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慕容月正式接任宫主一职已经快俩个月了,月宫上下又像是恢复了生气,慕容月也迫使自己整天的处理事务,大小事务都要经过自己的手,七使跟随左右,心疼的想把那些传上来的文书藏起来,可总会被慕容月找出来,她说“不让她做,她会更难受!”
可每每任大哥从京都回来之后,小姐就会独自一人在凉亭中待上一下午。
七使看在眼里却急在心里!问什么,任大哥也不说,任二哥又不见个人影。直到有一天,他们得知老皇上传位与太子,这才装着满肚子疑惑去找慕容月。
慕容月正好刚睡起来,独自一人出来走走,刚到厅中就碰到了风风火火而来的七使,“你们怎么都像是别了一肚子火啊?”
“对!我们就是别了一肚子火!”
“老四,别忘了分寸!”
“大姐,我快憋死了!我们当人家是姐妹,人家当我们是什么啊?”
慕容月这才知道原因何在,“原来是这样啊?”看了七人各个表情不一,但共同点就是脑门上都冒着问号,于是笑道,“好了,收拾些吃食,我们去湖上的亭子说。”
说完也不顾他们的反应,径直朝湖边走去,剩下七人介不可思议,怎么回这么容易?
湖上有座八角亭,八面都挂有轻纱,在风中飞舞,亭中有一张石桌,旁边还有一张矮几,上面放着一把古琴,慕容月现在就做在矮几前,拨弄着琴弦。
七人带着食物来到亭中,琴声戛然而止,“要从什么地方将其呢?”
“自然要从开头讲的!”青灵儿放下手中的糕点,站立在一旁,做足了倾听的准备。
慕容月看着这些人的架势,轻笑,“你们这是备注了糕点,要听故事了?”
“是!”这下,七人都不否认,同时点头。
“哎!好!简单的说,就是我爹是前宰相,我和太子成婚了,太子又娶了乌托国公主,我一气之下又走了,然后我就成了宫主了。”
“什么?”
“怎么可以这样?”
“那??那一巴掌是那个乌托国公主打的?”
“太子是死人吗?”
“那??那???那前些天??宰相??就是慕容大人,宫主的爹死了?”
“天啊!”
慕容月故作轻松的将故事简化,她们反映也在意料之中,可没有想到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可当提起他的名字,还会那么疼。
“不对!小姐一定还是有什么瞒着我们的!”
慕容月笑着看着黄灵儿一脸的不相信,心里却泛起了点点的涟漪,“没有了!??要是有,那就是,再过七个月,我就要当娘了!”
“啊!”
这次到是统一了,“你们别大惊小怪的了,该交代的我也交代了,你们还有要问的吗?”
“小姐,那???那???那太子知道吗?”紅灵儿小心翼翼的看着慕容月的反映。
慕容月轻笑,却没有说什么。“那小姐,我们不能叫那个乌托国的公主顺顺当当的当上皇后!”
慕容月站起来,背对七人,看不出她的表情,也猜不出他的想法。
“嘿嘿!傻了吧?说你们笨,你们还不承认!”一身红衣从天而降,落在七人面前,“你们怎么还没开窍啊?”
七人一看,是淳于商,上去就打,前几日八人就已经相互熟络,得知他原来是老宫主的养子,而且从小就和自家小姐熟识,可没少占小姐便宜,所以,见到一次就动一次手,于是就成了见面就打。
慕容月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去制止。
“小月月,你怎么可以任你的丫头这样欺负你的兄长啊?”说着还腾出一只手假装抹泪。“你说谁是丫头啊!”七使可没闲着,死盯着淳于商不放,慕容月专心吃着手中的点心,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就当压根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