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课已经讲完,陈天君也不准备多在这逗留。
“陈后门,你站住”
“我说了让你站住,你没听见吗”
从身后窜来来一个学生,拦住了陈天君。
“你是在叫我吗,不好意思,我不叫陈后门,我叫陈天君”陈天君疑惑的问道。他当然知道对方叫的是自己,但转过身来岂不是坐实了他陈后门这名头。
“叫的就是你,陈后门,让出一号擂台,还给大家,你就这么占着一号擂台,难道就不感到羞耻吗,咋们要占就要靠实力来,你这用阴谋诡计算什么回事!”
“我们身为长生大学的学生,因该要……”
“恩?等等,小伙子,我有件事必须跟你说”
“你说”
“我打人疼,你忍着点”陈天君抱着拳头,笑着说道。
“…”
本来还一副无所畏惧的少年,在看到了陈天君那犀利的眼神后,竟有些胆怯了,全然忘了对面是个“毫无修为”之人,他有些音颤的回道。
“那…那个,君子动口不动手呀,你要干嘛,啊啊啊”
在愉快的教育好祖国的花朵后,陈天君又感到自己神圣了很多,看着躺在地上成功改(生)过(无)自(可)新(恋)的骚年后,陈天君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虽然他无所谓那些流言,但这傻帽竟然跑到他面前来,叫他陈后门也就算了,你还要让他把每个星期十个亿让出去,他陈天君又不是薛剑鸣那个败家子,咳咳咳。
这也就原谅他了,谁让陈天君是个大度的人呢,可你怎么还能理直气壮的说出那么一大堆的歪道理?
也不知道以前是跟随学的,这不是在误人子弟吗?
看在都是同学的面子上,陈天君知道他不能再这样看下去而不管了,他要拯救那个失足少年,要把他的人生观、价值观、社会观给完完整整的掰回正轨。
这年好人不多了,也就陈天君这样的好人能帮他了。
…….
好吧,主要是这个傻帽跑到了他面前叫他陈后门,还让他白白交出一个星期十个亿的擂台。
这个擂台明明是我辛辛苦苦靠自己的实力抢来的…..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要让我给你们?
看他那一副欠揍样,陈天君总感觉不打他,就这么走了,以那帮人的造谣能力,岂不是以后又要被骂成懦夫?
汉高祖、明太祖那是因为以前地位低,现在身处高位了,在被那些以前高高在上的人骂,乐得一呵,以证明自己的厉害,穷小子吊打高富帅。
可现在大家地位差不多,你离我远了说,没事,他陈天君还不是那种见不得人说的热血冲头的少年,毕竟他也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呀。
但对于这种敢于作死,跑到陈天君面前的家伙,陈天君一般都是很敬佩这样的汉子的。
回到了自家门前
陈天君忽然想起了武婉兮,也不知道那个傻丫头还在不在了,哼,要是没走可得要好好教训教训她,以前那些都白教给她了吗,居然还这么蠢,要是被哪个坏人给骗了,怎么办。
打开门
恩?灯还亮着,看来人还没离开。
客厅里,电视还亮着,放的是——熊出没!
看着躺坐在沙发上吃着不知道哪来的零食,不是还哈哈大笑的女孩,陈天君捂着脸,这傻丫头怎么还看这种幼稚的动画片,看来是没救了。
“回来啦”
恩?怎么声音有些不对。
躺坐在沙发上的女孩也发现有什么不对,转过了头来。
“暴暴..暴力女!”
“恩?叫小姨妈”
“小姨妈?”
“跪下”
陈天君???“为什么”
“怎么有意见吗”
“男儿膝下有黄金,说不跪就不跪,打死不跪”
“嗯?”王娅楠躺坐在沙发上斜视这陈天君,掰响着手指,危险不言而喻。
“噗通”陈天君立即跪了下来,虽然话是那么说,但他还是认为小名要紧,他苦笑,这掰手的姿势怎么这么眼熟呀,就好像在那儿见过一样。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说让向东你就不得向西,知道吗”
“这和国法家规有什么关系”陈天君小声嘟囔道。
“恩?”
“知道”
“恩,你可知道你的身世”
“身世?什么身世?难道我还有别的身世?我靠,你不会想告诉我,我不是我爸亲生的吧,我跟你讲我不吃你这一套”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闭嘴”
“是”
“你的母亲原本是王家之人”
“这个我知道呀,我妈叫王云华,她不是王家人是谁家人”
“你给我闭嘴啊”坐在沙发上的暴力女,立马跳了起来,对着陈天君就是一顿胖揍。
“我不让你说话你就闭嘴,看着你我就来气”看着被打成猪头脸的陈天君,暴力女好像舒缓了许多。
“你的外公也就是我的父亲乃是南湖王家当代家主,我王家…..”
通过了这个暴力女也就是自己的小姨妈,他知道原来自己的母亲乃是南湖省王家的嫡长女
母亲出生时和他人并无两样,可就从她第一次碰到书后,她惊人的天赋便暴露在了世人面前,也让外公注意到了她。
天生识字,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四岁被测出道修天赋,修炼锻神法两年破入养魂九层,七岁被测出武修天赋,修炼基础锻体术四年破入明劲。
长大后,果然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十二三岁的母亲不仅天资聪颖,长相更是宛若天仙。
而生长在这样的大家族中受到万千宠爱的她并没有养成任何坏的刁蛮脾性,反而是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更知晓如何为人处事。
外公一共有三个孩子,母亲当时是最小,外公的大儿子,也就是他的大舅舅沉迷于练武,几乎是个武痴,虽然外公有意培养他,但他不肯,还一气之下去了武当山当了个道士。二舅舅更是自小就展露出了他自己的浪荡性子,每日花天酒地吟诗作赋,长大后更是离家出走游望五湖四海好不自在,也是对这王家家主不感兴趣。
那时堂堂的南湖霸主,王家的家主之位竟在嫡系中遭如此嫌弃,无一人愿当?气的外公差点要从那旁支族人中挑选子弟培养。
所幸外公的这个女儿幼时很是安稳听话,资质更是不凡,于是几乎是在把她当未来的家主在培养。
在未嫁与父亲前,母亲被族人称为族之希望,外界的人都知道王家这天之娇女。不少达官贵族的少爷们都纷纷前来求婚,一个未来铁定的王家之主,相貌更是惊人的美丽,还未满婚龄的母亲向她求婚的人便都能排出十里开外了,踏脚的媒人都快把她家的门槛给走破了。
但她并不喜欢那些人,母亲的眼光很是挑剔,总能找出他们的不足。
这样的她在一次外出游玩时,居然一眼就看上了一个平平无奇、相貌平凡的年轻小伙。
更是让“榆木脑袋”的父亲带着她一起私奔。
可王家的势力遍布南湖,他们刚溜没多久便被捉了回去。
王家祠堂
“我不想当什么家主,整日的尔虞我诈,周围族人的阿谀奉承,我不喜欢。”
“大哥装作武痴跑去了武当,二哥装作纨绔子弟每日放浪不羁,所为的不也是要躲个清净不想过他们不想要的生活吗?”
“我同样也不想,我只想找一个我爱的人,一起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现在那个人我找到了,爸,放我走,可以吗。”
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儿,作为王家之主,但更是作为一个父亲,外公选择了背过身,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谢谢,爸,女儿走后您也要多保重。”
“你父亲真的是和你一样可恶,两个都不是好人”说着暴力女还不断的蹂虐跪在一旁的陈天君。
“我靠,我老子他犯下的事,与我何干”陈天君在心里暗怒道,当然他可不敢再当面说了。
看着被自己蹂虐的生无可恋的陈天君,王娅楠心中突然是一阵的舒爽。
“陈平安,当年你欺我年幼,打了我那么多,现在我就要在你的儿子身上加倍还回来”
只是一想到陈平安,那个令她童年产生阴影的家伙,她就感到身体有些不适,两瓣的屁股都有些隐隐的作疼。
她坐在沙发上,冷淡的看着陈天君道。
“说,你和婉兮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和那个傻丫头能有什么关系呀”
“别跟我打马虎眼,老实点”
“朋友关系”
“只是朋友关系吗?”
暴力女眯着个眼,盯着陈天君,看的陈天君是毛骨悚然,仿佛像是被看穿了一样。
“我靠,小爷,我刚起了点心思,就被你发现了,你魔鬼吧”当然陈天君一口咬定,说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你给我听着,婉兮她虽然有些傻,但她也是你的长辈,以你的狡猾劲儿以后多照顾点她,别让她吃亏,要让我知道你欺负了她,你应该是知道下场的”
王娅楠眼里透着寒光,如长辈对待自己的晚辈一般,和蔼的看向了陈天君,只是那股威胁的意味,哎。
“站起来吧,婉兮马上菜买完就回来了”
“哦”
“我回来了”
“小天!”提着菜回到家的武婉兮看到了陈天君后,惊喜喊道。
“嘿嘿,婉兮姐”陈天君挠着头,回应道。
“姐,我来做饭,你歇歇”说着将武婉兮手里的菜拎了过来,跑进了厨房。
“还是我来吧”
“我来”
武婉兮熟门熟路的跑进了厨房和陈天君忙碌了起来。
而一旁坐在沙发上,关注着厨房里发生的一切的王娅楠,狠狠的咬着薯片,吃味的说道“忘恩负义的小妮子,亏我还想着办法在帮你栓住这狡猾的臭小子,这关系都还没定下来呢,就恨不得腻在一起卿卿我我了,也不知道来陪陪我这养了你这么多年的爸爸,太过分了”
坐在餐桌上
“对了,你那每周白给的十点贡献点,拿的爽吧”王娅楠忽然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弯笑着说道。
“你怎么能说白给呢,那可是我自己辛辛苦苦打擂获得的”
“借薛剑鸣的势,白得擂台,这也叫辛辛苦苦?”
“咳咳,你怎么知道”
“薛剑鸣是你二舅在外所收弟子,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王娅楠一脸戏谑的看着陈天君,想要看到他的窘态。
可惜,陈天君并未露出一丝尴尬等出丑的样子,反而是两眼放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
“好了,娅楠姐,别欺负小天了,吃饭吃饭”
“小姨妈,我的父母,现在在哪儿”陈天君在问道父母时明显停顿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怎么你想知道呀,我就不告诉你”
“.…不说算了”
“好了,娅楠姐,你就告诉小天嘛”
“哼,这还没成两口子呢,就胳膊肘向外了,哼”暴力女插着双手,头一扭生气道。
“哪有,娅楠姐,你看别瞎说”摇着暴力女的手,说着,还时不时的往陈天君那儿瞄。
“啊啊啊,怕了你们了,你爸妈在昆仑战场”说完就丢下了筷子,跑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继续吃起了她的薯片。
而陈天君也喃喃道“在昆仑吗。”
吃过了午饭,在收拾完餐具后,武婉兮她们好像也有了什么事,要走了。
“喂,臭小子,喏,卡给你,别动那用贡献点换钱的蠢念头,这卡里还有些钱,应该够你在武道锻体时所耗的气血食补了”
“我们走了,这房子原来可是我的,你小心点,要是弄坏了,尤其不能有什么脏东西在里面,不然你知道后果的,婉兮走吧”
“那小天,下次再见”
“下次再见,婉兮姐”
...
“走啦,别看了,你小情人跑不了,他要敢跑,我把他腿打折,下次咋们再回来就是,走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