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旁人借一只点燃好细长的香,顾长歌先帮小姑娘点好一支仙女棒。开始小姑娘乖乖站在原地,手里拿着仙女棒不敢动上半分,专心看着仙女棒慢慢燃烧殆尽,顾长歌也不多说,继续帮小姑娘点燃另一支。小姑娘见此,胆子渐渐大了一些,开始用手舞动,顾长歌注意到小姑娘脸上努力克制欣喜的表情,笑了笑。将手里的袋子放在一旁,顾长歌帮自己也点燃一支,用仙女棒画着一个又一个圈,偶尔还会转个圈,小姑娘没发现手中仙女棒已经燃烧殆尽,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顾长歌玩仙女棒的模样,等顾长歌手里的仙女棒燃烧结束,小声地喊了一句姐姐。
“还想玩吗?”顾长歌蹲下身子和小姑娘齐视,眼里笑意满满。
小姑娘羞涩地点点头,用蚊子般的音量应了一声。顾长歌不急眼前慢热的小姑娘一下子就能回应,分别点燃两人手中的仙女棒,“我们一起转圈圈,好吗?”说完,顾长歌优先转了起来,舞着手中的冷烟火,在夜色中画出漂亮的弧线,小姑娘看见此景,也尝试转圈玩。
没一会儿,小姑娘就放开手脚,跑来跑去玩着手中的仙女棒,玩得欢了,边跑边咯咯笑,开心过后,和顾长歌少份生疏,熟稔地让顾长歌帮忙点仙女棒玩。
周围小朋友们莫名的被这一大一小给吸引,胆子大点的几个孩子跑到顾长歌面前问能不能一起玩,顾长歌自然是开心,瞥见一旁的小姑娘忽然不说话也不闹了,伸手牵过小姑娘的小手,带到小朋友们面前,顾长歌再次蹲下身,询问:“我们大家一起玩,好不好?”
小朋友愉快地答应了,顾长歌看向小姑娘,等待她的回答。小姑娘往顾长歌身后缩了缩,嘴巴抿紧,像刚认识顾长歌那般害羞,几不可闻地点头。
想帮助小姑娘变得大胆点,顾长歌只好对胆子大点的孩子们嘱咐道,“小姑娘有点害羞,你们带她一起玩,好吗?”孩子们纷纷应好,顾长歌拿出袋子里所有的仙女棒,让孩子们玩好一根再来领一根,叮嘱孩子们注意距离,注意安全。
大约是孩子们的天性使然,害羞的小姑娘很快融入到其他孩子当中,一群孩子玩得很开心,欢笑嬉闹。接着这个队伍越来越壮大,其他小朋友们见到都来找顾长歌要仙女棒,看顾孩子的大人们也围在顾长歌身旁和她聊起了天,仙女棒的数量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好在苏铭买的数量够多,还能撑上一小会儿。
没有和大人们聊天的兴致,顾长歌表面上附和几句场面话,无非是些感谢分给孩子们仙女棒之类的话,成年人的世界有眼力见的都能看出顾长歌不想多谈话,孩子们的大人没说几句便各自抱团聊天。
顾长歌拿出手机不停地拍拍拍,记录下孩子们的每一份快乐,看着那个害羞小姑娘脸上的笑容,顾长歌的心里就这样被某种情绪填满,虽然她也不知道这种情绪叫什么,不过她想,这个年是她从出生到现在过得最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