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出头的男子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落玉溪又将眼睛望向一直看着戏的一群旁观者,陷入沉思,这些人可是跟着他们圣权教一路到了这里,只是自己并不清楚他们在自己和龙耀靖进入秘境这期间发生过什么,哎哟,刚刚就应该再坚持听一下的,哪想到听到歧视女性的话题就没……现在好了,这群人要如何解决,理由借口都找不到一个!
落玉溪一直盯着他们,虽然不知道原因和想要做什么行为,但毕竟刚刚两者之间才发生过不愉快的交谈,现在圣权教又占据上风,他们就应该识时务者为俊杰方为上策!
只是想法很好,谁来开这个口,打破尴尬呢?
“在下是观音妙主持底下的三徒弟莲月升,此次跟随着圣权教来到此地,只是想询问两位教主,主持什么时候能回观音妙主持?”一个从人山人海中挤出来走到众人面前的年轻的小和尚,对落玉溪行了一个礼,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说得还挺婉转的,“你们主持只要在我们查清所有事情之后自然是会回去的!”
莲月升双手并拢又行了一个礼,随即又问到:“不知两位教主可否给一个大致的时间,毕竟观音妙现已经因为主持不在乱了方寸,希望能得到一个时间安定众人!”
落玉溪对这个小和尚起了一点点小兴趣,“从我们回到那个院落的第二天,你们主持自然就会离开。”
莲月升再次行礼,这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就又回到了人海之中当一个旁观者!
这个小和尚还挺好玩的!看起来挺年幼,挺年轻,在所有人都在惧怕自己时,能第一时间站出来,脸不红心不跳,完全一点惧怕的情感都没有,淡定地问出自己的问题,淡定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这可比他后面那群越活越胆小的人要好多了!
提起之前被圣权教扣押着的门派世家,有些人就又开始站不住了,再加上前面有人已经主动开过口,后面的话也很自然地问出口。
“两位教主,这件事情既然在这里被提起,那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之前你们圣权教无缘无故扣押我们世家门派,到现在也没有给我们一个理由,现在大家都在这里,两位教主就无需在隐瞒,直接说出来吧!”这次开口的就不再是青年,应该是怕落玉溪在动手杀人,出马的是在大陆上比较有威严的人物,门派排名第五,千琼山的二长老千矩,一个脾气火爆之人。
可是他们都忘了,刚开始出口狂妄被落玉溪下令让碧欣杀掉的也是大陆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落玉溪:“交代?圣权教为何要给你们交代?”
千矩听到落玉溪无比狂妄自大的话一下子就急了:“你什么意思,难道无缘无故地扣押我们的人,你连交代都没有吗,你们圣权教这是要和整个门派世家对抗吗?”
落玉溪用一根手指对着他左右摇了摇:“我们圣权教从来都是深居简出,不插手俗事,不理会纷争,可从未想过与所有的门派世家做敌人!”
千矩以为圣权教是忌惮他们世家门派的联合,心里很满意,嘴里问道:“那既然如此,圣权教扣押我们的人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交代?”
落玉溪对这种一出事就只会在对方找理由的情况,实在是看不上:“扣押你们,难道原因就一定是出自我们圣权教的吗?”
千矩皱了皱眉:“溪教主直说就好,何必这样含糊其辞,兜兜转转的,大家都是明白人,识明理,无需如此!”
落玉溪:“既然千矩长老如此而言,那我也就直说好了!层稷山的事情大家也有所耳闻,除了我们圣权教的人因为某种原因全身而退,其他的人全都死在里面,你们有所怀疑,有所顾忌,有所忌惮,这一系列中,你们只是加强了自己门派世家的防御能力,却没有人主动去探寻这其中的原因!”
千矩听了半天,都是废话,直接不耐烦地说道:“既然溪教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有什么话,请说吧!”
落玉溪四周看了一遍,这才缓缓道来:“层稷山,有一个天大的秘密,随着层稷山的消失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手指指着众人,一圈一圈地比划着,“层稷山是秘密的初始,它的落没,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天灾人祸,还有……千矩长老知道这个秘密吗?”
千矩长老一脸疑惑,随后又感到愤怒,觉得落玉溪是在戏弄他,刚想反驳,落玉溪又接着开口:“人,有欲望,有野心,很正常,有句话说得好,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没有人不希望自己做自己的主,没有人不愿意成为别人的主宰,你们对长生不老,难道不感兴趣吗?当我知道这个秘密的时候,我可是非常感兴趣的?”最后这两句,落玉溪是用传音直接传到千矩的耳朵里。
本来还很愤怒的千矩,在听到落玉溪的话时,别说怒气了,震惊,害怕,不知所措……各种情绪扑面而来,尤其是最后只有他能听到的两句话,更是让他脊背发凉。她刚刚说的是,层稷山的消失,秘密终将现世,说的就是……长生不老。
落玉溪用手示意稳定后面躁动不安的两位,左一步右一步地踱步到千矩长老的面前,“长生不老,千矩长老不心动吗?我,可是心动了呢!”在千矩长老周围转着圈,“齐琴老祖,我,可是见到了!千矩长老,你现在在想什么?”
落玉溪每一句话都在像平时聊天一样,平淡无奇,只是简单地叙述着事情一样,可,这些话进入到千矩的耳朵里就完全不一样,明明没有任何情绪的话听着他毛骨悚然,后背发凉,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毕竟这件事牵连甚广,很多门派世家都参加,一些名誉在外的人也都参加。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