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近来莫姑娘似乎打算对南兮姑娘下手!”那暗卫微微俯下身说道。
江剑清眼眸黑了黑,细长的手指在桌上不停的打转,似乎像是在思索的样子,“怎么?”江剑清淡淡说道。
“南兮近来转到了刑部……”那暗卫想接着跟江剑清汇报,却见这江剑清挥了挥手,示意自己退下。
江剑清如此聪慧的一个人,怎的不知道接下来暗卫要说什么,只不过是莫如歌为难南兮罢了。
江剑清懒懒的躺在摇椅上,转了转手中的茶盏,眼里面闪过一丝寒芒,莫如歌为何要为难南兮,明明这只是一个小角色,翻不起什么天大的风浪,再说了这个棋子可能在接下来的途中还能发挥她的作用,想到这里,江剑清笑了笑。
但是一阵轻轻的开门声打散了江剑清的思路,江剑清站起身来,看着进来的莫如歌。
“今日怎么有时间来我这了。”江剑清淡淡说道。莫如歌见着了江剑清先服了服身,笑到:“心里想来是念着你的,所以便来了。”莫如歌说完又跟着江剑清到那茶桌面前坐下。
“正好你来了,我有事便想不通。”江剑清此人生性狡猾警惕,对别人的奉承献媚听得多了,就算莫如歌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但是终归不是自家的人。
于是江剑清习惯性的无视了莫如歌的吉言,那厢莫如歌见着江剑清突然严肃起来,又也不见得江剑清回应自己,心里面好像是发了芽一样,那股不对劲的感觉长出来了,怪不舒服。
面对江剑清质问的语气,莫如歌故意缓了缓拿起桌上的茶吹了吹,“什么事?剑清有什么事情也不应该和我见外。”说完又拿着帕子掩面拭了拭刚刚品茶留下的污渍。
“据说那南兮被派去了刑部,你可是叫人为难她。”江剑清盯着对面坐着的女人,想从她的一举一动里面看出她的端倪,虽说江剑清长着一副好容颜,不然莫如歌和前世的南兮也不会欢喜上,却不知那皮囊底下藏着多少心思。
莫如歌抬起了眼,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江剑清,似乎觉得自己有些不认得眼前人是谁,女人的心思海底针,这话说得顶不错。
在江剑清说这话的时候,莫如歌心里已经开始了多种猜想,天生女人的直觉和嫉妒,让莫如歌觉得江剑清是在质问自己,就为着南兮那个贱人,对自己即将过门的妻子咄咄相逼。
“为难…不曾罢,可是之前觉得此人心思甚多,夜长梦多,叫人给她点教训罢了。”莫如歌淡淡的回到,这话不会让人觉得别扭,反而觉得倒像是那南兮惹了莫如歌,莫如歌这才迫不得已的反击而已。
江剑清用手中的杯子敲了敲桌子,觉得自己还不是很熟悉莫如歌,这莫如歌说话的语气明显带着歹毒,“此人我还有用。”
“怎的,有什么用,你何苦为了她与我吵嘴。”莫如歌忍不住了,天性的善妒让她不自觉怀疑江剑清已经和南兮有了一腿。
“莫如歌,你怎么说话的…”江剑清自觉只不过是问了几句罢了,没有太出格的事情,况且那南兮本来也是自己需要利用,这莫如歌确是如此跋扈。
“我怎么说话的你还不明白吗?我的心里眼里都是你,我抽空来瞧这你眼,你却训我就为了一个南兮?”那莫如歌大喊到,眼眶红红的,像是在控诉江剑清负了自己。
“你这么的小肚鸡肠,当初我是看错你了…”江剑清起了身,冷冷的看了一眼,觉得今天的莫如歌格外的让人厌恶,毕竟哪个男子后院也不想有如此一个善妒的女人,而先前的莫如歌也是这般大小姐的脾气,对自己有时候都高高在上。
今日确是如此的不同,惹得江剑清有些火大,自己这么多琐事没有忙完,现下莫如歌却来叨唠自己,说了几句就吵吵嚷嚷,正想着离开。
“你…去哪里,是不是去寻那南兮。”莫如歌见着江剑清往外走,又想到自己刚刚江剑清对南兮的态度不同,又被江剑清的语气气的疯魔的莫如歌不管不顾的说出了这句话。
江剑清转过脸,沉沉的说道:“想来你还不是我的结发妻子,我去哪里与你何干?”说完又向着门外快步走去。
他快但是莫如歌也快,莫如歌抓住他的手腕子叫嚷道:
“江剑清!”
“你不要忘了,我虽不是你的结发妻子,确是你未过门的妻子,若是你执意抛下我去找那南兮,就等着外面的唾沫星子把你淹死也不得,到时候谁都知道你江剑清抛弃我,跟着那个狐媚子走了…”
江剑清正欲着往外走,却不想那莫如歌抓住自己的手大声叫嚷,那语气中还透露这威胁的意思,像是如果江剑清若是做出什么不收规矩的事情,她莫如歌就要把他的名声弄臭,好让他错是官场。
江剑清厌恶的看了一眼莫如歌,又一用力甩开了莫如歌抓着自己的双手,“你闹够了没有…哪次我不是顾忌这你的身份,忍着你的气,你确怎么回馈我的,就是这般胡闹。”
江剑清实在不想看见这个疯女人,迅速的抽身离开,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待着,‘砰’的一声摔门离开。
只留下莫如歌在里面,看着江剑清摔门离开,莫如歌紧紧攥住了手指,像是要把自己的手指弄断似的,脸上的神情也疯癫扭曲。
“南兮,你给我等着…”
虽说是在江剑清这里受了气,但是莫如歌确是惦记上了南兮,之前本就南兮不舒服,现下到像是眼中钉子,肉中刺。
说完这句话以后,莫如歌像是撑不住了一般,整个身子佝偻在地上,一滴一滴的眼泪掉在了地上,含着莫如歌的恨意和嫉妒心。
这还不够,莫如歌想到自己的遭遇,要让南兮付出更多的代价,绝不仅仅是叫人给她添乱子,哭着哭着,莫如歌的嘴角忽然划过一丝隐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