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咱们接下来去哪?我现在严重怀疑我是被道友会绑来给你当跟班的。”塞尔玛抱怨道。
“先恢复实力,不管是自身还是团体。”胡安摆弄了一下麒麟戒指,倒出两颗紫色的小药丸,一颗扔给塞尔玛,另一颗自己吃掉。
“这是什么?”
“你玩过麻瓜的电脑游戏吧?通俗来说,蓝药水。”胡安想了想,捡起刚刚炸断的一根铁棒,挥了挥,拿在手里当成了长矛。
“您还是个巫师吗?”塞尔玛看着耍猴似的胡安。
“非常时期,物理攻击对于其他没有魔力的巫师同样有效,跟紧我。”
胡安带着塞尔玛,蹑手蹑脚地沿着阿兹卡班城堡那狭窄的楼梯往下走。
“咱们怎么离开这?”塞尔玛不安地捏着自己巫师袍上面的纹饰。
“离开?”胡安回头笑了一下,“我们要闹起来,让他们把我们请出去,我可还得在英国待几年啊,不能背着个逃犯的名号。”
第二次巫师战争中失败的食死徒大多关在城堡四层,由摄魂怪定期提供饮食,吊住他们的命。
胡安一路靠着诱敌-偷袭的战术缓慢地解决了四层的摄魂怪看守,只是塞尔玛一直不知道胡安是拿她当做诱饵。
“该死的,这鬼地方绝对找不出任何一根魔杖,掌心雷施法的消耗太大了。”胡安靠着墙喘着粗气,不停地嗑着药。
“我说学姐,好歹您也是毕业了的,能不能别在这帮倒忙了,”胡安不得不再次撬开塞尔玛的嘴,塞进去一颗紫色药丸,这才让不停地冒虚汗的塞尔玛缓过来一点,“帮我分析一下金斯莱带给我的话,那些老头子总是喜欢打哑谜,好歹您是个拉文克劳。”
塞尔玛靠着墙坐下,慢慢地讲,“我觉得你猜到了不少,至少知道把四楼的摄魂怪清理掉。”
“因为我不想死,说说其他的。”胡安也坐了下来,现在他们俩的样子可是够锉的,血痕,泥土沾满了袍子,平时一个“清理一新”就能做到的恢复,现在看起来简直是奢望。
“校长的意思是,我们要利用那些食死徒,杀了他们或者是用他们搅乱形式,然后等着那个道友会的配合,给魔法部的某些人施压。你的那个小女朋友似乎已经求援了。而且你还得和那个小天狼星见一面,我不知道校长希望你见他干什么,第三,我们得毁掉阿兹卡班岛的阵眼,这是前提。”塞尔玛发挥出了一个成年的拉文克劳的智慧与老辣(至少比十三四岁的胡安强)。
“这些都好办,问题是,邓布利多是英国人,为什么会和道友会联合起来,我坚信他们一定有过安排。”胡安提出来心里的疑问。
“很简单,魔法部的有些人需要敲打,他们太自以为是了,以为有了所谓的行政权就能统领魔法界。他们忽视了邓布利多,至少...忽视了他的主张。”塞尔玛分析。
“也是啊,没有永远都朋友,只有永远都利益,盎格鲁撒克逊人几千年来的实用主义。”胡安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污渍,泥土。
“我们去见见他们吧,至少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胡安缓过了劲,和塞尔玛一起挨间牢房搜索。
那些犯人大多骨瘦如柴,面容憔悴,也许没有体内魔力的支撑,早就变成骷髅了。
他们看到有活人走在过道里,都扑到了铁门之前,从栅栏缝隙处深处手臂,徒劳地抓向胡安。
“救救我,救我出去!”
有哀嚎,有哀求,还有神经质的歇斯底里。
“说实话,我想不到他们有什么用,没有魔杖的情况下,两个傲罗或者一小队的打击手就能送他们间梅林。”胡安边走边和塞尔玛聊天。
塞尔玛毕竟是成年人,见到了这幅人间炼狱的场景没有像小女孩那样吓得走不动。
“最好的办法是给他们魔杖,但是我实在想不通怎么去弄那么多魔杖,以及怎么保证他们会听话。”塞尔玛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招拆招吧,反正大佬们都算计好了,把事情闹大就好,管他呢,我们先去找小天狼星。”胡安说。
“那个布莱克家族的最后传人可是个危险人物,当年一发咒语就炸毁了半个街区,弄死了上百的麻瓜。”塞尔玛给胡安“充电”。
“你真应该去感受一下麻瓜的世界大战,上万的伤亡人数只是一个数字,几百人算什么?你一定没有学麻瓜研究这门课。”胡安边说边走,还时不时地喊几声“布莱克!”
“我根本找不到他,事实上,我都不知道他的长相。”胡安突然停住,尴尬地说。
“等等,我觉得那个就是,他总会有些不同,不是吗?要不然校长为什么要你见他?”塞尔玛指着尽头那间牢房里仰卧在床上的一个面色蜡黄,头发凌乱蓬松的巫师。
他正在百无聊赖地摆弄一份报纸,神经质地盯着报纸看,好长时间都不翻页。
“过去看看。”
胡安用铁棍使劲敲了敲牢门,钢铁碰撞的声音似乎是“吵醒”了那个瘦高的巫师。
“小天狼星.布莱克?是你吗?”胡安试探性地问了问。
“又来干什么?...你们是谁?”他小心翼翼地收起报纸,仿佛一下子从床上弹跳到牢房门口。
“看来是你没错了,过的不赖嘛,还有闲心看报纸。”
“阿兹卡班什么时候收少年犯了?”小天狼星反唇相讥。
“我们来见你。”胡安盯着面前这个面容枯槁的巫师的眼睛。
“别当我傻,陪你们的傲罗呢?福吉会同意?”
“邓布利多。”胡安轻声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小天狼星明显地颤动了一下。
“告诉他,我依然不想见他!滚开!”布莱克突然暴躁了起来。
胡安回头望了望塞尔玛,表示不知道该怎么办。
塞尔玛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胡安让开。
塞尔玛走到了牢房门口。
“邓布利多说他错了,要想你道歉。”塞尔玛轻盈的,空灵的声音,仿佛是镇静剂一样,凝固了面前男人惊讶呆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