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工作不忙吗?怎么忽然说要回来吃晚饭?”
许母接到自家儿子要回家吃晚饭的消息,早早让人备好丰盛的饭菜,站在门口等待儿子回家。在看到儿子身影的瞬间笑成一朵花,许母脸上顿时多了几道褶子。吴忧安安静静站在许母身后,眼里透露出隐忍,却藏不住那一分期待,一分欢喜。
“还好,想回来吃顿饭。妈,辛苦了。”许晋川给母亲一个大大的拥抱,随即又给自己的小妻子一个拥抱,“辛苦了,老婆。”
吴忧回抱许晋川,心头有酸楚,也有甜蜜。两夫妻含情脉脉地对望,还想说会儿话,却被不满的许母给打断了,“回来就快进屋来,站在门口像什么话。”许母看到自己的儿媳妇,心中便有十万个不满意,自然不愿意看见自己的儿子和妻子在一起的画面。
“晋川,你先回房洗一洗。”吴忧立刻闭紧嘴,不再多说,许晋川听话地搂住自家小妻子准备回房间。许母再发话,“吴忧,你在这里帮忙。”
“妈,小忧是我妻子还要做事,那其他人做什么?其他人都可以帮您的忙,如果她们帮不了,明天叫秘书来换一批人。连小事都做不好,留着有什么用。”许晋川严厉地扫向家里的佣人,被视线扫到的,一个个都吓得紧盯地板,“妈,我好久没和小忧说话了,一会儿我们再下来。”不容拒绝地牵住吴忧的手回到房间。
许母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瞪一眼身边的佣人,吓得所有客厅里的佣人们各自散开找事做,生怕一个慢步会被殃及,甚至工作不保。
“小忧,辛苦你了。”
许晋川带吴忧走进房间,反手锁上门,幸福地拥抱着自家小妻子,闻她的发香,许晋川安心地亲了亲吴忧的小脑袋。他不是傻子,母亲明显不愿意小妻子和自己呆在一起,表明了母亲自始至终还未接纳小妻子的存在,想来吴忧在家里过得不快乐,联想到岳小珊在办公室里的一番言论,许晋川心中已经有些想法。
吴忧则是贪婪地汲取自己丈夫的温暖,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是她现在的全部。
“小忧,妈是不是常常在家为难你?”吴忧长久地沉默,换来许晋川的明了,对心中的想法愈发地肯定,不自觉地拥紧自家妻子,“小忧,我无法选择站在哪一边,你是我最爱的妻子,她是爱我的母亲。”
“嗯,我知道。”露出苦涩表情的吴忧抱紧许晋川,将表情放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如同她压在心里默默承受。
许晋川仿佛知道吴忧的难过,也不揭穿她的隐瞒。“小忧,我们搬出去住吧。”
嗯?吴忧不解地拉开两人的距离,与之对视。她的脸上还有来不及隐藏的诧异神情,以及未完全消散的忧愁。
不一会儿,吴忧便反应过来,连忙解释:“晋川,你不必为了我……这样,妈妈会对我有更多的不满,她会以为是我怂恿你离开家,离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