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了,也开心完了,就该讨论学习的问题了。
“你们俩对你们的成绩满意吗?”锦秋坐在茶几正对的沙发上问。
“怎么,她们成绩不好吗?”坐在左侧的宛星问以辰。
“老师给小姨打电话了,说分数不理想。”以辰叹气。
“我对你们俩要求不高,你们都是艺术生,主要不是文化课,可是你也不能有不及格的科目啊!”
锦秋真的生气啊。“你俩看看,以辰和锦洋文化课都600多分,高出录取线将近一倍,艺考一个第二一个第三,你俩呢,你俩能上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记得当年挺好考的,我唱个歌,跳个舞就过去了。”宛星说。
“你俩看什么看,宛星是电影学院双料第一,文化课达到了738分,艺考99分,她就是不上电影学院一样可以上名牌大学,你们问问宛星姐姐每天的课程安排是什么你就知道你们多幸福了。”锦秋说。
“我高中三年还好吧,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拉拉筋,背半个小时的英语和意大利语。六点半到学校早读,到晚上五点钟放学到家,六点钟到十点钟有钢琴,古筝,现代舞和芭蕾舞课,十点钟坐意大利语,英语和发育卷子,大概十二点就睡觉了。”宛星笑着说。
“宛星高考的时候英语和意大利流利的程度就达到八级,就是没考,没有人是不付出努力就有回报的,宛星是漂亮,但是高中每天就睡五个小时,各种乐器舞蹈的学,周末是早晚九课程排到满。”锦秋讲着宛星的事迹教育妍菲和婧婧。
“她们什么课没及格啊?”依诺问。
“政治和地理都没及格。”锦秋一提就来气。
一听政治和地理依诺乐了。“你俩最容易的怎么都没过,我教你俩,我地理政治满分。”
“满分!!!”俩人瞪大了眼睛。“为什么我们身边都是学霸啊!”婧婧忍不住哀嚎。
“去去去,学习去,依诺不用管他们,你们去玩你们的。”程毅开口了。
婧婧和妍菲就上去了,对于程毅,她们还是很打怵的,只要成绩过关,程毅满足一切要求,成绩不好程毅就冷着脸对她们俩。
“爸,你的《白月光》是不是今天海选啊?”锦洋问。
“对啊,你们也去看看吧。”程毅说。
程毅和制片人,编剧,副导演坐前面当评委,后面放四张椅子,四个人都带帽子在那观赏。
到第五对的时候宛星捂住耳朵,皱着眉头。“明明是痛苦压抑的情感为什么都声嘶力竭的哭啊,真的不理解。”
“太夸张了,我都比她演的好,有没有电技术含量啊!”依诺从开始的有兴趣到现在的一脸冷漠。
“行了,下一个。”程毅没等她哭呢就把她pass了。
“爸,我们先走了,这哭的太魔性了,我们都要听吐了。”锦洋说完四个人从后面溜走了。
“我的天啊,小姨夫真不容易啊,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哭声,简直是魔音环绕啊!”以辰也是头都大了。
“回去听听别的歌洗脑吧!”宛星是真的呆不下去了,打车回家就不动了。
晚上以辰来就看见宛星躺在沙发上。“你这可第一次不换衣服在家躺着啊。”
宛星坐起来。“不行,那声音还在我耳边环绕呢,受不了。”
“我听小姨说中午小姨夫就回来了,说选谁都行,这部剧他不拍了,小姨夫都听吐了。”以辰说。
“不是真的,太温暖了,我都怀疑这都是群众演员吧,怎么经过海选的呀,我看他不舒服,都知道是应该就是那种梨花带雨,如泣如诉那种的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们就是鬼哭狼嚎,撕心裂肺的,和这部电视剧根本就符合。”宛星真的是开了眼了。
“行了,我给你送晚饭呢,饺子洛洛给你煮的,然后休息一下,后天就去上海拍戏了。”
以辰摸摸她的头,看着她的样子,心一软就直接喂她吃了。
以辰都吹凉了,宛星张嘴就行了。
“那行,我走了,好好休息吧。”以辰带着碗走了。
依诺和锦洋回家后就开始发起了高烧。
药也吃了,冰毛巾也敷了,就是不见退烧,最后只要请医生给打了点滴。
“锦洋,不舒服难受。”依诺在床上躺着,有气无力的。
“没事,你睡醒一觉就好了,我不走那就在这陪你。”锦洋握着她的手陪了一夜,时不时量个体温,伸手探一探额头,看有没有又烧起来。
“好,好好的我昨天怎么就发烧了,我估计是他们哭得撕心裂肺,吓着我了。”依诺现在厨房门口看煎蛋的锦洋。
对于厨艺不精的依诺来说,下厨还是让男朋友来吧!
“锦洋,你会不会觉得我什么都不会很笨啊。”依诺问。
锦洋当时就冒汗了看眼色。“怎么会,你不会干我会干就可以了呀,你会干,我也不会让你干吧,我找的是女朋友是用来宠的,对吧,别有负担。”
“那你有没有觉得宛星很聪明,而且什么都会?”依诺又问。
锦洋叹了口气,拉过宛星的凳子。“你听我说,别人再好是别人,你只要记住,我只喜欢你就够了。懂?”
依诺点了点头。
“吃饭。”锦洋把椅子推回去。
自己家的小姑娘太没有安全感了,还是得宠着。
“糟了,今天下午的飞机,还没有收拾行李。”依诺才想起来。
“还愣着干嘛?赶紧收拾行李啊。”
锦洋和依诺都三上楼开始旋风式的收拾行李,立马赶去机场,喘的都不行了。
“哟,这一看就是忘记了吧?”宛星不忘调侃。
“不行…你得让我歇会…?”依诺坐下还是一直大喘气。
“行了行了,你歇会儿吧。”宛星给她要了杯温水,让她等会喝。“你俩昨天没收拾行李吗?”
“昨天我发烧了,烧了一宿,锦洋照顾了我一宿,估计是被那撕心裂肺哭的吓到了。”依诺说。
“那好心疼你。”宛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