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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让鸣烨思索更多的是新三农的问题,农民工大批涌向城里,在建设城市的同时,也增加了城市的负担;同时,失去土地的农民能否安置到位也是需要解决的问题,如果不帮助他们找到工作,社会上就会又增加一批游手好闲的人。而随着土地的征用,农业用地改成了工业用地或商业用地,农民们没有了土地,势必要离开家园,农村的村落在逐渐地消失,一个又一个村落的终结打破了人们自古以来的生存规律,会导致许多新问题的出现,比如:人口与计划生育问题,环境资源及保护等问题。

鸣烨想得越多,思考就越深入,对农村及农民问题的担忧也就越重。信访局长求他帮忙的事他不能不答应,他知道自己必须要面对那些父老乡亲。

鸣烨驱车前往蓝家村的时候,走到半路,就遇上了前去市里上访的村民。他们乘坐着10多辆农用三轮车,在王小花丈夫三柱子的带领下正往市里赶呢。

“那不是老八路的孙子鸣烨吗?”

王小花眼尖,最先看到了鸣烨坐在尼桑轿车里。

“可不是嘛!鸣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啦?”

就在村民们猜测的时候,鸣烨的车在路边停下了。他从车上下来,喊着村民们。

“乡亲们,你们这是去干什么呀?去这么多车?”鸣烨明知故问道。

“我们也不瞒着你了,我们这是去市里,到市政府上访去。”三柱子喊道。

“有什么想法你们先和我说说,或许我能帮你们出出主意呢。”

“也行。鸣烨见过世面,我们先和他说,看他有啥办法没?”

村民们把征地的事儿和鸣烨一五一十地说了。

鸣烨说:“大家信得过我吗?”

“那还有啥说地。我们不信你还信谁去?你是咱村里最出息的人了。”

“如果大家能信得着我,我就和大家说说。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听政府的。政府给了一定数额的现款补偿咱们的损失,咱也能过上好日子了。再说区里还给办了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这些对咱来说都是好事啊。如果能找到工作就更好了,即使年龄大的人不找工作,政府给的这些钱也够养老了。大家想想看,谁一辈子能挣到这么多钱呢?”鸣烨给大家讲着道理。

“可是老祖坟怎么办呢?”三柱子问道。

“这好办哪!可以到墓园里去买块地,树个碑,或者在旁边栽些树,不是也挺好的吗?”

“鸣烨,你说得容易啊!那墓园多贵啊!我们能买得起吗?”

“能买得起的。那里什么价位的都有。有时间我帮大家问问。兴许对搬迁的农民还能照顾呢!”鸣烨想等回去的时候和民政局沟通下。

“说得也是这么个理儿。”王小花点头赞道。“这么说,老八路家的坟地也该迁走了。”

一想到爷爷老八路的坟地也要迁走,鸣烨的心里感到很不好受,老人家刚在地下安眠了一年,就要打扰他,真是愧对他老人家了。

不管怎么说,村里人听鸣烨一说就都开窍了。掉转车头又都返了回去。鸣烨此刻总算松了口气。

蓝家村的征地工作进展得很顺利。因为鸣烨是老八路的孙子,老八路一辈子都帮村民们做好事,鸣烨也不能糊弄大家,这一点在蓝家村里得到了一致的公认。

蓝家村的征地上访事件总算在鸣烨出面的情况下得到了协调解决。可是,

西城开发区又出现了新问题。

早晨上班的时候,楼里来了100多农民工,这一次比上次的规模还要大。

农民工为什么要到办公大楼来?是因为搞基建的老板跑了,农民工的工资一直欠着,要过春节了,他们准备回家,可是路费都不够,更谈不上买年货,让老婆孩子吃饱穿暖了。这一次,来上访的农民工是给开发区修建基础设施的,开发区把钱给了老板,但是老板没给他们开支。开发区是政府的,老板不给钱就找政府要,所以,他们认为找政府要钱理所当然。

为了平息上访,市里决定还是由财政局拿出一笔专项资金,总支出是300万元。市长王志军担心鸣烨不批,亲自找鸣烨谈话。因为市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如果出现越级上访,尤其是进京上访,各级领导都要受处分。

“为了不受处分,就拿纳税人的血汗钱去堵私营企业老板的窟窿?”鸣烨愤怒地说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组织决定了,你必须执行。”

“这个字我不签。即使把我撤职了我也不签。”

“那就让聂邦春签好了。”王志军也很无奈。

王志军开始和稀泥了,鸣烨知道这300万元财政资金又打水漂了。从内心讲,鸣烨也很可怜那些农民工,总想为他们做点什么,可是自己怎么能拿纳税人的钱解决他们的难题呢?同时,他也体谅市里的难处。市里在北京接访的人员已经够操劳了,撇家舍业的,真不容易。如果再去这么多农民工,后果确实很严重。

开发区建设道路交通设施的钱还没筹集到位,又计划要建便电所、排水站,可哪一项不需要资金呢?他决定求助市里,看能否得到帮助。鸣烨拿起电话拨通了井然的号码。

“井然市长吗?你们开发区写个情况介绍和工业专项资金申请报告,我找人送到市里,看看市里能给予解决不?如果能批下来一笔款子,你的问题就解决了。”

井然很高兴。“谢谢老蓝!我立即派人去办。”

放下电话,鸣烨想起了以前听过的一次讲座,一位老教授曾经说过:“内在的自我道德和信仰,外在的法律和行为相统一,才能和谐。和谐的社会必须是富裕的社会,贫穷不会有和谐。”而从西城开发区这样的一个小窗口看出了全县经济的匮乏,财政资金的紧张,面临这样的形势,鸣烨意识到自己肩上的担子确实很重。每天找他要钱的部门很多,可是能顺利拿走钱的部门毕竟是少数。鸣烨知道自己自从到财政局以后得罪了县里的很多人,但他知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市里财政资金这么紧,大家应该能体谅他的难处。他也意识到态度决定命运,虽然没有足够的资金,但是必须要有好的态度,所以他一直要求下属一定要善待外来办事的任何人。财政局的工作人员也都牢记着鸣烨的一句话:“我们没钱,可我们还没有好的态度吗?”

鸣烨拿着西城开发区的工业专项资金申请报告,亲自去了省财政厅的工业基金处,反复陈述西城开发区面临的困难,以及县财政资金目前匮乏的无奈,终于打动了处长老金。老金领着处里的三名同事到西城开发区实地考察了两次后,将报告转给了厅长审批。

就在井然申请的那笔专项资金到位的第二天,传来了一个让鸣烨感到惊讶的消息。井然调走了。鸣烨通过这一段工作中与井然的接触,他觉得井然虽然书生气浓了一些,但是井然在开发区一些工作的处理上,还是很有自己的独到见解的。鸣烨知道井然在到市里之前曾经担任过省里某科研所的副所长,有多项专利和发明创造,应该说井然是个不可多得的高科技人才。省委组织部调整干部的时候把他派到了柳树市。很多人认为井然仕途一路畅通,从常务副市长的位置上能回到省里担任部门的正职,或着在市里换届的时候也能有个说法。结果没想到井然居然申请回科研所当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继续搞他的科研去了。

井然走的那天,送他的人很多。大家都觉得惋惜。但是,井然自己的精神状态很好。他对鸣烨说:“卸去了官职,我觉得自己现在一身轻松。转了一圈,还是搞科研,做我自己的老本行最自在。”

“不过,我倒觉得太可惜了。毕竟,走上仕途是很多人的梦想,你已经走到了这样的位置上,继续往前走,前途更光明,也能为更多的人做事。”

“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简单,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其实有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我觉得走到现在,我的人生已经辉煌过了,我不需要再有其它的变故。我本身就是搞科研的出身,能够受到组织的重视和老百姓的信任,在官场走了这么多年,我已经知足。还是把这个位置留给最适合的人干吧。副市长不缺我一个,科研所里可能没有我,就是个损失,这一点我还是充满自信的。”井然的一番话发自肺腑。

鸣烨不知道自己此刻说什么好,他觉得说得再多也无济于事。井然的决心一旦下了,没有谁能够劝说他。

“鸣烨,衷心地希望你能够克服困难,度过难关。有机会去省城的时候,我一定带你去参观我们的科研所。”

鸣烨与井然话别。他觉得跟井然在一起共事的时间太短。

然而,井然就这样走了。谁接替井然就成了人们议论的新话题。

因为井然是常务副县长,这个位置谁来接需要市委定,但开发区的负责人可以由市里定,西城开发区的工作不能因为井然走了就停顿下来,也不能没有主事的人。市委书记邵佳瑞去南方考察了,市长王志军给他打电话汇报说,他们准备从下面县里选派上来一名县长暂时接替井然的工作,邵佳瑞想了想觉得开发区的工作是市政府的要害部门,王志军应该能推荐个差不多的人来担此重任,自己干涉太多反而不好,于是他让王志军自己定。

这名县长名叫于德,平时说话办事很有冲劲,但就是满嘴脏话,动辄骂娘,他来开发区一个星期后,会计小张就被他给骂哭了。第二个星期,司机小林也被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就连晓瑶也没能幸免。

“你他妈是干嘛吃的?招商你都招来谁了?还在这装,装什么装?”

晓瑶被骂得不明不白的,和鸣烨说吧,又怕鸣烨为他操心。加上晓瑶来了快一年了,工资关系一直没落上,因为是招聘来的,没有公务员编制,事业编的市里一直控制,一年多没进人了。市长王志军对晓瑶的情况比较了解,晓瑶属于市里引进的人才,必须给晓瑶办手续。虽然王志军特批了晓瑶的事业编制,但是,在办手续的时候,人事局又开始刁难。今天说是没登上工资手册,明天说是套改已经结束,不能实行套改的工资,后天又折腾说报表没批下来。折腾了半年多,总算落上了关系,但工资到核算中心的银行结算处,又给卡住了。说是身份证号码输错了,需要重新输入。所以晓瑶的工资一直没开,虽然晓瑶在国外有一定的积蓄,她不缺这笔钱,但是这些事让她烦心。怎么市里办点什么事儿就这么难呢?她蓝晓瑶大小也是个局长,都这么被折磨来折磨去的,如果是个普通老百姓那不是更难办了吗?晓瑶有些郁闷了,再坚强的人,也是受不了委屈的,她自己躲在宿舍里哭了一场后觉得心情轻松多了。

星期天的早晨,晓瑶的同学陆璐说要来看她,顺便还带来一个人让她认识认识。

“你要带谁来呀?还这么神秘。莫非是你男朋友?”

“什么呀!我倒是想让他给我当男朋友。可是,不行啊,人家有妻子和孩子,还在台湾呢。”

“这么说你是带来了一位台湾的客商?”晓瑶惊讶道。

“是啊是啊,我给你带来台商了你可怎么感谢我呢?”

“我请你吃烤鸭。”

“哎,我说晓瑶,怎么你去了柳树就知道吃农家饭啦。”

“我这里就在农村,除了农家饭也没有别的东西呀。要不就请你吃炒河虾,酱焖鲫鱼。”

“我还真没吃过。行,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台商陈先生真的来了。晓瑶发自内心地感谢陆璐。“陆璐,你这位五星级大酒店的老总,能亲自帮我们招商,让我怎样感激你呢?我原想收获一个信息,你却给我带来了一位先生。”晓瑶模仿着汪国真诗歌的语气说。

“感谢什么呀。人家陈先生想在大陆投资为祖国尽力,你得给人家机会。不过,陈先生也是生意人,生意人讲求的是利润,不能白投资,也要收回的。你们的土地价格能否给陈先生优惠呢?”

“我们这里的土地目前还没定出统一的价格标准,但一般基准价都在一亩地10万元左右,如果陈先生利用的土地多,我可以请示上级协调解决,一定让陈先生满意。”

晓瑶正和陆璐及台商陈先生谈话的时候,于德从外面走了进来,于德进晓瑶的办公室从来不敲门,这让晓瑶很愤怒。但是,人家已经进来了,又是自己的领导,总不至于把他赶出去吧!

于德用眼睛瞟了晓瑶一眼说:“这是谁呀?”

晓瑶立即介绍道:“这位是台商陈先生。这位是我们开发区新来的于主任。”

陈先生热情地和于德握手,可是于德满不在乎地打着哈哈道“准备来投资吗?”

“是啊。有这个意向。如果地价合理,我就多购置一些地,然后按照柳树市的要求,把项目都落实到位,争取早日投产。”

“想法还不错。我这里就剩这么鸡巴点地了,都鸡巴惦记着。你要买多少亩地?”

“大约180亩左右吧。”陈先生回答道。

“好啊,我给你便宜点,每亩地28万元。这是最低的价格了。按照上面大官的意思,你要能成片地开发就更好了。”于德说。

让晓瑶没想到的是,于主任把地价抬上去了几乎三倍。

陈先生当时就楞住了,他看看晓瑶,又看了看陆璐。

晓瑶当时气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但她还是压住了火气,心平气和地和陈先生说话。

于德一看没人再理他,自顾自地走了。

这还怎么招商啊!晓瑶在心里叫苦道。她知道陈先生来之前已经把柳树市的土地价格打听得很清楚了,于德这样一高抬价格,陈先生一定认为大陆人不够诚实,用高价格欺骗他,所以自己的工作真的不好做了。

果然,陈先生什么也没说,而是很客气地和晓瑶告别,连饭也没吃就和陆璐回省城去了。晓瑶再怎么懊恼也于事无补。她感到自己的处境越发地艰难了。

晓瑶认为,没有统一的价格,没有宽松的政策,企业就不好引进,外商更不能自己到开发区来找罪受。

又一名外商要来开发区了。

天气已经转冷,外商提出要俯瞰西城开发区全貌,才肯坐下来谈。楼顶有废弃的锅炉房,晓瑶要找个最佳位置,还不能让外商看到很破旧的锅炉房。晓瑶自己爬上楼顶,打开了楼层之间的门锁,发现废弃的锅炉房里有一大片漏水的暖气,晓瑶从横梁的底下爬进去,查看漏水的地方。顶层和室内是两个世界,冻得晓瑶上下牙直打颤,她强忍着恐惧和寒冷,在找到漏点后又从通往外面的消防通道中走回来。下楼的时候,由于铁制的楼梯上有冰棱,晓瑶不小心滑倒,滚了楼梯。她强忍着疼痛坚持着。因为这次要来的外商县里很重视,邵佳瑞和王志军也陪同外商一起过来,西城开发区决定大张旗鼓地欢迎外商和市领导。

在往楼顶挂标语条幅的时候,由于风太大,长长的标语和附近电线杆上的高压线缠在了一起,引起短路,全楼的灯立即灭了。外面下着大雪,天空灰蒙蒙一片,室内没有灯光,一片暗淡。记者拍照的光线不够,讲话的麦克没声,演示的设备不能启动,眼看外商和县领导就要到了,急坏了晓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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