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希尔薇恍惚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回事?
希尔薇扯了扯身上的被子。
自己怎么在这里?要是被索克斯主人看见的话,一定会遭到十分痛苦的对待的。
希尔薇慌乱的从床上起来。
这时,敲门声了响起。
“希尔薇,醒了吗?”温和的男声传来。
不好,有人来了。
慌乱之中的希尔薇来不及去想为什么对方会喊她的名字,她只想到了接下来的遭遇。
好像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外边的人推开门进来了。
“你醒了,希尔薇。”来人温柔的问到。
看着面前的人的面庞,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昨天晚上的那个人……不是梦,是真的!
希尔薇这样想到。
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主人,十分抱歉,我实在是睡得太死了。”希尔薇的声音有一些嘶哑,想来是在哭喊时被弄坏的吧。
“没关系哦,希尔薇,就算是多睡一会儿也没关系哦。”轻轻的揉了揉希尔薇的头,凌钥柔声的说到。
“不过既然已经醒了,就先洗个澡再吃饭吧。。”
“可是……”希尔薇有一点犹豫。
“走吧。”
“嗯。”希尔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下意识的顺从着凌钥的意思。
看着面前的东西,希尔薇一脸茫然。
这些东西,到底,怎么用?
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的希尔薇根本不知道面前的水盆和毛巾有什么用。
吃完饭的凌钥在客厅的和艾斯德斯等着希尔薇。
“主人,你为什么要对那个奴隶这么好?”在艾斯德斯看来,那个奴隶脸上有疤,长得也不好看,又弱不禁风,一点儿价值也没有,完全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你没有必要明白。”凌钥并没有向艾斯德斯解释这么多,解释了也明白不了,凌钥也就没有多费口舌了。
“其实人家希尔薇也是很可爱的。”
“什么嘛?我怎么看不出来。”艾斯德斯不满到。
等了大半天,也没有看到希尔薇下来。
凌钥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开了浴室的门,果不其然,希尔薇站在浴室里,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好。
看着手足无措的希尔薇,凌钥不禁觉得有一些好笑。
凌钥到是忘了,希尔薇可能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肯定是不会洗澡的。
“是我疏忽了,希尔薇。”凌钥揉了揉希尔薇的头,说到。
“对、对、对不起,主人,请主人责罚。”
“不要这么紧张,希尔薇,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凌钥试了试水温,是冷水。
用魔术把水加热到了合适的温度。
虽然体内的魔力没有多少,但是这样的小魔术还是可以轻而易举的使用的。
一边加热凌钥一边奇怪的想到,要是那些型月世界的魔术师知道自己这样子使用魔术,会不会想要打死了自己?
这户人家没有浴缸这样子的东西,所以接下来估计免不了会发生尴尬的事情。
凌钥站在希尔薇的背后,看着希尔薇布满伤疤的后背,轻轻的抚摸到。
“还疼吗?”凌钥问到。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已经不疼了。”希尔薇用着她那嘶哑的声音说到。
“是吗?”就算是不回答,凌钥也知道,希尔薇身上的伤疤看上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并没有什么新的伤口。
看着希尔薇背上的伤口,凌钥突然觉得索克斯死得太过于轻松了一点。
轻轻的清洗着希尔薇的背部,虽然希尔薇并没有正常少女应该有的羞耻心,但是凌钥多少还是有一点的,所以前面只能够由希尔薇自己清洗。
洗完澡,希尔薇看着面前的衣服,繁杂的衣物让希尔薇有一些不知所措。
看着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好的希尔薇,凌钥拿过衣物,给希尔薇换上。
凌钥准备是一件黑色的女仆装。
接下来的内容比较鬼畜,就不多做赘述。
换完衣服,希尔薇的脸色看起来多少有一些红润。
半推半就,希尔薇被凌钥推到镜子面前。
“看一看哟,希尔薇,你还是挺可爱的。”
“是、是吗?”希尔薇有一些慌乱的回答到。
她不安扯了扯衣服的裙子。
“……那个,主人……”希尔薇犹豫了一下,说到,“我穿这样的衣服,实在是太浪费了。”看样子是想要把衣服脱下来。
“不用了,希尔薇,你穿着很可爱。”
“诶,那个,……非常,感谢。”听到了凌钥对她的夸奖,希尔薇似乎一下子变得害羞,她的不安减轻一大半。
摸了摸希尔薇的头,凌钥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希尔薇经过清洗变得十分的柔顺,银灰色的头发在凌钥指尖滑落。
“走吧,先去吃饭。”拉起希尔薇的手,凌钥说到。
“诶,吃饭?”希尔薇却显得有一些迷惑。
看着面前的烤薄饼,希尔薇有一些意外。
“啊,……这个是给我的吗?”
“不想要?”凌钥故意的反问着依然不敢置信的希尔薇。
虽然凌钥已经知道现在的希尔薇已经有十六岁了,但是实际上希尔薇不仅身材娇小,而且看上去也十分不成熟的样子,但是在某些方面却又异常的成熟,比如承受痛苦。
“诶,不、不是的。我没有吃过这个。”
希尔薇小心翼翼的拿去烤薄饼。
“我可以吃吗?”
“当然。”
希尔薇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小口。
“软软的……好甜。”希尔薇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的文静。
也许是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好吃的东西,刚开始希尔薇还能够保持比较缓慢的动作,到后来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咳咳……”也许是吃的太快了一点儿,希尔薇有一些呛到了。
凌钥见状,把水递给了希尔薇。
“主人……”幽怨的声音传来,让凌钥转过头去。
一旁,艾斯德斯一脸委屈的看着凌钥。
艾斯德斯看着希尔薇,眼中带着隐约的不善。
而希尔薇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好啦好啦,艾斯德斯。”凌钥见状,把手放在了艾斯德斯的头上,把艾斯德斯原本整理好的冰蓝色的头发揉得一团糟。
“不就是一个奴隶嘛。”艾斯德斯抱怨到。
“你不也是一个奴隶吗?”凌钥问到。
少女多少有一些争风吃醋,在凌钥看来多少有一些好笑。
“哼,不理你了。”艾斯德斯仔细的看了看希尔薇。
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挺漂亮的,要不是脸色的疤……这个家伙是个有力的竞争对手。
艾斯德斯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