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找到了证人,就是他加的药草。”白易辰跪在地上。
“大人,是小的加的药草。”林福生也跪在地上。
“传墨兰上来。”上官素英对官差道。
不一会儿,墨兰就被带上了公堂,墨兰扫了一眼,便看到了白家男人,他们都来了,还看到了林福生。
“你叫什么名字?”上官素英对林福生道。
“小的林福生,是茉百草坊后院的员工。”林福生如实回答。
“是你加了致过敏的药草,你是怎么知道这药草能致过敏的?”
“小的不知。”
“那些药草还有吗?”
“没有了,全加到胭脂里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是什么?是对墨小娘子怀恨在心,想要报复她?”上官素英微眯着眼,如鹰般盯着林福生。
“不是!墨东家对我们这些员工都好,我怎么想害她?”林福生急摇头,额头上有几滴冷汗。
“不是?还不如实招来!”上官素英厉声道。
“我……”林福生转头看向白易辰,白易辰对他轻轻点了点头。
“是……是有人叫我这么做的。”
“是谁叫你这么做的?”上官素英继续逼问。
“如果你如实招来,大人可以考虑你立功赎罪。”房司榆诱惑道。
“我……我不敢说……我要是说了,他会杀了我全家的。”林福生猛磕头,心里又害怕又愧疚。
“福生!”白易辰不解地小声叫道。
昨天白易辰一回到东城镇就到牢里找墨兰,和墨兰说了这事,墨兰也保护不了林福生一家,但上官素英可以。
“大人,民女有事想说。”
“什么事?”
“大人知道,林福生之所以不敢说,是因为那个人以他家人作要挟,大人何不派人去保护他一家,这样他才能说实话。”
“大人,墨小娘子说的有理。”房司榆也赞同道。
上官素英也觉得在理,点了点头,叫来官差,吩咐他带上一支队伍保护林福生一家。
林福生感激地看向墨兰,又重重磕了几个头:“谢谢大人!”
“是有人叫我这么做的,但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每次来找我都是蒙住脸的,不过我有一次看到他手臂上有一道刀疤。”
“来人,去找手臂上有刀疤的男人。”
“是!”
“既然墨兰无罪,就放了,把林福生带回牢关起来。这件事先到这里,明日再审。”
“退堂!!”官差尖着嗓子喊道。
听到这话的白家男人都如释重负,墨兰也松了口气。
“墨东家,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林福生此时心终于不那么疼了。
“不怪你,你也是被逼的,你放心,你的家人我们会替你照顾好的,等你出来的那天,你们又可以团聚了。”
“墨东家……”林福生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激,他知道墨东家是个好人。
林福生被带走后,墨兰也被解开了手扣脚镣,白家男人一窝蜂冲到墨兰面前。
“妻主,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了?”白易阳问道。
“看,我这不好端端的嘛?”说着,为了证明给他们看,墨兰又奔又跳的。
“妻主,回去我给你熬汤补补神。”白易璃温柔的声音如沐春风。
“嗯哪!易璃最好了!”墨兰会心笑了。
“行了行了,回家吧!”白易辰脸色也不那么吓人了,拉着她的手往家走。
墨兰盯着白易辰的手,半天没回过神来:这还是第一次,白易辰拉她的手。
白易颜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连表情都是淡淡的,这令墨兰疑惑不解。
他这是怎么了?
夜晚,天空下起了小雨。
上官素英在书房里看着书,突然“咻”地一飞镖从她耳边擦过,直直插在了墙上。
上官素英惊魂未定,后怕地拍自己的胸脯,额上流下几滴冷汗。
她看向飞镖,发现飞镖上插着一张纸条:
菱冽草在某某地
菱冽草,即是致过敏的药草。
上官素英皱起了眉,想了想,叫来小厮,带领几个官差去了纸条上的地方。
结果真在那里发现了不少菱冽草,上官素英气得立即叫来安姨夫。
纸条上的地址是上官素英曾经送给安姨夫的铺子,当时看到纸条上的地址后,她还疑惑,这下事实都摆在了眼前。
安姨夫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小厮那个傻逼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真气死他了。
第二天早上,上官素英就召开了公堂,还了墨兰清白,但始作俑者却不是安姨夫,上官素英另找人做了替死鬼。
墨兰对这个结果有些怀疑,就因上官素英给的说辞有些勉强,不似常理,她的直觉还是挺准的,但她又不知道真正凶手是谁。
反正不是上官素英抓的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