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真假可绝非多洗几次脸所能分辨,这种时候又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天机出品的飘香,售价最低亦需一兽晶的极品其作用又岂会只是洗个澡换身衣服那么简单,如果它确是真实存在但凡用了便能立知此时是梦里梦外又或是人死心未死一类的恶搞,但这疑似现实显然更恶搞,徐广生:“呵呵,对不起、对不起,我错拿了女用给你,这才是男用的飘香。”
李亦勋:“无所谓了,来回铠甲一套能给人瞧的基本就剩这双招子,只不知道遭了那么多的罪那心咒到底解了没有。”
徐广生:“强与弱试试不就清楚了嘛。”
李亦勋:“难不成你是想我做那试药剂。”
徐广生:“不知道是谁刚还在为天符的事沾沾自喜呢,天符,光是噱头就已足够令我头皮发生魔幻飘移了。”
李亦勋:“天真的可以,好可爱喔,大哥,你知道学一个符印需要多长时间嘛,即是十之八九此生无望之事谁又愿将时间平白浪费于此,何况那些个秘法别说是学平日里若非重大庆典我们这些小人物直连离远见上一面都难,倒是你,行事高深莫测、遇敌亦总能持强凌弱。”
这意思不外乎能者自便该多劳,而若没有意外人生又还谈何惊喜,不过任谁亦没料到诡力回归会令心符进化,徐广生:“天地一炉,好个牛气的名字,只不知道此货能否对上那版,天地一炉…炉呢?”
炉倒不是没有,只是眼力劲稍差些根本就辩它不真,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即便是躲在远处看戏的李亦勋亦能清晰瞧见高悬于异神头顶上的那些不断转动的青光炉鼎,到了万炉归一之时不但青炉变作紫炉且下边的异神亦是此起彼伏,置于巨炉之下又还何需去管它谁像谁,但黄猛东西捡的不亦乐乎可并不代表徐广生亦乐和到见牙不见眼,神影峰那些幻神不断刷新天地一炉可绝非是之前那收放自如的心符能及,使它那会徐广生可只是略喘了几声收它则直快丢了半条命,徐广生:“哗,我的那个妈,这新得的天地一炉怕也只能在那时空裂缝里使使,在这折腾早晚得丢了这小命,去,把人找齐,即能如此又何必浪费呢。”
李亦勋:“又我?”
徐广生:“不愿意那不就我去呗。”
李亦勋:“有我在又何需你说的那去,只是,只是你即对擒天阁有诸多抱怨。”
若没有之前心咒那一出这些话自亦在情在理,徐广生:“你这怕是想把你的那些兄弟姐妹喊过来跟我套那近乎吧,有必要嘛,答应的事无论多难我徐广生粉身亦定会办到,而眼下我需要的是一整支队伍给我护法,即便你兄妹来了四人若我没猜错至少还有两人选的是你我这职业,刚才的事你也瞧见了,神影峰已是如此更何况之后那些百倍千倍于此的新图,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我可不想莫名其妙迎着胜利的曙光跌入无尽深渊。”
李亦勋:“好了。”
都已认定李家兄妹来的不目这么一个李亦勋自更不会因为眼下这点懒而大惊小怪,不过纵然双生比较一多自亦便品出了那不同,徐广生:“你到底是勋还是可?”
李亦勋:“何以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徐广生:“为什么,因为之前你只是说勋擅于寻宝并没说俩可于此毫无建树,而双生子之间多少都有些心灵感应。”
李亦勋:“但我若是大可或小可传递消息那些事岂不更麻烦。”
徐广生:“…也是啊,确是麻烦了些,不过我越想越觉得你与之前那个李亦勋并非一人。”
李亦勋:“奇怪嘛,我倒觉得这些事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心咒那么大的事又岂按依一人所思决一家生死,不可不说,你这反应确不是一般的迟钝,我这并非你想的那第二人而是第四人,哎呀,说漏嘴了。”
徐广生:“真一样?我的那个妈啊,兄弟姐妹全都一个模子,该不会是一次没生干净吧,隔几日后发现接着生。”
李亦勋:“咳咳,哪有生一半再给憋回去的道理嘛,那中间隔的不是几日而是整整三年,年龄上有如此差异自需少许妆品去弥补不足。”
徐广生:“世界之大从来都是无奇不有,倒是我这井底之蛙少见多怪了,唉,天地一炉啊天地一炉,早晚我会栽那里边。”
从来都是好的不灵丑的灵,不过已然乏力的徐广生绝难料到被硬拖到炉下的会是所有人,倒不是没那怯阵脱逃之辈,但就连依旧是打酱油顺便瞧瞧热闹路过的九儿亦未能幸免更何谈他人,和那些被巨炉榨到半瘫的异神不太一样,在外间欲罢不能的徐广生此时脚下虽亦是难动丝毫但有一失便自有一得,失的是相对短暂的自由而得到的则是大家伙手牵着手一起咬牙享受眼下这无处可避的天降洪流,当然纵是洪流天降亦有分那主次轻重,且独特的体质亦使徐广生对此义难容辞,奈何事情到了这份上眼都已难动丝毫的他能做的亦只是凭心而动,好在炼心早成习惯的徐广生即便是有眼难抬凭心亦能操控一身的劲力,宁妙:“哗,终于解脱了,这久违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爽。”
徐广生:“妙,即便你许久没有疯过亦不必拿我们耍吧,哎哟,我的这个小心脏、我的这小软腿,不带这么玩的。”
安心儿:“不错啊,好久没这么刺激过了,自打你开始闹这出我们这翅膀直都成了摆设。”
一人如此自然是自己厉害而人人如是独一人特殊问题则只会出在自己身上,不过若安心儿不说破此事徐广生亦难以查觉,如何不济擒天阁这些修士体力方面都远比天符联盟的符修要好,徐广生:“那原本一无是处的传承终于算是派上了少许用场。”
宁妙:“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啊,若没它你岂能得到诡骨,继续吧,赶紧搞完赶紧走,再这么耗下去我们擒天阁怕都没人了。”
徐广生:“想不到你还有这觉悟。”
安心儿:“局面已经完全失控了,唉,虽说自瞧见那些兽晶便已料定会是今日之情形,但,贪欲养鬼、无度生魔,力阻无用、唯有,毁之。”
徐广生:“浪费,毁掉诱惑、保留美景,不过那二进宫便会快速衰老的毛病必须根治,否则留它亦无用处,毁之更好。”
安心儿:“…毁了确实可惜,但我们这怕是想多了吧,呵呵,断了这些会动的货那后路或有可能毁了这地方,直比那白日做梦更不靠谱。”
徐广生:“事在人为嘛,只差临门一脚,继续吧。”
宁妙:“按你之前说的应该是临门两脚才对,神经峰,即神经亦不缺那疯,都还有什么神啊疯的很快就清楚了,之前那事要不还是别再来了吧,受不了,直连那想死的心都有。”
李亦勋:“…若不嫌弃人那方面的问题我可以解决,不过几位身上的装备需借来一使。”
安心儿:“想得就美,在这游戏里装备的作用直占到了九成,害人之心虽不能有但防人之心却亦不可丢。”
李亦勋:“防人,这根本就是拿我们天符联盟当成贼来防嘛,要不这样,装备你们自个留着而人数随我喜欢。”
安心儿:“但不知你以何身份在这和我讨价还价。”
徐广生:“这人可有很多身份,不但身份多且时男时女变幻无常,论多变你心儿比起…此人可是远远不如,与之相处近一年我甚至都分不清楚此人何时为男何时是女,若兄弟姐妹齐报到至少于我是解了心中困扰已久的疑惑,须知我们炼术士除手之外最为看重的便是这双招子,耻辱。”
安心儿:“有意思?”
徐广生:“没意思,纯就是好奇,虽说是人便有相似之处但我全不相信世上会有完全相同的两张脸,若真有,此墙脚我挖定了。”
安心儿:“为公还是为私?”
徐广生:“即不为公亦不为私,为民,现如今擒天阁已然变质,别人不说就连你们几个亦已忘了初心为何,世上已多不平事,何去助纣平添烦。”
安心儿:“怕是添乱才对吧,狼吃羊、狗防狼,表面看似天经地义实则看的只是那量,狼若太多寥寥数狗又能如何,何况恶人自需恶人磨,只懂一味行善忽悠谁呢,羊永远成不了狼而狼则能混入羊群伺机而动,不行雷霆手段难以服众而行之则必乱,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你说的。”
徐广生:“我说的、我说的,说什么你便信什么,没脑啊你。”
平日怎样都好说但事一旦和安心儿沾上了边宁妙可就不太妙了,宁妙:“你才没脑呢,怎么说话的,不懂说人话免开尊口便是,脑瓜子即是被驴给踢了你找驴去撒气,说不了人话你大哥学着你驴哥叫唤几声,何必像现在这样人没个人样驴没个驴样…哗,这该不会是撞鬼了吧,真是全瞧不出半丝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