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渔阳郡就在眼前,我军此刻不应该出兵渔阳郡,断了右北平郡的退路吗?”伍云召在大堂上询问道。
秦琼摇了摇头,看着地图说道:“公孙瓒杀害刘虞,获得了刘虞的起码五万兵马,而我军于右北平的交战中,锦衣卫汇报称对方只有三万兵马,也就是还有两万兵马下落不明。如今公孙瓒将田楷等人从青州调回来,却未见其人,也未见其于青州的兵马,想必便是屯于渔阳郡以待随时增援,所以我军不宜兵出渔阳郡。”
秦琼说完,伍天锡冷哼一声说道:“即便是有兵马屯于渔阳郡又有何妨,我军出其不意便能杀他个措手不及,一旦公孙瓒首尾不能兼顾,主公便可一举拿下公孙瓒,到时候我军与主公合围,还怕抓不住一个公孙瓒?”
伍天锡说完,秦琼摇了摇头,表示拒绝。伍天锡和伍云召对视一眼,相互点头。
当晚,伍云召和伍天锡两兄弟各挑选精兵五千,深夜出城,从右北平郡兴隆县朝着渔阳郡平谷县而去。
翌日清晨,秦琼在大堂上召开会议,却不见伍云召伍天锡两兄弟,秦琼急忙集合队伍清点兵马,才发现部队中少了整整一万人,再结合伍云召伍天锡两兄弟昨天说的话,一想便知道肯定是这两兄弟深夜带兵出兵渔阳郡去了。
当伍云召伍天锡率兵抵达蓟县的时候,为数不多的守军在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内被两兄弟斩杀殆尽,而伍云召直接率军冲进府库,却见府库内基本可以说是空空如也。
就在伍云召为刘虞而惋惜的时候,突然四周杀声四起,接着便是滚滚尘烟,伍天锡率军抵达伍云召身旁时,已经可以看到对方大大的“田”字旗和“单”字旗。
“遭了哥,我们真的中计了!”伍天锡惊慌的说道,伍云召闻言拍了拍伍天锡的肩膀,指着那字旗说道:“看那字旗,敌军与我军的距离在四百步以上,我军依靠神臂弓,可以打到三百六十步左右的位置。也就是说,只要他敢发起冲锋,我们就用神臂弓收拾他们,打到他们叫爹!”
伍云召话音刚落,突然听到众多士兵的惊叹声,伍云召抬头一看,只见数个巨大的石头从天而降,伍云召大喊一声:“快躲起来!”之后,便听到哀嚎声四起,无数个巨大的石头砸下,砸碎房屋,砸烂府库,甚至砸碎了蓟县曾经的州牧府。
不知过了多久,当伍云召和伍天锡两兄弟听到外面没有声音之后,急忙冲了出去。此时城外杀声四起,想必是田楷单经已经率军冲过来了,于是两兄弟慌忙集合队伍。
待王家军集合完毕之时,田楷单经已经率军冲进城内,王家军由于受到数台投石车的连续打击,已经损兵无数,此刻能作战的兵马,只有不到五千人。
两兄弟再也忍不住满腔怒火,手握大刀就朝着田楷单经而去。但田楷一笑,抬起右手向前一挥,而后,无数之箭朝着王家军而去。
由于仓促应战,又损失很多武器装备,王家军的盾牌不足以保护剩余的所有士兵。随着弓箭的落下,无数的哀嚎声响起,两兄弟看着身后无数的士兵倒下,紧握大刀的手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
“军师的计谋果然有效,你伍云召伍天锡两兄弟虽然勇猛,却毫无谋略可言,空有一腔孤勇,是没有用滴。今天,我们就在这蓟县,全歼你们!”田楷说完,将长刀举过头顶,而后,杀声四起,朝着伍云召伍天锡和王家军的方向而去。
一场屠杀,就此开始。田楷单经所率领的四万大军,将只剩下一千余人的王家军重重包围,伍云召和伍天锡就算是隋唐第五第六猛将,但也无法抵挡住四万人重重包围的攻势。
“来世,再做兄弟!”伍云召背靠着伍天锡说道。
就在伍云召伍天锡两兄弟准备放弃之时,突然无数只箭落在了田楷和单经的军队中,哀嚎声此起彼伏,惊呆了田楷和单经。
伍云召见状急忙说道:“哈哈哈,你们现在才发现你们中计了吗?我家主公早就想到你们一定会轻敌而进入我们的圈套,用一万换四万,值!”
田楷闻言,冷哼一声说道:“哼,雕虫小技,所有的道路上都有我的人把手,若是有大军经过,必定来报,你们估计最多也就在城外布置了五百人…”
田楷还没说完,顿时城外杀声四起,漫天尘烟,且多以骑兵为主。而田楷和单经看着伍云召坚定的眼神,竟然相信了伍云召说的话,急忙率领撤离。
伍云召和伍天锡见田楷和单经率军离去之后,猛了谈了一口气,却又见到无数的乌丸族人冲进蓟县,又一次紧张了起来。
“对面可是辽东太守王麟泽的部将?”一人手握长刀询问道。
伍云召和伍天锡点了点头,那人便接着说道:“我乃幽州牧刘虞的部将鲜于辅,奉田畴先生之命,特来解围!”
鲜于辅说完,让两名乌丸人牵来两匹马,请伍云召和伍天锡上马之后,率领大军退出了蓟县。而城外的田楷和单经,此刻紧紧的握拳,却只能看着鲜于辅带着伍云召伍天锡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