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虚脱晕倒虽事发忽然但徐广生可清楚记得自己脑袋险撞上的是结冰的湖面而非眼前这令人欲罢不能的温柔乡,秀兰:“别动,我正帮你疗伤。”
徐广生:“…稀罕,没想到世上还有你这样给人疗伤的。”
秀兰:“懂什么,我这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不然怎么办,难不成还任由你在那冷冰冰的地上躺着,虽然我这医术远不及那些个名流大家但医死人那种事暂时尚未发生。”
徐广生:“真懂安慰人,不过这亭子弄的可真雅,直有点深宫大院的调调,该不会是…”
秀兰:“猜。”
徐广生:“猜什么,来去还都是钱给闹的。”
秀兰:“所以我这也只是让你猜是谁的钱和人嘛。”
徐广生:“还能是谁的,你和叶子抠的呗。”
秀兰:“就这点想像力啊,再抠我们姐妹也抠不出这钱嘛,但别说你就算我亦猜不到出钱出力的会是我平生最恨那人,权力那玩意确是魅力十足,总能让人干出些叫人意所难料的事,但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得了那好平白多了俩尾巴,跟我玩这套,嫩了点。”
徐广生:“可惜张手难打笑脸人对吧,无所谓了,监视不就监视呗,眼下水国发展得如此神速各国若没派出眼线才真叫人头痛呢,但之前那事。”
秀兰:“之前那事我逢人便说是我干的,比起亲眼所见那些家伙似乎更愿相信我依旧远胜于你,至少我是无能看出现在的你到底是个什么修为。”
徐广生:“蕴海和化神之间,不是我装高深而是波动太大我自己亦弄不清楚个所以然,好比把心宜湖弄到整个结冰那会我并没觉着身体方面有任何异样,由原本那无所不能变成之后的无能其实于我不过是眨眼功夫,照我推算罪魁祸首应该是诡骨,诡骨就像是晶行,有借自便会有还,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拥有海量财富的穷鬼,它是爷、我孙子,不但是孙子还是纯的那种,但认真想想其实这样才是最好,连自己尚且都不清楚自个有几斤几两更何况那些个头回见面的敌人,鱼与熊掌确不可兼得。”
秀兰:“鱼…这些鱼可是好看而不好吃。”
徐广生:“呵呵,无论鱼还是熊掌均非眼前所见,鱼与熊掌皆不可得却不能兼得,否则便会得不偿失。”
全然摸不着头脑的事想它又有何用,而徐广生虽清楚记着自己前前后后共碎过一千零一次却不清楚自己在自空下边具体呆了多久,但如此美景浪费个几日又有何妨,来回柳叶一日起码会向秀兰汇报三次工作,现如今他忙帮不上个啥事又干不了啥乘有机会自然得好好想想日后该何去何从,不过有件事无论他去往何处都必须得办,因为拖实在太久了,徐广生:“兰,你说北面的事我们能有几成的把握?”
秀兰:“还是仇哥的事吧,嗯,实在不太好说,虽说北边的邪修十之八九已迫于压力改投我们擒天阁门下,但修符的那支不但兵强马壮而且完全就是修神一派的克星,无论天术士还是炼术士只要用对了符那完全就是一拿一个准,那天若非妙妙和心儿妹妹坐镇我们擒天阁至少得丢个百十号,不是我瞧不起自个,就仇哥哥、叶子及我这类即便修为达到化神撞上这符修亦不太好使。”
徐广生:“哗,听你这么一说欲成此事无论愿与不愿我岂不都得拉下脸皮去求妙妙和心儿助上一臂之力。”
秀兰:“错,如此只能赢了得他们的人赢不了他们的心,若能揍到他们心服口服没准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何况这仗若不是这么个打法又岂能尽兴,但借口一堆归根究底却是因为摊上这种事妙妙和心儿妹妹很容易失控,眼下擒天阁之所以没为外敌入侵不是我们化神期高手多而是她俩那化神期的天术士随时都敢与敌拼个鱼死网破,那心无论如何去炼亦只能稍微延缓天术士的发作时间及增强少许承受能力,此类与生俱来的特异能力本就存在着极大的缺陷,我们都不完美,也正因为不完美人们才会追求完美。”
徐广生:“跟我个混日子的货你老说这完美干嘛,乌鸦和凤凰永远飞不进一窝,不过这些鱼没被我给祸害死倒还真是稀奇。”
秀兰:“若死得如此儿戏龙鳞又岂会成为观赏鱼中的神品,龙鳞你虽别想但别的鱼再贵亦不是问题,因为有大多把人抢着要替我们给钱,乘有机会好好享受个几天,开春之前北上的道路完全不通,就算我们有办法过去亦无能在那一片雪白的世界里找到想找的人,这种时候等待不但是美德更是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