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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一顿饭,俩人直吃到月亮都出来了才算是完,掌柜的跟送瘟神似的把两位送走了,就赶忙让店小二上了门板关门。

走在冷清的街道之上,凌玉风倒是不忙着回驿站,而是漫无目的的闲溜达,巡逻的守卫看见两人,查验身份过后也没多为难,就继续自己的巡逻去了。

月高风清的,虽然才下过雪不久,但是吹来的风并不算太冷,正好消消凌玉风身上的酒燥热。

“梆梆梆——”

子时的更锣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还好今天月色不错,要不这街道之上还真是有些阴森诡异。

“如果没什么事,就先回了吧。”

端木修站住了脚,这段时间培养出来的良好的作息时间早就已经让身体形成了条件反射,这时正是他平日里休息的时间。

凌玉风回身看着他,他正站在一处房子的阴影处,就算月光尚好,他也不能看清他的脸,月光从他的衣襟斜斜的照射过去,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把他切割成了两半,脖子以上一片朦胧,脖子以下却是清晰无比。

他抬头看了看月色,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没来由的抛出一句话。

“我要去走一遭,你要不要一起去。”

去哪儿,这不用明说,端木修又不是傻子,只是这事牵扯到当地的衙门,他不想让徐进太为难,毕竟他存在的主要意义就是把控凌玉风这不能用常人思考方式对待的邪风的。

他还在思量,凌玉风倒是知道些他的顾虑。

“放心,出了事儿有徐进顶着呢。”

徐进说起来是他的顶头上司,可这老为他干这擦屁股的事儿也干烦了,要不怎么会把端木修调到他的名下呢。

“你到底去不去?”

凌玉风有时候其实很没有耐心,他才不管他现在心里有多千回百转,他现在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了,本来还觉得他会是个跟自己一样干脆利落的人,想不到也这么磨叽。

“去。”

平淡的回答,端木修往前走了一步,让月光落在了自己的脸上,月色下,凌玉风发现他的表情跟刚才的不同,里面有种热度在蔓延。

热血沸腾吗?有点意思!

得到答复,凌玉风也不废话,带着他就溜着墙脚躲着巡逻的守卫往要去的地方摸。

两人站在离着仵作坊不远处的树下的时候,一片不知道何时飘来的云彩,把月亮遮了个严严实实,本来还算亮堂的月夜一下子变得有些伸手不见五指。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这是老天爷知道他们要来办正事,给行的一个方便吗?

也不管是老天爷给的方便还是今儿运气不错,确定仵作坊一边的小屋内的人没有因为他们的到来而被惊醒的时候,两人趁着黑,摸进了仵作坊,一股熟悉的味道幽幽的传来。

果然没错。

黑暗中两人一对眼,算是肯定了之前的猜测,可是为什么?

两人又站在了死者的跟前,云彩有些挪动,月色也微微的漏了一下出来,暗黑的夜颜色开始稀释,呈现出淡淡的墨色。

两人都不说话,倒是很有默契的一个开始动手脱死者的衣服,一个在屋里转悠,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墨色越来越淡,等到死者被剥了个精光的时候,月光已经恢复到他们做决定之前的那种光亮,倒是省得二人点灯惊扰他人了。

动作轻巧的推开了死者脚部冲着的那扇窗户,月光流泻进来,正好照在死者的腰部以下,端木修这下看了个清楚,没有开口,只是伸手用指关节在死者躺着的床板上轻轻叩了一下,还在找东西的凌玉风听见声响,回身看着他,挑挑眉示意他有事儿说。

端木修没开口,只是用手指指了指死者的下身,凌玉风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来到死者跟前。

苍白的双腿间什么都没有,是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疮疤。

死者的生殖器被割掉了!

“不知道以前的那些个尸体是不是也都这样。”

确定凌玉风看清楚以后,端木修拉过白布盖在了死者的身上,其它的地方他刚才已经检查过了,的确是没有什么被的外伤。

“不太合理,既然凶手割了下面,那为什么还要在颧骨上削掉一块肉?”

“黥刑又叫墨刑,就是在犯罪之人的脸上刺字,然后涂上墨炭,表示犯罪的标志。”

“有这种刑罚?”

他当捕头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刑罚,端木修点了点头,又来到了死者的头部,蹲下身翻检着死者面颊上的伤口。

其实在第一眼看见这伤口的时候他就想到了黥刑,可毕竟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这种刑罚,他当时也没有明说,直到现在看见死者缺少了下身,他才敢肯定,这削掉的肉不过是黥刑的一种替代。

“黥刑算是小刑,一般用刀,有的地方也有用针,但都是离不开刺刻,根据所犯之罪的不同,刺刻的部位和标示也会有所不同,但是因为刺刻力道之大,一般会在骨头上留下伤痕,所以这种刺刻之字是无法掩饰的,这不仅能给人造成肉体上的痛苦,还能使人蒙受巨大的精神羞辱。”

“哦,受教。”

凌玉风倒是一点都不逃避自己知识不如别人饱满的事实,他本来就是个粗人,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遮遮掩掩。

黥刑刺刻在面颊之上的一般是徒罪或者是流罪,如果死者真是犯了这两种罪,他又没被毁容,只要稍微查检一下就能知道他是犯罪之人。

听凌玉风那口气,当朝是没有这种刑罚的,那么死者到底犯过什么罪,或者是有没有犯过罪,这就很难讲了,也不排除凶手并不是因为死者犯了什么罪,只是单纯的喜欢破坏面颊完整的可能性。

至于被拿走的那块肉,希望凶手不是他以前接触过的那种食人狂就好。

凶手已然明确,动机现在不清,看来只能先找到凶器再说。

两人很默契的在房里一人一边的挨个翻找着,可是仵作坊虽然不大,要找那小小的刀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两人仔细的转了一圈下来竟毫无收获。

“看来凶器已经被他仔细的收藏起来,我们只能改日再想办法,今天就先回去吧。”

大半晚上的,这仵作坊也的确是阴冷,晚上视线不好,加上他才犯案,肯定会有所小心,不如稍等些时日,让他自己露了马脚,或者是抽个白天有空的时候再来查看也不迟。

凌玉风这么说端木修也觉得在理,就让过房间内那些个床板,跟着他一起往门口走,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里发毛,后脖颈子痒痒的难受,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盯着他。

“凌……”

稍稍顿了顿脚,端木修伸手摸了摸后脖颈子,凌玉风回身看了他一眼,瞬间眼神大骇,腰上的刀噌的的一下就抽了出来。

“低头!!”

凌玉风一声大喊,端木修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身体还是习惯性的快于思考的往前一倾,只听得耳后一阵风声,束发的布带一松,头发就披散开来。

凌玉风抄着刀一个横劈就奔着他头顶过来了,他顺着身体前倾的惯性往前大跨了一步,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在脑后响起。

“快走!”

凌玉风手一使劲,拿刀隔开了来人的攻势,转身正打算扶一把有些没站稳的端木修,却不想自己居然有些腿发软,反而差点没站住。

“你做了什么!”

扶着身边的床板,凌玉风才堪堪站住,不至于跌倒,这时端木修也站稳了身体,回身看着那黑暗中的身形。

黑暗中的身影居然在接了凌玉风一刀后晃了晃身体,又站住了,当看到凌玉风软了身体,他反而嘿嘿的笑出声来。

“大人,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上好的迷药,如果不是那样,他怎么能让那些死者乖乖的任他摆布而不反抗。

那身影竟举步上前,虽然缓慢,却很沉稳,当月光照在他脸上的时候,两人才看清他有些扭曲的脸。

那张脸早已没有了白天见他们时的那种恭敬,一双本来不大的眼睛这时候瞪得大大的,满眼的血丝,厚厚的嘴唇扯开一个难看的弧度,露出一口枯黄的牙齿,他居然在笑。

当初再次闻见那种清香的时候他们都以为那是为了防止尸臭才熏点的香草,没想到这香草被他拿来当了迷药作用,两人才会在夜探仵作坊的时候对这香气没有防范。

“你为何要杀他们?!”

凌玉风感觉到手脚虽然有些发软,但是他运运气还是可以控制身体的,刚才那一击,仵作必是使了全力,可他都能承受下来,想来这仵作也就不过如此了,既然生命不会受到威胁,那不如趁机示个弱,让他说明下动机岂不正好。

仵作看着他,又看了看一边,嘴角咧得更大了,一股涎水顺着他快咧到耳根子的大嘴往下流。

“大人……”

他出口的话很轻柔,像哄小孩子一样的温柔。

“你知道人肉的味道吗?那种香滑,那种细嫩,嗯~~”

他一提鼻子,享受的在空气中一闻。

“大人,你尝过吗?”

尝过你奶奶个大腿!

端木修听得直犯恶心,还以为自己没那么好的运气,谁知道还真的让他给猜中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好像不是仵作说的那么简单。

凌玉风也察觉到他言行中的诡异,对他的说辞也不甚相信。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你只拿走死者的下身和脸颊上的那一小块肉?”

如果真的是以食人为乐,他为什么不选择人身体上按口感而论,应该最好吃的臂肌和腿肌,而是选择了这么两个地方下手,而且在脸上也只选了脸颊上肉质最少,最薄的部位,这的确不合常理。

仵作一愣,显然没想过这俩货都快死到临头了还敢问他这些,一时居然不知如何作答。

端木修倒是脑子转得快,很快把这事儿就跟前段时间安定府发生的一件案子给联系上了,还好在抵达安定府的时候他趁着凌玉风在勘察的时候有向旁边的同行们好好的聊聊,他才有机会知道这些凌玉风错过的消息。

“东城的翠翠是你什么人?”

月光下,凌玉风看见仵作的脸一僵,诡异的笑居然透出丝丝的凄凉。

“翠翠是怎么回事?”

凌玉风不解的回头看着他,怎么又冒出一个翠翠来?

“翠翠是东城的一个姑娘,三个月以前被人发现死在安定府外的乱树林里,尸体发现时全身赤裸,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当时时间紧,他和府衙聊得不是太详细,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不过眼下看来,这点信息应该是够用了。

再看仵作,这时他脸上早已没有了那诡异的笑,眉间紧蹙着,眼角耷拉着,嘴唇剧烈颤抖着。

“那帮畜生!”

他大吼着,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跌落在地上的尘土之中,然后就是止不住的泪水。

“我就是要杀了这帮畜生!”

一扬手,端木修这才看清他刚才攻击自己的武器居然是把斧子,手起斧落,狠狠的砍在了他面前的尸体上,尸体因着惯性,跳了跳,仵作又举起了斧子,疯狂的砍在了尸体上。

凌玉风赶忙两步上前夺过了斧子,这时仵作跟失了魂一样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再看着床板上因为砍伐,白布扯动露出的死者的脸,牙一咬,眼一横,张嘴就要去咬死者,凌玉风扔了斧头,看他那样,直接一手刀砍在了他后脖子上。

仵作半空软了身体,就那样张着嘴,趴倒在死者身上,涎水滴落在白布上。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得多了,那香草其实作用时间并不长,也可能因为两人身体素质不错,只是稍微的休息了一下,两人就已无大碍,留下凌玉风看管着还没清醒的仵作,端木修去府衙敲了鸣冤鼓,把睡得正高兴的程洲跟周海都吵了起来。

听说抓到凶手了,程洲跑得比谁都快,套了身便服就往仵作坊跑,看到倒在地上的仵作,他显然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老李是凶手?”

“他亲口承认的。”

凌玉风不再多说,程洲看他那脸色也是相当不好,也不敢多问,就让周海把仵作带了下去,等他醒了再做讯问。

“回了。”

看着周海他们把仵作捆了个严实,几个人给抬走了,凌玉风也没管程洲,走到端木修面前一点头,端木修也是有些疲乏,转身跟程洲拱了拱手道。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完就跟凌玉风一起离开了。

等第二天的一早,程洲把凌玉风和端木修请到了府衙。

等到二人都到了,程洲这才把昨晚上连夜审问的笔录递给了凌玉风,凌玉风拿过笔录看了几眼,脸色相当难看,一转手就把笔录递给了端木修,端木修也不客气,拿起笔录倒是比凌玉风看得仔细。

原来翠翠当时真的是被人奸杀的,而且犯案之人还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帮人,那帮畜生当时看上一个人去庙里上香的翠翠很是漂亮,当时起了歹心。

这帮人知道她是真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把翠翠往乱树林里更深处拖,然后遗弃在了那里。

事后有人发现翠翠的时候不仅尸体已经开始腐败,而且尸体上还有明显的野兽啃食的痕迹。

翠翠是仵作的孩子,只是孩子出生的时候,仵作的妻子就难产过逝了,仵作当时抱了求死的心,就托人帮翠翠找了个好人家收留,仵作去寻死的时候正好被以前的老仵作搭救,老仵作本也是奔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善心去搭救他的,他当时在仵作的劝说下也没有了求死的心,只求这一生能在暗处看着翠翠幸福快乐一辈子,就算是安心了,可这样小小的奢望却因为那班畜生而打破了。

没人知道仵作看见翠翠尸体的时候都想了些什么,但是那种愤怒他们是可以从那些死者身上清楚感受到的。

至于为什么在割掉死者的生殖器后还要割掉死者右脸颊上的肉,据仵作所说是看过一本有关他国刑罚的书,在书中犯了强奸罪的犯人都会被施以割刑,书上本来写得是割掉犯人的鼻子,可仵作最终选择了只是割掉脸上的一块肉而已。

真相大白,程洲把案情的前因后果写了个明白,赶紧儿的呈给了朝廷,朝廷虽然同情仵作,可他杀人之罪毕竟是事实,也就下达了秋后处斩的刑令,凌玉风从衙门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来传旨的人打驿站门口匆匆而过。

驿站门口,端木修已经站在那里,身边两匹墨色大马,其中一匹马屁股上捆着一个不大的包袱。

“都收拾好了?”

把手里的包袱甩在马屁股上挂好,凌玉风漫不经心的问道。

“嗯。”

云淡风轻的回答,凌玉风觉得心情甚好,一踩马镫翻身上了马,端木修也跟着一起上了马。

“走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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