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送你们去常山派吧,我想回首府!”诺承影开口说到,笑话按照地图上的标记,常山派才多大一点,一看就是小门派,比星宿海的势力小了两倍有余,更别提更大的武当、少林了。
“现在路解封了,都回首府吧,我是练得伏魔拳,想去少林看看!”刘斌开口说到。
“嗯,我这猴拳出自五禽戏,想去安徽御兽宗看看!”李玉强也开口说到。
“影,我跟你回去!”王若曦直接开口说到。
“那就明早就走吧,现在太晚了,车在山路走着不安全,毕竟我们没有专门开大巴的司机了!”诺承影开口说到。
“嗯,我同意,反正车上也安全!”刘斌点头说到。
“我也同意,毕竟我们只有这一辆车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让他们把保姆车都开走,保姆车多好开啊!”
“早知道,早知道就和他们一起走了,大不了就是饿一天……”另一个跟着刘斌的人说到。
“下去恐怕就不是饿一天的事儿了,你看这个!”李玉强吧手机递给了那人。
“这是杨容?”那人开口问到。
“嗯!”李玉强点了点头,眼神中有些无奈,虽然关系不熟,但是好歹是熟人……
“导演他们都不管么?”那人看着视频,气呼呼的说到。
“管,怎么管?”李玉强无奈的说到。
手机传到诺承影这里,诺承影接过手机一看,杨容就在车外,视频显然是从车内拍摄的,杨容一脸惊恐的拍打着车门。
“不许开门!”是陈思成的声音。
然后几个男人冲了过来,就在车外,对杨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
似乎这样的事儿在路上不少,手机晃动之下,还有不少地方上演着相同的戏码,甚至有大规模斗殴事件,自然也少不了流血事件的发生。
“他怎么能这样……”同样身为女人的王若曦看着杨容的遭遇,不免有些悲哀。
“看这个!”宋徍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
“陈思成先生,请问对于你们剧组杨容小姐的遭遇,你有什么看法,根据视频显示,你当时不让剧组人员开车门,请问你有什么解释的么?”一个记者把话筒对准了刚下车的陈思成。
“对她的遭遇我感到同情,在那种情况下,为了车上更多女性的安全,我只能选择关紧车窗,你们不知道那群人的恐怖,即便是有的人关着车窗,也被人炸碎玻璃,从车里拽了出去……”陈思成说完直接走了,留下了一个背影。
“车上还有其他女人么?”王若曦痴痴的问到。
“他的车上没有!”宋徍笑着说到。
“目前,各大门派纷纷表示,对于在道路上行凶的人,他们会拒绝接受,并且一经发现会立马纠送移交给当地警方,各大城市已经在路口布放,这样的人只要一经查实,立马出于枪决……”记者又继续说到“我们衷心的希望,在灾难面前,人们能携手共度,而不是陷入疯狂,最终害人害己……”
这样的信息充斥着整个网络,整个华夏何其之大,被堵的人又何其之多,在死亡的绝望面前,这样的事儿不会太少,要知道陈思成他们走的时候,路上已经堵了很久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绝望的气氛足以摧毁太多人的心理防备了。
“既然大家都不要我们,那我们就另立山头,带着这么多女人,就算是死,那也是风流鬼……”夜幕之下,一个人抓起杨容,然后大笑了起来。
“对,不就是蚂蚁老鼠么,大爷我以后就专门吃蚂蚁老鼠!”另一个人抓起身边一个贵妇,笑着说到。
“妈的,走!”一个瘦高个子直接扔掉的手里的手机,然后抓起身边的一个十六七岁的学生……
这些人抓起身边的女人,上了自己的车,然后朝着乡村的地方开去,没有人管他们,敢管的人早已在流血事件中死去了。
这样的戏码在各大宗门表示拒收这些人的时候,就不断地上演。
杨容面无血色,双目无光的被带走了,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她心中只有恨,恨陈思成不开门,恨自己为什么要在那种情况下下车看看外边发生了什么,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选择了跟着陈思成上车……
在这个自媒体时代,几乎所有在路上作恶的人都没能逃过视频的记录,大部分人都是聚集在一起,留在了乡野,当然也有不少人选择赌运气,被宗门或者警方抓捕,枪决,只有极少数人,有幸逃过制裁,然而面对他们的也是隐姓埋名,改头换面的生活,毕竟视频不会消失,总有人见过他们行凶的样子。
等几人都睡了,诺承影才悄悄的打开车门,拿起棍子,往山上走去,路过山村还有灯光,人们似乎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诺承影没有任何停留,四只蚂蚁一天的修炼量,对他来说实在太有诱惑力了,尤其是自己长枪出手能够远程攻击,这种诱惑就更加大了起来。
沿着小溪又走了一个小时,才看见一群绝户蚁,没有前两次看见的数量多,显然不是同一批蚂蚁。
诺承影直接一枪刺出,这一枪被诺承影命名为希望,自己变成绝世强者的希望。
这一枪,直接带走了数十只蚂蚁的生命,毕竟只是蚂蚁,似乎除了它们锋利的双脚,强大的毒性,庞大的数量,也没什么值得重视的。
蚂蚁受到攻击,立马往四周散去,诺承影不慌不忙,继续追杀。
直到黑色气体已经到了一百一十天的量,诺承影才收起长枪,回到车中。
诺承影淡淡的一笑,不知道老三老四他们所谓的邪功,有没有自己这不知名功法厉害,只要杀掉带有魔气的物种,直接就能吸收其体内的魔气。
这一天被人们称为人性的考验,留在了史册之上,无数的人因为这一天丧生,无数的女人因为这一天,被抓走,被迫留在了野外,更多的人,因为自己的冷漠,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