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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单身富婆的迷惘

提要:

寂寞的单身富婆梅雪芬在酒吧遇到了忧郁的男人戚怀新,一见倾心,但就在他们准备结婚时,戚怀新却被绑架了,梅雪芬付了五十万赎金,还是没能让戚怀新回来,留给她的只有思念。

但是,事情的实情却并未如梅雪芬所想。

北方的秋天落叶纷纷,给人带来寂寞和忧伤,一场秋雨,更使人心生凉意,梅雪芬这天晚上又来到了维多利亚酒吧。

梅雪芬离婚半年多了,经济上倒没亏,财产分了不到一千万,这辈子坐着吃就行了,日子应该是舒舒服服的,可没想到一个人是那么没意思,在家待着越待越无聊。再找一个,哪儿那么容易,哪儿有闲着的好男人,而且尽管自己挺不错的,可要跟小姑娘争当然是争不过。朋友们倒都让她去家里玩,但人家都是一家子一家子的,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去了好象是让人家可怜,所以都不去了。但是在家里实在是太寂寞了,尤其是晚上,空荡荡的屋子,无聊的电视节目,梅雪芬于是开始上街找能消遣的地方,最后看上了酒吧。一开始去的酒吧都太闹,更让人烦,后来才无意中找到这个维多利亚酒吧。这个酒吧不错,首先是比较大,中间有个小舞池,四周不少座位,愿意看热闹,愿意歇着都行,再后面有些隔间,小范围地聊聊天挺合适,另外还有一些雅间,适合私密些的谈话。这个酒吧也不闹,好象都是些喜欢静的人来,还挺雅的,所以梅雪芬在这觉得挺舒服的,倒不在喝不喝酒。

梅雪芬找个地方坐下了,向周围扫了一眼,隔间里的一个人一下进入了她的视线,一双忧伤的眼睛,一副忧郁的神情,梅雪芬立刻就被吸引住了。

这个人有四十多岁,衣着不是特别整洁,但质地不错,看来是不太在意。头发稍有点儿乱,脸上的胡子也没刮得很干净。长相有些英武之气,看得出来,年轻时是很英俊的。梅雪芬觉得,这个人应该是个演员,如果是个演员,是很有特色的,中国的男演员很少这么具有男人气质,但他为什么这么忧伤呢?

梅雪芬关注着这个人,这个人眼前有一瓶酒,用一个杯子慢慢地喝着,眼睛虽然看着舞池,但心思显然不在这,不知在想什么。梅雪芬观察了他好一阵,见他既不跳舞,也不和别人交谈,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坐着,不到十一点时,这个人走了。

梅雪芬有了好奇心,第二天又来了,又看见了这个人,还是那个样子,还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到点就走了。

看了一个星期,梅雪芬做了好多种猜测,不过也猜不出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这样一个人默默地坐着。梅雪芬有些忍耐不住了,不知为什么她非常想知道谜底,他是谁,他为什么这个样子。不过反过来想,这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总不能去打听人家的私事吧,这太不稳重了。

又过了几天,梅雪芬终于忍无可忍了,弄明白又有什么,又不是要怎么样,认识认识,说说话,有什么大不了的。梅雪芬觉得,自己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好奇,弄不明白,太难受了。

这一天,梅雪芬早早地来到了酒吧,坐在了这个人每天都坐的座位旁边。这个人又是准点来了,看见梅雪芬,很礼貌地问是不是可以在旁边坐下。梅雪芬对他的优雅风度很是欣赏,也彬彬有礼地让对方坐了。梅雪芬近距离地看这个人,发现这个人经历一定很丰富,从脸上就能看出来,有沧桑感,是个饱经事故的人,这更让人能引起猜想和想弄明白了。梅雪芬下了决心,弄明白,否则凑过来干什么。

梅雪芬对这个人说:“看来,您也不喜欢跳舞。”

“啊,不太喜欢。”这个人显然没什么思想准备,随便应付着。

“对不起,”梅雪芬说:“您为什么这么忧郁呢?”

这个人沉默了一下,说:“我妻子去世了。”

“对不起。”梅雪芬连忙说。

“没关系。”这个人淡淡地说,思绪好象还在对妻子的怀念中。

梅雪芬有些尴尬,停了一会儿,不过这个人只是沉思,倒没有什么别的反应。

梅雪芬叫来服务员,要了一杯咖啡,同时问了一下这个人:“要不要给您也要上一杯?”

这个人好象不太明白,既没同意,也没拒绝,梅雪芬趁机对服务员说:“要两杯吧。”

咖啡上来了,梅雪芬觉得关系缓和了一些,也近了一些。

梅雪芬说:“您是搞什么工作的,是演员么?”

这个人竟然笑了,说:“您怎么会觉得我是演员呢?”

梅雪芬说:“我看您的气质挺象演员的。”

这个人说:“不是,我是个商人,做家具销售的。”

梅雪芬有点儿失望,她觉得这个人做演员挺好的,不过又想,人家做什么又不要自己定,自己为什么非要给人家定个职业。

梅雪芬说:“您的店在什么地方,我正好想买几件家具呢。”

这个人说:“不,我不是这个城市的,我是因为不想再在家里引起联想,所以算是躲到这来的吧。”

梅雪芬真感动了,这个人真是有情有意,可不象自己的那个男人,说走就走了。

临走时梅雪芬知道了,这个人叫戚怀新,每天来这排遣愁思的。

梅雪芬和戚怀新逐渐熟了,每天闲聊一会儿。梅雪芬注意着避开以前的事,尽量把戚怀新往快乐的方面引,还真见效,戚怀新渐渐有了笑容了。梅雪芬觉得,戚怀新不太象个商人,倒象个文人,后来知道他其实原来就是个喜欢文学艺术的干部,下海经商的,为了不太俗,特意选择了销售中国古典家具,有些文化气息。不过戚怀新自己倒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文气,他觉得做了十几年的买卖,自己已经是个“奸商”了。

梅雪芬越来越喜欢戚怀新了,戚怀新对她也不反感,不过梅雪芬还是比较小心,毕竟这么大年岁了,别闹出笑话来。这一天,梅雪芬来到自己的好朋友徐姐这,想让她给自己参谋参谋。

徐姐住在一个高档小区,经济条件不错,丈夫在南非经商,一年回不来几次,所以她大部分时间也是一个人,这就和梅雪芬拉近了。

梅雪芬和徐姐说了她看上了一个人,挺不错的,没想到徐姐警惕性那么高,她立刻对梅雪芬提出了警告。

“他是不是看上你的钱了?”徐姐说。

梅雪芬简直莫明其妙,她说:“什么看上我的钱了?”

徐姐说:“就是说,他知道你有钱,是个富婆,所以就跟你套近乎,是不是?”

梅雪芬实在是无奈,说:“什么呀,是我先看上他的,而且我们从来就没提过钱,再说他也不是个穷人。”

徐姐说:“那就奇怪了,那他图你什么呢?”

梅雪芬有点儿火了,她说:“徐姐,在你看来,我是不是除了钱,就一无是处了,就没有值得别人看上的地方了?”

徐姐明白这话说得不妥当,连忙说:“不是这个意思,现在好多人盯着独身的富婆,图什么,还不是图钱,我不是怕你上当受骗么。”

梅雪芬说:“我是不是没那么傻呀?而且我怎么没听说有那么多富婆受骗,徐姐,你是不是遇到过?”

“没有没有,我没遇到过。”徐姐说。

“我是看上他这个人了。”梅雪芬说:“他太有特色了。”

“怎么有特色?”徐姐问。

“忧伤的眼睛,忧郁的神情,太有味道了,可惜他不当演员,要不然准是个好演员。”

“忧伤的眼睛……忧郁的神情……,这人我见过,就住我们小区。”

这真出乎梅雪芬的预料,没想到这么巧,她问徐姐:“真住你们这,你对他什么印象?”

徐姐说:“这个人每天起得很早,起来打网球,网球打得不错,他们说他够专业水平,反正小区里的人没有能打得过他的,我每天也起来遛早,所以经常能看见他。倒是个挺象样的男人,不象是个骗子,不过演员演起骗子来是不是更象?”

梅雪芬简直不明白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谁都象骗子。

梅雪芬看着徐姐,突然问:“你上次让人骗了多少钱?”

徐姐一愣,说:“没多少钱。”忽然好象明白了什么,又说:“什么没多少钱,我没让人骗过。”

梅雪芬暗暗笑了,想徐姐可能是上过当,所以怕了,不过这种事是短处,就别揭了。

梅雪芬说:“你替我打听打听,这个人怎么样,给我把把关,行不行。”

徐姐说:“行行行,这有什么不行,现在社会乱,小心点儿没什么不好。你不知道,有些人那花招多着呢,开始时怎么都好,等你迷上了时,就开始要钱了,反正我就知道,只要这男人一找你要钱,就是骗子,就是冲你的钱来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人家不冲你钱冲你什么,人老珠黄的,别人谁看得上你。”

梅雪芬有些不满意,怎么又把自己给圈进来了,自己和徐姐可不一样,是,都是四十多岁了,女人最好的时候早就过去了,不过自己还是很不错的,虽说自己年青时不算漂亮,可这些年在保养上没少下功夫,美容是绝对准时做的,高档化妆品也是随时用的,现在她问别人,人家都说她三十多,徐姐就不行了,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真是有点儿象老太婆了。不过看徐姐说得有些伤感,也不免有些同情。不过,不正是年岁不饶人,才更得遇到好的要抓住吗?

梅雪芬让徐姐给自己留神点儿戚怀新,告辞出来了。回家的路上她想,徐姐说的也有些道理,钱倒是个试金石,要是戚怀新真地跟自己提出钱了,那还就真得考虑考虑。

梅雪芬问了戚怀新,他确实住在徐姐的那个小区,他说那个小区不错,就在那租了房子,从戚怀新租那的房子来看,他的经济情况是不错的。

梅雪芬和戚怀新更熟了,简直是无话不谈了,可她觉得,戚怀新好象一直是在躲避着自己什么,从来也不主动,她有两次让戚怀新去她家坐坐戚怀新也没去,她不明白是为什么。

一天,梅雪芬和戚怀新说到了自己过去的伤感事,动了感情,一个劲儿地喝酒,戚怀新劝也劝不住,等到后来戚怀新坚决不让服务员再给拿酒时,梅雪芬已经醉了。戚怀新让梅雪芬回家休息,梅雪芬心中忽然一阵凉意,那个家有什么意思,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梅雪芬突然怕戚怀新离开她,好象戚怀新如果离开她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戚怀新扶着她出了酒吧,她趁势搂住了戚怀新,戚怀新倒也没拒绝。

到了梅雪芬的车前,戚怀新说:“你喝成这样,不能开车了。”

梅雪芬说:“我没喝醉,能开。”

戚怀新说:“这样吧,我开,我送你回去吧,不过你还知道你家在哪儿吗?”

梅雪芬说:“我当然知道,我的家我能不知道吗。不过你会开车吗?”

戚怀新说:“我自己也有车,当然会开。”

戚怀新扶梅雪芬上了车,自己坐到了驾驶座上,按梅雪芬说的地方去了。

进了梅雪芬家的小区,到了楼下,戚怀新停好了车,看梅雪芬倒兴奋了。可刚下了车,就差点儿没摔倒,戚怀新赶紧扶住,让梅雪芬把一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自己用另一只手搂住梅雪芬,上了台阶,上了电梯,到了梅雪芬的家门口时,梅雪芬找不着钥匙了。戚怀新打开梅雪芬的手包,找到了钥匙,开了门,细心地将梅雪芬放到床上,脱了鞋,让梅雪芬躺好,又给梅雪芬倒好了水,用热毛巾给梅雪芬擦了脸。梅雪芬真是感动,她多长时间没有人这么关心她了。

戚怀新看事情都妥当了,对梅雪芬说:“手包和车钥匙都放在桌子上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梅雪芬一下坐了起来,抱住戚怀新说:“你别走!”

戚怀新犹豫着,但也没动。

梅雪芬抱了戚怀新一会儿,抬起头来,看着戚怀新,说:“你帮我把衣服脱了吧。”说完松开了手,期望地看着戚怀新。

早晨梅雪芬醒来时,发现戚怀新已经走了,她的酒醒了,不过头脑也清醒了,她模模糊糊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她对自己也有些惊讶。

梅雪芬赶紧起来了,她不知戚怀新会怎么样。他对自己是喜欢了,还是看不起了?她是会永久地得到他,还是会就此失去他?梅雪芬洗漱以后,稀里糊涂地去了戚怀新住的小区。进了小区后,她才想起她并不知道戚怀新住在哪座楼,于是拐到了徐姐的楼下,去了徐姐家。

一进门,徐姐就神秘地告诉她说:“你的那个意中人昨天晚上没回来住,是今天早晨回来的。”

梅雪芬说:“你怎么知道?”

徐姐说:“今天早晨他没去打网球,我在他家门口看见他打车回来的。”

梅雪芬说:“你这不成了侦探了。”

徐姐说:“这不是受你的委托,替你看着点吗,这个人可不怎么好。”

梅雪芬说:“怎么不好?”

徐姐说:“这不明摆着,他有别的女人。”

梅雪芬有些羞,她笑着对徐姐说:“他昨天晚上在我那儿。”

徐姐惊讶了,也笑了,说:“我这操心操过了。”

坐下后,徐姐问梅雪芬:“你是不是打算和他结婚了。”

梅雪芬说:“我倒是愿意,他太好了,不过他好象一直躲着我什么,我拿不准他是怎么想的。”

徐姐说:“要不要我给你去问问?”

梅雪芬说:“算了吧,再怎么也不能找上门呀,我晚上去看看应该就知道了。”

离开徐姐家,回家的路上,梅雪芬还沉浸在昨晚的幸福中,戚怀新太好了,想想自己原来的丈夫似乎从来都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工具,他满足后就不管自己了,可戚怀新那么顺从自己,好象是为自己服务,让自己那么满足,他太好了,不能失去他。

晚上,梅雪芬早早就来到了酒吧,到点了,戚怀新没来,梅雪芬一下慌了,她想,戚怀新是不是看不上自己这样,象个荡妇,可这也不能收回了。

这天晚上戚怀新没来。

又过了四天,戚怀新还是没来。梅雪芬想,戚怀新不会再来了,他真是抛弃自己了,也怪自己太着急了,出了格,让人看不起了。

转天梅雪芬又去了徐姐那,问徐姐见到戚怀新没有。

徐姐想了想,说:“这几天还真没看见他,怎么了。”

梅雪芬难受地说:“戚怀新不见了,他走了。”

徐姐连忙问:“走了?带走你多少钱?”

梅雪芬真是有些恼怒,怎么又是钱,她瞪了徐姐一眼,说:“他一分钱也没带走,他根本就没和我提过钱。”

徐姐说:“那你着什么急,又没丢钱?”

梅雪芬真火了,说:“可是人丢了,人难道不比钱重要?”

徐姐好象回过味来,连忙说:“对对对,人重要,可他为什么走了?”

梅雪芬说:“我要知道就不问你了,你帮我找找。”

徐姐赶忙打电话,过了一会儿,问出来了,戚怀新租的房子没退。

梅雪芬的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徐姐又些不解地说:“你跟他关系都到了这样了,他去哪你不打个电话就知道了么。”

梅雪芬说:“还不是都听你的,整天受骗受骗的,我就没告诉他我的电话,当然也就没问他的电话。”

徐姐说:“防得太严实了,把自己给防住了,这是不是叫什么,防卫过当?”

梅雪芬气得又笑了,这徐姐真能瞎说,不过帮了自己的忙,还是得感谢,等戚怀新回来吧,等他回来好好骂骂他。

晚上,梅雪芬又早早就来到了酒吧,戚怀新还是没来,正在胡思乱想,突然看见戚怀新站在身旁了,要不是在酒吧,梅雪芬肯定抱住戚怀新了。

“你去哪了?说也不说一声就走了。”梅雪芬说着,快哭出来了。

戚怀新惊讶地说:“我给你留了个条呀,让服务员给你。”

梅雪芬说:“我没见着条呀。”

叫来服务员一问,戚怀新托的那个服务员不干了,走了,气得梅雪芬把他大骂了一顿。

梅雪芬又埋怨地说:“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呀?”

戚怀新说:“那天我想跟你说了,可你情绪那么激动,一直喝酒,我都没法说,另外也怕和你说了,你不高兴。”

梅雪芬有些奇怪,问:“什么事,我会不高兴?”

戚怀新叹了一口气,又恢复了那忧伤的神情,说:“前天是我妻子的周年忌日,我回去给她扫墓去了,另外也跟她说说。”

梅雪芬明白了,这事跟自己说是不太好,不过这正说明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梅雪芬又想,他说“跟她说说”是什么意思,看着戚怀新温和地看着自己,她突然明白,原来戚怀新也是去和他过世的妻子告别去了,她一下感动了。梅雪芬也松了一口气,原来什么事都没有,戚怀新没有看轻自己,而且对自己真地有意,自己瞎猜什么。不过她也拿定了主意,得把事定下来,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的了。

坐了一会儿,梅雪芬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戚怀新想了想,说:“你那么富有,我觉得和你有差距。”

梅雪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戚怀新是有点自卑,所以不和自己靠近,这就没问题了。她也暗自奇怪,别人都是钱起拉近的作用,到了她这钱怎么起了隔离的作用,不过这更好,自己能一直保持着优势。

梅雪芬和戚怀新定下来了,结婚。梅雪芬让戚怀新去买了两身衣服,他太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戚怀新换了衣服,理了发,人精神了一圈,更帅气了,梅雪芬真是高兴死了,这男人,带到哪儿不是满堂彩,而且戚怀新根本就不用自己的钱,这都让梅雪芬难受了。

看着帅气的戚怀新,梅雪芬想好了,她对戚怀新说:“给你买辆车吧。”

戚怀新很惊讶,说:“买车干什么,你不是有车吗,我现在也没什么事,需要时,把我的车开过来就行了。”

梅雪芬问:“你是辆什么车?”

戚怀新说:“桑塔那,普桑。”

梅雪芬一猜就是这个档次的车,说:“你哪能开这样的车,换个好车,买辆奔驰吧。”

戚怀新连连摇头,说:“那得多少钱呀,再说我开这么好的车干什么。”

梅雪芬说了半天戚怀新都不愿意买,心想这个人真怪,钱还花不出去了,可看着戚怀新那真诚的态度,她觉得也不能硬买,她想起戚怀新的自卑,觉得还是不要伤了他,不过车总得有,想了想,她想出办法了。

梅雪芬说:“结了婚,你过来住,你不是说你的公司是你弟弟在打理吗,干脆就给了你弟弟,你在这面再重新开个公司,做点儿大买卖。做大买卖就得有点儿大气势,外表形象也很重要,要不人家看你没实力,买卖就做不成,你说是不是?”

戚怀新点点头,说:“这倒是。”

梅雪芬看戚怀新同意了自己的观点,又说:“车也是形象的一部分,车好点儿,人家看重你点儿。”

戚怀新同意了,同意买辆好车。

说买就买,钱是现成的,俩人去挑了一辆奔驰车,隔一天就给办好全套手续,就能提车。

交款时,梅雪芬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戚怀新要他的身份证。

戚怀新很惊讶,说:“要我的身份证干什么?”

梅雪芬说:“你的车,写你的名字呀。”

戚怀新连连摇头,说:“你花的钱,再说我这外地身份证,在这恐怕也不能买车。”

梅雪芬问了一下,还真是,不过她也放心了,戚怀新没什么想法。

晚上在外面吃了饭,梅雪芬把戚怀新送回了他住的地方。她想让戚怀新去自己那住,不过看戚怀新好象不太想,自己也觉得还是稳当些,把事正正经经办了,别好象偷偷摸摸似的。

在路上,戚怀新对梅雪芬说:“有件事我说出来你别不高兴。”

梅雪芬奇怪了,什么事戚怀新这么正经,真是个正经人。

戚怀新说:“我想你明天还是去做个婚前财产公证,我当然不是说你有什么想法,但你的朋友们难免不问,公证了你说话也有底气,也证明咱们的婚姻跟钱没关系。”

梅雪芬假装生气地看了戚怀新一眼,不过她心里真是高兴极了,这自己不好说的话竟然让他替自己说了,太好了,自己什么顾虑都没有了。

把戚怀新送到了,梅雪芬顺路又去了徐姐那,她得把这好消息跟徐姐说说。

徐姐听说梅雪芬她们定了,要结婚了,祝贺了她们,不过梅雪芬看出来,徐姐还有一脑门子的疑问。

梅雪芬说:“我给他买了辆车,新款的大奔。”

徐姐说:“写的谁的名字?”

梅雪芬就知道徐姐要问这个,她说:“当然是我的名字,我出的钱么。”

徐姐说:“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

梅雪芬得意地说:“是他的意思,我要写他的名字,可他不让。”

看着徐姐那有些疑惑的神情,梅雪芬又说:“他今天还让我去做个婚前财产公证,证明现在的财产都是我的婚前财产,怎么样?”

徐姐谙然神伤,说:“你怎么就这么命好,就能遇上这么好的人,我怎么就净遇上些坏蛋。”

隔了一天,梅雪芬和戚怀新一起去提了车,戚怀新开着车,他们出去转了一会儿。梅雪芬发觉戚怀新车开得真好,那么顺暢,那么平稳,坐着戚怀新开的车真舒服。

梅雪芬问戚怀新:“这车怎么样?”

戚怀新说:“那还用说,这车太好了,开着真舒服,就是太大了,有点儿不适应。”

梅雪芬很高兴,说:“大才有气派,才象个有钱人么。”

戚怀新笑着说:“开这么好的车,别人看我象个大款,会不会绑架了我?”

梅雪芬说:“别瞎说,别说这不吉利的话,开好车的人多了,怎么就看上你?”

吃了晚饭,戚怀新送梅雪芬回家。梅雪芬到了屋里,从窗外往下看,看见戚怀新还在楼下等着她呢。看见她后,朝她挥挥手,才进到车里,开车走了。

看着远去的戚怀新,梅雪芬不知怎么真有一丝担忧,戚怀新太杰出了,简直是鹤立鸡群,在一群人里你都能一眼看出他来。可这也真是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他真是太显眼了,以后真是得让他少出去点儿。

戚怀新第二天上午来接梅雪芬,俩人一起去街上买结婚的东西。其实他们也不缺什么,不过怎么也买点儿什么,再过几天就结婚了,总得有点儿新东西。

第三天,约好上午戚怀新来接梅雪芬,一起上街,可时间都过了,戚怀新还没来,打手机却关机了,梅雪芬有点儿不高兴,不过又想,可能有什么事耽误了,正好手机又没电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戚怀新还没来,梅雪芬觉得不对了,时间太长了,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去了戚怀新住的小区。在小区停车的地方,没看见自己的奔驰车。问了一下门口的保安,保安说这小区自己的加上外来的,最少也有十几辆奔驰车,实在记不住谁进来谁出去了。梅雪芬没办法,去了徐姐家。

梅雪芬和徐姐说了自己的担心,她担心戚怀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徐姐马上就说:“完了,肯定是把你的车给开跑了卖了。”

梅雪芬真是有些气恼,她担心戚怀新,徐姐却担心车,不过她也一下明白了,可能以前徐姐遇到过这种事。

梅雪芬对徐姐说:“他要是打算骗辆车,当初买车时直接用他的名字不就完了,不更好?”

徐姐说:“那不露馅了,你根据名字就能找到他。”

梅雪芬说:“他还让我办了婚前财产公证,这跟车没什么关系吧?”

徐姐说:“那他是为了稳住你,让你不起疑心。”

梅雪芬真生气了,对徐姐说:“你倒是挺有经验啊!”

徐姐说:“那当然了。”说完又赶快说:“我有什么经验,我这不是为你好吗,要不你就等着,等他开着车来找你。”

梅雪芬说:“他会不会出了交通事故呀?”

徐姐说:“从这到你们家最多也就十几分钟,出什么事故?我原来挺羡慕你遇到了个好人,没想到也是个骗子,而且水平挺高的,我看你就赶快报警吧。”

梅雪芬不想报警,她不信戚怀新是骗子,如果她报了警,可戚怀新回来了,她还怎么和戚怀新处,那戚怀新还不立刻就走了,她们之间就这么点儿信任都没有?可徐姐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出了事也得打个电话呀,自己的手机打不了,哪儿找不着个电话呀?真是的,真是可能有点儿问题。不过她觉得还是再等等,急急忙忙往往出错。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都快中午了,还是什么信儿都没有,把人急死了。

正在梅雪芬准备接受徐姐的劝告,去报警时,手机响了,一看,正是戚怀新来的。梅雪芬松了一口气,心想幸亏没报警,要是报了警戚怀新非得翻了脸。

梅雪芬接通了手机,埋怨说:“你去哪儿了,也不来个电话,急死我了。”

戚怀新没回答,手机里没声音,梅雪芬正闹不明白怎么回事时,手机那边一个陌生的声音说话了,是个外地口音,梅雪芬也听不出是什么地方的。

手机里说:“你是梅雪芬吧,戚怀新在我们手里,你要是想让他活着见你,今天付给我们五十万块钱来,过了今天,你就等着领尸吧!”

梅雪芬吓坏了,不知说什么好,徐姐问了电话里说的什么,对着电话说:“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

手机里说:“你们没钱?装什么傻,开着新买的大奔会没钱?告诉你,你有钱没钱我们清楚,少装蒜,要人要钱你自己选,不给钱是你心狠,别怨我们!”

梅雪芬浑身都软了,说不出话来,她对徐姐点了点头,徐姐明白了,梅雪芬愿意给钱,她对着电话说:“你们让戚怀新说话,我们必须得知道他还活着。”

对方沉默了一会,说:“行,你听吧。”

过了一会儿,梅雪芬她们听见戚怀新微弱但又用力的声音,说:“雪芬,千万别给他们钱。”

这时电话里啪的一响,象是什么东西打了戚怀新,戚怀新没声音了,手机里又是那个外地口音说:“听见了吧,还活着,就是受了点罪,一会我给你发个短信,告诉你帐号,今天把钱打到我们卡里来,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不然我们把他活剝了皮,一刀一刀地给他剐了。”

停了一下,手机里又说:“我想你是明白人,别报警,报警你就等着警察让你领尸吧!”

电话没声音了,挂机了。梅雪芬和徐姐都傻眼了,这可是她们都没想到的,这也才明白戚怀新为什么不打电话。梅雪芬听见电话里戚怀新那微弱的声音,他肯定是挨打了,受了不少苦,可他还不让给钱,他这不是准备死了。

梅雪芬看着徐姐,可徐姐也不说话了,也不敢再出主意了,说起来是应该报警,可报了警也不见得就能保证人会好好地回来,警察也不是万能的,她知道圈里的几起绑架案报警不报警的都有,回来没回来的也都有,这可真是后果难料。

梅雪芬问徐姐:“徐姐,你说怎么办啊?”

徐姐想了想说:“那看你要什么了。”

梅雪芬说:“那还用说,我当然是要戚怀新了。”

徐姐说:“那你就给钱吧,这些钱对你来说也伤不了你的筋骨,只不过怕给了钱人也回不来,这你可得想好了。”

梅雪芬说:“给了钱怎么人还回不来,他们不是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吗?”

徐姐说:“这些人说的话哪能信哪,也只能是希望他们说话算话了。”

梅雪芬想了一会儿,下决心了,给钱,反正戚怀新不能没了,戚怀新现在是她的一切,五十万对她来说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钱,还不到一辆奔驰车的钱。

短信来了,给了帐号,梅雪芬立刻回拨了过去,对方还没关机,接了。

梅雪芬说:“我给钱,但你们得保证戚怀新的人身安全。”

对方说:“那没问题,我们是要钱。”

梅雪芬说:“我要和我先生说话。”

对方说:“等一会。”

过了一会儿,听见戚怀新说话了,戚怀新说:“雪芬,别给钱。”

梅雪芬说:“你就别管钱了,他们说了,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给了钱你就能回来了,你比什么都重要。”

戚怀新说:“你怎么能相信他们?”

梅雪芬听见电话里又是重重的一声,这次她还听到了戚怀新的一声凄惨地喊叫声,吓得她急忙对电话说:“我给钱,你们别打他。”电话又断了。

梅雪芬五内俱焚,她不能再等,戚怀新在那里受罪,他随时都可能被折磨死。梅雪芬回了家,找了一张卡,从网上转了五十万。

转完款过了一会儿,电话来了。

对方说:“卡上收到钱了。”

梅雪芬忙问:“人什么时候放?”

对方说:“明天早上。”

梅雪芬急了,说:“你们不是说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吗?”

对方说:“可这钱还没到我们手里呀,我们得见了真钱,要是你捣什么鬼,我们从这卡里取不出钱来,你也就别想再见他了!”

梅雪芬说:“我钱都转给我们了,还能捣什么鬼?”

电话挂了,梅雪芬没办法了,她只有等,得等到明天上午戚怀新才能回来。

第二天上午,戚怀新没回来,也没来电话,到中午,也没回来,也没有电话。

梅雪芬话问徐姐,徐姐说:“现在恐怕只有报警了。”

梅雪芬想了种种可能,想也只有报警,万一他们把戚怀新扔在一个山洞里,也只有警方能发动人去找。

梅雪芬到派出所,报了警,派出所的警察一听就挠了头,说报得太晚了,不过还是会全力给找,只是得想到最坏的结果了。

第二天,奔驰车找到了,在一家超市的地下停车场里。车倒是完好无损,但里面什么也没有。

钱也查明了,已经全部提了现金,在几百公里以外的好几个城市提的。

一个星期过去了,戚怀新的什么消息都没有。

一个月过去了,戚怀新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警方告诉梅雪芬,戚怀新基本上没有生还的可能了。梅雪芬不死心,因为死也要见尸呀,可尸首始终没见到。警方说,查了通话记录,当时的通话就已经不在本市了,人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了,有可能永远都找不到了。

过了三个月时,梅雪芬彻底死心了,戚怀新如果还活着,怎么也会回来找她了。梅雪芬真后悔当初不该给戚怀新买那辆奔驰车,就是这辆车把戚怀新给害死了,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梅雪芬买了一块墓地,给戚怀新做了一个空墓,这样她还能在想的时候去看看,可她竟然连一张戚怀新的照片都没有,真太让人遗憾了,戚怀新的形象只有在她的心中了。

江南三月,梅雨时节,阴沉的天空让人心情忧伤,淅淅沥沥的小雨,更使人心情烦乱,施文秀这天晚上又来到了温馨港湾酒吧。

施文秀一狠心离了婚,已经快一年了,经济上没问题,从该死的丈夫那争来了一千多万,怎么用也用不完,别人都羡慕死了。可谁难受谁自己知道,施文秀可没觉得自己多舒服,一个人怎么这么没意思。儿子也让丈夫教坏了,打好几天电话才来一次,每次都待不够一小时。施文秀真是无聊透了,朋友家也都不去了,人家一家子团聚,自己去了好象是个第三者。施文秀开始上街消遣,最后觉得酒吧不错,温馨港湾尤其让她满意,人不多不少,音乐声不大不小,喝上点儿酒,小醉一场,不愁了,不烦了。

施文秀进了酒吧,向周围看了一下,隔间里的一个人一下进入了她的视线,一双忧伤的眼睛,一副忧郁的神情,施文秀立刻就被吸引住了,仔细看这个人还挺英俊,象个电影演员,施文秀的腿好象不受大脑的支配,稀里湖涂地就走过去了。

全书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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