毕竟只要有女皇在宫中,他的心里便很难真正的放开,女皇的阴影总会压制着他,所以才决意要将女皇迁徙到上阳宫。

明日便是女皇离宫的日子了,婉儿细心的为她整理着衣物,一位小宫女走了进来,道:“婉儿姑娘,皇上有请。”

婉儿想,在离别以前,或许是该去见他一面的,于是便不再犹疑,放下了衣物,便随着小宫女走了出去。

空旷的大殿中只有显一个人,独自踱着步,在等着婉儿的到来。

婉儿走了进去,小宫女则留在了殿外。

“奴婢参见皇上。”第一次,婉儿如此正式的向显行了礼,只是语气却变得陌生了起来,让显感到有些陌生。

显想要去扶她,可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来,道:“婉儿,你在恨朕,你怪朕将母后请出了洛阳宫,是不是?”

婉儿抬起了头,道:“江山已经恢复了李唐的姓氏,皇上想要有所作为,势必是要将娘娘请出皇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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