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舍维奇说,坚强的南斯拉夫人民不畏强权,面对北约的狂轰滥炸,会有更多的人加入到保家卫国的行列中来,我们不会为这种没有人道的政治打击而吓到,我们会为国家的领土完整,主权的完全统一而顽强的抵抗,直到最后一人”
中央电视台午间新闻节目播音员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传遍了屋内的大小角落!
袁翀咬紧牙关,脸色铁青,两眼瞪直。
小英端来了白开水冲过的营养麦片:“翀,还是别看了吧,越看越生气,让人难以接受”
“马善有人骑,人善有人欺”。
就在小英为袁翀按摩肩部的时候,门开了,鹃儿满脸伤痛的样子,很木纳地站在门边,傻愣了一阵后,突然一声“翀哥”便扑入袁翀的脚下,嘤嘤,嗡嗡地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两人不约而同地问道。
鹃儿哭得很伤心,断断续续把事情的来垄去脉讲了出来。
原来,袁翀与小英为躲避赵浩的无理纠缠,两人商量过后决定答应陈军的邀请。走之前,他们把娟儿从叔叔家叫了回来,让她继续经营收购站的生意,自负盈亏。
这一天,王兰儿从学校到收购站看望袁翀,因为天气下雨的原因,见只有鹃儿一人,就留宿收购站。
睡至半夜,突然闯进几位蒙面人。不容分说,便把她俩按住绑了起来。任怎样的挣扎,都无济于事。后来我被塞进了厨房里,而兰儿姐却被带走了。”
“呀呀,”袁翀昏了过去!
好长时间,他才在小英的抢救下苏醒。
娟儿:“凌晨三点我挣脱绳索跑出去,但看不到兰儿姐的身影。我怕出事,就跑到这里告诉你!翀哥,我不干了,我怕,他们没有人性啊”!鹃儿哆哆嗦嗦的把话讲完。
“暂时不要告诉陈军,我会尽快打来电话”
袁翀扔下一句话便与鹃儿匆匆走了!
小英本想跟着去的,听袁翀这样一说,便坐在了床上。心想,阴毒啊阴毒!,他们肯定是把兰儿当成了我,兰儿,是我害了你,让你受到这么大的伤害,你可要坚强啊!可不要胡思乱想啊!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活着呀!
她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忧伤,那是一种抱怨,更是一种无奈!
袁翀赶到轩辕镇后,竟直到派出所报了案,在所长的带领下马上进入了调查。
兰儿疯了,变得呆滞而不可思议,不定时地把枕头当做孩子进行喂养,嘴里哈哈哈哈的叫,吃吧吃吧!别饿着了,坏人迫害你,我保护你,我不让你饿着。吃吧,吃吧……
站在病房的门边,袁翀想起了小英讲的,在上海时,他奄奄一息,兰儿用双手抱他入怀的情景,泪水不由地滚滚而流……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一草一木,都变了形,张牙舞爪地冲他发笑,嘻嘻,嘻嘻。
垃圾堆里的碎纸屑在风的扇动下漫天飞舞,一荡一羡,飘上飘下,如在跳摇摆舞,好不惬意!在夜幕的映照下,如幻形的魔术师光怪陆离,不断变换着身形。
小英虽然睡去,但满脸笑意,嘴不时微张,如在说话。好像在做一个美好的梦:
翀,我爱你。幻境中,袁翀把她拥入怀中!
她闭上眼睛,细细的体会着这种幸福……
突然,就如两片有色的云融为一体,她感觉很温暖,一股股温热不断地冲击她的大脑,她如仙人一般腾云驾雾,在空中,手持彩练,向着大地发笑,而她的脸,也变得桃红……
翀,你终于找回了你自己。小英还没有从幻境之中醒过来,仍沉浸在那种幸福之中,闭着眼,激动的说。
那袁翀听她如此言说,却不言语。
“难道你”?小英在他耳际低语。
那袁翀仍是不言语。
“你真坏,真坏,”她用拳头捶了几下袁翀的肩膀,就在她托起袁翀的脸要含羞地对视时,突然“啊”的一声惊叫,她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我,我”那人马上站了起来,整理衣衫。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小英快速的抓起衣服。
“我是来看望你的,见你睡得正香,便禁不住吻了你。谁知你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后来我们就,”那人仓惶穿衣。
“我,我,你,”小英哭了起来,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
“小英,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
“我咋对得起袁翀啊!”小英哭的更伤心了!
那人轻拂了一下小英的秀发。
“你给我滚,”小英拿起枕头砸向那人!
那人快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