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涧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如何抵抗那手握短刀的贼人,她的眼神紧锁着那贼人手中的短刀,心里盘算着,洁身自好,宁死不屈,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
就在那贼人将要触碰到花涧之时,房顶之上,又一身影显现而出,手持长剑,向着那黑衣蒙面的贼人背后刺去。
蒙面贼人的反应迅速,察觉到身后出手之人,一个侧手便躲了过去,花涧的手指被那短刀刮了一个小口子,再晚一瞬,她的手也就废了。
蒙面贼人仅漏出的眼睛,此刻眯成一条缝,有些阴翳的说道:“那个不长眼的,敢坏大爷的好事?”
这才看清来人,竟是韩寻千!此刻的他手握长剑,英气不凡,剑指贼人,“走或者死,你选一个吧~”说话的同时,从衣架之上扯了衣服,扔给了花涧。
花涧接到手里,这事情发生的太快,但是现在那是犹豫的时候,抓起衣服,便迅速躲到了屏风之后,急忙穿戴了起来。
“小子你口气不小啊,找死!”说罢,蒙面贼人,举着短刀,就刺向了韩寻千,韩寻千并未闪躲,手中长剑抬起,身形一瞬,只留下虚影,这种身手,再加上手腕处露出的三颗星星,竟然是三星修者的实力!那贼人见状忙要逃跑,毕竟他也只有四级修者的实力,现在的他反悔了,撂脚就跑,不能吃亏。
“想跑?”韩寻千说话间,剑已经放在了那贼人的脖颈处,没有一丝犹豫的结果了那贼人的性命,贼人倒地不起,鲜血流了一地。
收起长剑,韩寻千身形潇洒的转向花涧,满眼打量道:“受伤了么?”
花涧毕竟是甚少出阁的小姐,哪里见过这番景象,有些惊呆的指着地上已经咽气的贼人,“死了?”
方才被贼人所伤的手指上还冒着鲜血,韩寻千见状立马抓住了花涧的流血的手,帅气逼人的美目里满是怜惜之情,“流血了,疼么?”
花涧被韩寻千这么一握,从未与男子接触过得她,更何况是韩寻千这等妖孽美男,霎时间,心中扑通扑通的跳动起来,“不,不疼。。。。。。”本就结巴的花涧,此刻也顾不得平时那种可以规避结巴的讲话方式。
下一时间,韩寻千竟是低下头来,将花涧受伤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掉了上面的血渍。
肌肤接触的温暖之感,让花涧瞬间血气上涌,都能感觉到耳朵火辣辣。
“不,不要!”花涧娇声轻呼道,嘴上说不要但是被韩寻千含在嘴里的手指,像是电流一般,让全身产生了一股酥麻,从未有的感觉。
花涧的血液本就可以滋养花卉,这个被她一直保守的秘密,此刻竟是被韩寻千吃进了口中,回过神来的花涧,心中暗自道:“不好!”花涧立马猛地将手指抽了回来。
此时的韩寻千在吮吸掉花涧的血液之后,从胃里似乎一股能量凝聚而出,并缓缓的漫延至全身的经脉之中,温暖滋养着全身的经脉。
看着韩寻千一脸舒服的模样,花涧觉得事情貌似正在向她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韩寻千睁开双目,眼神之中泛了一层七彩亮光,看向花涧,不顾花涧是否愿意,竟是伸手捧起花涧的小脸,直接吻了上去。
嘴唇接触间,软软绵绵的,一股暖流从二人接触处,传遍全身,花涧清醒了清醒,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花涧开始用力挣脱韩寻千的禁锢,可她的力气实在的太小了,根本推不开韩寻千。
气急之下,咬了韩寻千一口,但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韩寻千回咬了她一口,二人口中鲜血交织,韩寻千似乎不觉得疼痛的汲取着口中的鲜血。
突然韩寻千像是清醒过来一样,放开了花涧,似乎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惊讶,此刻的花涧气急道:“你这个好色之途!竟敢如此对我!”
说完以后,花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竟然一口气说了两句话,没有任何结巴!
“我?”花涧有些难以置信。
“不好意思,我没想这般,但是不自觉的就这么做了。。。。。。”韩寻千有些抱歉道,虽然俊秀的面庞之上根本看不出有多少歉意。
韩寻千四下张望,在地上似乎发现了一小撮粉末,捻起闻了闻,便是发现竟是催人浴火的东西。
“这人死的不冤,竟是用这般下作的手段!”韩寻千有些不耻道。
花涧此刻顾不上韩寻千的非礼,“我可以连续说话了!”花涧又试着说了句话,果然是可以不用断句了。
韩寻千在一旁有些好奇的说道:“你的结巴好了?”
“难不成是被他亲好的?”花涧有些疑惑道。
这般遭遇竟是因祸得福,花涧回想起刚才二人的行为,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但又顿了顿,有些质问道:“我说,你怎么出现在我的房间?”
“我无意中听到有人今晚要行刺与你,所以闲来无事,便过来看看。”韩寻千对花涧提出的问题回答道。
“行刺?谁要行刺我?”花涧接着追问道。
“不清楚,没有瞧见那接头之人,只是听见了行刺你的的对话。”韩寻千回忆道。
花涧有些失望道:“那好吧,今晚发生之事,还望你不要外传。”
韩寻千嘴角有些邪魅的笑道:“外传?这样好不好,我韩家向你提亲?”
“不可以!”花涧不假思索的回绝道,看着韩寻千虽说长的一表人才,但是总觉得这人身上有一股邪气。
“与你说笑而已,莫要当真,往后你可要小心了,你被人盯上了~”韩寻千有些玩味的说道,话罢,便飞身一跃从房顶之上离身而去。
“这厮有些嚣张啊?”花涧有些气恼道。
花涧稍微收拾了下房间,才唤来父亲母亲,告知了有人行刺之事,将贼人惨死,说辞为脚下踩了水,滑了一跤,被短刀刺中而死,并未透露韩寻千出现一事。
“我林家刚刚夺了彩头,这就有人过来找麻烦了?幸亏我女无事!”林岳山有些气愤道。
“小姐,是我不好,我要是一直陪着你就好了,你要是出事了,我也不活了。”云环眼睛里含着泪花,有些自责道。
“我这不没事么,不必过于自责。”花涧安慰道,并摸了摸云环的小脑袋瓜。云环此刻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捂着小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花涧,你说话?”林岳山一时被气昏了头,这会儿才发现花涧的结巴竟然不治而愈。
“是爹爹,我能正常说话了~也许是被这恶人吓好的。”花涧脸上绽放出多年不见的灿烂笑容,在林岳山眼中,像是那牡丹绽放般明媚。
“好好!这恶人,死前也算是做了件好事。”林岳山还不忘夸奖那已死的贼人。
花涧定是不会将这功劳其实是韩寻千的说出来,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爹爹莫要生气了,这树大招风,以后我们林家做事小心低调一些便是了。”花涧安慰林岳山道。
“还是多加注意些,我给你安排几个护卫,不然我定是不放心。”林岳山郑重其事的说道。
花涧为了让林岳山放心,于是说道:“好好好,一切都听爹的安排。”
天色尚早,屋子外面增设的护卫不敢怠慢的来回巡查守护着,花涧躺着床上,定下心来回想了下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不自觉的用手指点住了自己的红唇,心中不免有些恼羞的想道:“提亲?说笑而已,这个登徒子!”转而一想,是自己先说的不要,花涧似乎对自己这会儿的胡乱心思有些烦躁,“睡觉睡觉,想这些没用的干嘛!”
第二天,清晨,城南的元天门内,一声清脆的瓷器碎裂声,伴随着尖利的斥责声:“连个小结巴都收拾不了!你们这帮废物!”
这般骄横的语气,不是别人,就是那比赛之中输给花涧的徐沫,这便知道,那贼人是她派去的。
“小姐,按道理说那林花涧一点修为都没有,此次派去的人,有修者四级的实力,定是万无一失。”一旁站立着一个身穿衣服之上印有炼丹阁标志的年轻人,有些试探的与徐沫分析道。
“罢了罢了,那小结巴,若是再抢我的风头,我定是要了她的小命,你派去的废物,不会牵涉到炼丹阁吧?”徐沫有些不安道。
“不会,小姐请放心,是外面找的闲散之人,定是不会找到咱们的头上。”年轻人保证道。
“最好是这样!”徐沫犹如以往的骄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