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4518300000011

第11章 笼中月(2)

他追跑出来已有数刻,心想自己再回饭店,肯定又被那老板打骂一顿不可,反正也干了六日,抵了饭钱,索性没再回去。故而继续往东而去,那街市繁华,应有尽有,然物价极高,几乎是寻常价格的两倍,聂宁买了三个干大饼,吃了一个,留下两个作晚餐,又买了火石和火绒,以备烘烤野味用。

这日仄过了街市,走过许多屋舍,至屋舍渐少,多是些马棚牛栏的设施,那牛马成群,隔得不远,却无交相乱嚎,异群打闹之声,又见马棚槽中粮草充足,那些群马浑身油亮,膘肥体壮,中有一匹老母四肢白如雪霜,身披黑鬃,眼神温和,长舌时不时舔舔一旁的小马儿。另有一匹枣红色的,长长的鬓毛,颈上有圈皎洁的白毛,肌肉结实,四条腿比寻常的马高出七八寸,聂宁暗赞:真是难得一见的好马。他见四下无人,便走了过去,轻轻抚了抚那匹‘好马’,竟没惊动到它,仍埋头吃草,他又摸了摸,但见它碧蓝大眼,毛色闪闪,鬃发柔顺,他不禁喜欢上了它。

忽而,被一声呵斥‘什么人’吓住了,他立即缩回摸着马鬃的手,远远便见好几个大汉走来,走在前面的两个大汉,一个大脚阔步,一个匆匆快走,正是那日在潭岸所见的两个男人。聂宁心下凛凛,这时大汉们已经走了过来,那匆匆快走的怒道:“小子,想偷马?”“没有,没有,我绝没有的”聂宁急答道。那大脚阔步的‘哼’地一声,说道:“谁看马来的?”各人左右环顾,均不见看马人,那匆匆快走的道:“问你们话呢,谁看马来的”后面一个汉字答道:“小人不知”那匆匆快走的怒骂:“一群饭桶,还不快去找”“是,是”那汉子连连应道。

突然,一句‘是我看的马’从后传来,声音浑洪响亮,回顾便见一个手提铁桶的男子,年纪约莫三十,身长八尺,手脚壮实,满脸长髯。他离得大汉聂宁处有十几丈远,声音却传给各人听得仔细,他步履稳健,没一会儿便走到众人面前。他拱手道:“小人俞三,便是……负责这……这看马的”跟随的汉子纷纷讥笑。“我怎么从没见过你”那大脚阔步的疑道。“哦,小人是……景祀景大人……吩咐来的”那俞三伸手向那匆匆快走的道。聂宁暗知这匆匆快走的便叫景祀。景祀立即回神道:“哦,主儿,上月我们途返时,那原来看马的番子染了疫死了,这才换了人,这撮鸟原是替人铲泥浆的,我看他力气大,脑子不太灵活,便赎了过来”他说到‘脑子不灵活’时,故意凑近了那大脚阔步的耳根,故而众人都没听清那半句话,不过都猜得到是此意。“既是看马,怎么不在马鹏里看着?”那大脚阔步的上下打量着俞三,见他面相憨厚,然一双蝴蝶大耳令人顾忌。“小人……打水去了”俞三低头道。大脚阔步的稍稍移眼,果见他桶里装满了清水。那景祀道:“还不快见过辛舵主”“小人……见过……辛舵主”那汉子们轰的一笑,对于这个说话吞吐的腌臜男子很是讥嘲,那姓辛的才稍减戒意。

“这小子是谁?”那姓辛的问道。聂宁一慌,忙道:“我只是路过的,看见贵家养得好马。想摸一摸而已,并无恶意”

“路过?你到哪里去?”姓辛的凶道。

“我…我出城”

“城门在东北方,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我先前绕了几条小路,不知道哪条是通往城门外的,绕着绕着,便走到这儿来了”

“既不识路,何不问人?”姓辛的疑道。

“我……大爷,我原在这相逢一老乡,两人走着走着便走散了,我想着在城里兜几圈,找到了她,再一同出城的”聂宁解释道,心想:我虽然谎称阿铃是老乡,要一同出城,然确实是想她必然还在城里,要等她道别再离开的。

姓辛的并不苟同,怒道:“胡说八道,什么老乡,你要找人怎么没点着急样子”

聂宁欲要解释,那景祀便插口道:“是啊,主儿,这小子鬼鬼祟祟,肯定不怀好意,只看是哪门哪派的细作,来监探我们呢”

聂宁连忙摇手否定道:“没有啊,各位大爷冤枉啊,我确实是要等一位朋友的”

俞三上前一步,拱手道:“辛舵主,一个……毛头小子,不像……什么……有……能耐的,兴许……就是……想摸摸马而已”他这句话说了好吃力,但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是替聂宁辩解。

“住嘴,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了”景祀道。俞三连连低头,赔礼道:“是,是,是”

姓辛的又狠狠望了一眼聂宁,说道:“把他绑起来”

“是”那后面的汉子应道。

“啊,大爷,我冤枉啊我,我冤枉啊,我不过摸了摸您的马而已,不至于这么对我吧”聂宁急道。然而姓辛的男人并不理会他的苦辩,只叫人用绳子绑了手脚,横放在马背上。

但听得众人叽里咕噜的说话声,接着便俯见好多只马脚,牛脚,除四而论,应该有十几匹马,七八头牛,聂宁心知这帮汉子已倾尽赶出马棚牛栏里的牛马。一声呼哨,群马嘶叫,但见前头那人骑着那匹红枣好马,他长鞭一拍,瞬时群马疾腾而去,后边七八头牛由一人骑马带着。聂宁心生怜惜,心想那红枣好马定是被那姓辛的男人骑着,诶,好好一匹良驹,受人鞭策驱打,当真千里马而无伯乐耶。

他被负在马背,虽有人骑着马,不怕跌下去,然摇摇晃晃一路,胸腹被压得难受,幸懂得一丝药理,识得人体上焦处有个风门穴,他摸至位置,点了点,才勉强透了透气。但仍眩晕不止。

这天夜里,大汉们停到一河岸边休息,聂宁使劲抬头看了看,星光闪烁,其北斗在上方,心知这帮人在往东走。他饿得不行,出声道:“各位大爷,各位大爷,大爷,各位大爷……”许久,终于有一汉子走了过来,很不耐烦地叫道:“干什么”“大爷,我饿了,能不能行行好,放我下来吃点东西”聂宁乞求道。“不行”那人转头便想走开。聂宁急道:“诶,大爷,别走,你从我的口袋里拿我的干粮给我总可以吧,我饿得不行了”那汉子走回来,摸了摸他的袖袋,果然摸出来两个包有干饼的包裹,撕开包裹,往聂宁嘴里一放,便走开了。聂宁手脚张动不得,咬了一口,那干饼遂掉落在地。他又气又恼,单想这些人没一点好心,士可杀不可辱,这般胡乱抓人又折辱自己,竟然去求他们?便不再问人。

然而内心终究难受,想想自己出来已近有一月了,没有打探到任何有关金牌的线索,反而数次落入贼人手中,无辜被陆霖抓去,还差点被他下毒害死,好不容易逃走了,现在又被人抓走。诶,一时哀怨不已,一边怨恨江湖的人心险恶,一边恼恨自己的无知天真。这会儿,有一人走了过来,捡起掉在地上的干饼,刚想送到他嘴边,他忽又拿起来闻了一闻,说道:“诶呀,这饼都馊了,小兄弟,我去拿点别的吃的给你”说着便去拿了。听声音,聂宁便知是白天那看马的俞三。

那俞三拿了两个馒头和水过来,细心地递给他吃,等聂宁一口一口吃完。虽然馒头已经冷了,但总算没饿着了。聂宁一阵感动,说道:“谢谢你,俞大哥”那俞三爽快道:“诶,没事,客气啥”聂宁听出他说话的字眼,不像本地的,问道:“大哥是北地人呢?”“不是,我是福建泉州的”俞三答道。

“哦,难怪大哥用的词语是北方的,却一股南方腔音”

“小兄弟见多识广,我在京师待过几年,上过鞑靼,遂染了许多番子气,不见怪,嘿嘿”俞三道。

“大哥竟然去过蒙古?”聂宁惊讶。

“是啊,不过,你可别跟那姓辛的那帮人说啊”俞三放低了声音。

聂宁心道:难道他是被人强迫拉来看马的?遂答:“这个放心,我本就是他们抓来的,哪里说得上话”

俞三遂放下心来,跟聂宁聊了许多。他问起蒙古人的长相、性情,以及城市样貌,是否真如书上、别人口中所说的大片草原。但听俞三道来,他见过的蒙古男人,长相多为彪悍,擅长骑马,射箭,爱喝奶吃肉,驻扎蒙古包,大帐篷,他们的活动场所也确实就是浩瀚的戈壁荒漠中的湿润草原,然他们不懂织布种田,当然也没田可种,焊铁烧锅、女工针线活极少会的,便大肆游走,侵犯边境,时不时抢些布料,刀锅的,弄得北上边境民不安生。

聂宁听的越发起兴,他向往那草原策马奔腾的快意洒脱,却也恼怒蒙古人游击抢劫的恶行,一时间敬佩起眼前这个浑身脏兮兮的看马男子来,只觉他胸怀大义,爽朗直快。于是道:“俞大哥,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大英雄的”俞三哈哈大笑,拍了拍聂宁道:“谢你吉言”

两人待要再聊时,有人走了过来,叫道:“你们俩干什么呢”聂宁见对方走过来了,便忙道:“俞大哥,你快回你那去,于我分开,否则这些人又该多疑了”“好”俞三便走回原来的地方了。

这日夜里,聂宁晕晕沉沉地睡了两更,中间醒了两回,头见月明星闪,后见孤星残影,乌云飘游,心想后半夜可能有雨来。然而想自己是叫不动这些贼人大汉的,雨来则淋吧,便继续垂头闭目。突然,一个人影出现,那人蹑脚蹑手走近,聂宁灵耳,抬头一瞻,只望见一双清澄似水的眼睛,他低声问道:“你是阿铃吗?”那人‘嘘嘘’道,点了点头。聂宁欣喜,心想果然是她。阿铃拿出小刀,割开聂宁手脚的绳子。那绳子绕了三圈,坚硬结实,小刀不够锋利,难以一下割断,但大力割摩,又怕制造太大的声音,教人听见,她一边提防着汉子醒来,一边躲在马的另一边割绳子。

半响,手脚的绳子终于割断了,聂宁轻轻地下地,两人携手轻声轻步走出河岸,阿铃本想走东边大道,聂宁想起大汉们是往东而去,便调头走了北。两人一路往北而去,生怕大汉们醒来发现,抄了树林荒岭。好在没人发现,也没有下雨,两人跑了一段,休息一下,又跑,聂宁也来不及问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被人捆绑抓走的?又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更想问她:难道你一直在跟踪自己?那当儿被人怀疑是细作,心想自己虽然会些轻功,然对方个个强壮如牛,气力充沛,怎可抵挡?若是抵抗,后果难想。后来被负在马上,难道这一切阿铃早就发现了?便一直跟到了河岸,她没有马骑,没有车拉,是如何跟来的?事情种种,也只是自己的一番猜测,到底阿铃是在跟踪自己,还是无意发现的,心里只有不住地感激起她来,犹想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小少女,孤身来救自己,要是被哪些大汉发现,也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至将黎明,两人歇息于一山岭小道荫下,阿铃卸下腰间布袋,掏出水囊和食物,但见有上好的糕饼点心,聂宁一阵心酸,想起她靠偷盗为生,还破费买那么昂贵的吃食。两人也不说话,默默地吃起东西来,好似无声胜有声。聂宁小口嚼着糕饼,时不时转过去看她。仅见她头发整齐了不少,不像之前那般脏乱了,还绑起了发辫,露出小巧的脸庞,她一张瓜子小脸,眉目很是清秀,虽皮肤黑了些,双唇肿胀,却也有点美人的靓丽。

阿铃晓得他看向自己,凶道:“吃就吃,你两眼别到处转悠”聂宁忙道:“是,是,阿铃姑娘”于是又低头默默吃了起来,未待一刻,两人已将糕饼点心尽数吃完,又喝掉了半袋水。这会儿准备继续启程,却不知往何方去。突然,东边马蹄声响来,如地震一般,聂宁暗叫:“不好,是贼人追来”立即拉了阿铃的手便跑,这时未见人马,但猜这帮人费劲马力追来,就为了追捕自己这个无名小卒,定然是惹怒了他们,对方行动如此迅速,若追上来,真不知是生是死。

聂宁忽而停了下来,蹲下来道:“你快靠在我的背上,快”阿铃便靠了上去,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他双手一杨,展开轻功跃去,这么几下,仿佛一只沉重大雁在学跳蚤跳跃,他知是自己轻功学得不佳,背负一人,便极难飞跃。然若使‘马踏步’奔跑,是极耗力的,他体力不济,不便使用。不到半刻,敌人便追了上来,听得一人高道:“有点意思”聂宁暗觉这声音不似那姓辛的。但眼下也管不了许多,逃命为先。遽然,‘嗤’地一声,聂宁一瞥,余光可见一枝短箭射来,他急而左闪,随即又跃,接着,又闻得‘嗤’一声,左眼瞟见又是一枝短箭,回旋一转,躲了过去。继而跃起。

这时,马蹄声越来越近,闻得一人道:“主上,这小子不辩暗器,再射多几枝必死无疑”那人道:“不急,且来玩玩,你们都别乱动啊”聂宁听出那说话前者是那姓辛的,后者却不知道为何人,然他们知晓自己遭暗器攻时不能清晰分辨,更加心慌了。但想对方骑马迅速,不一会儿就追上来了,若短箭数数而发,自己和阿铃必命丧于此,何不趁现无杀心,停下来,求他饶了阿铃,或有可能。于是倏地止住脚步,扭头转身,只见一只短箭猛地刺来,他顿地跃起,一踢。短箭飞了回去,指向一人,那人拔刀一打,折断了。

这会儿,马蹄声止,聂宁也不再跑了,但见前头一人身穿锦丝绸衫,头戴幅巾,他跳下马,众人也跟着跳下马来,那景祀道:“主上,这小子之前便在我们的马棚里偷偷摸摸的,现在又私自偷跑,一定是敌人的细作,派来监视我们,现在赶着回去报信,我这便过去杀了他”说罢立马拔起长刀,欲要走来。那锦衫男人伸了伸手,景祀便退了回去。聂宁放下阿铃,两手稳了稳她的双肩,咬唇对视,传意她不要害怕,转而向锦衫男子合了一拳,故作镇定道:“我这个妹子,是我在路上所识,其实与我无亲无故,求你们放过她吧”说完,又作了一揖。那锦衫男人撅嘴一笑,说道:“你这是在求我么?”聂宁答道:“嗯”锦衫男子笑道:“求人也该有个求人的样子,似你这般,哪里像是求人?”

聂宁道:“那阁下要我如何?”他看向锦衫男人,仍见他撅着嘴,虽早已猜到对方想要自己跪下来之意,但此等自辱的话,怎么都不想说出口。便想等着对方说罢,却见他仍未说,于是无奈接道:“是要我跪下来么?”锦衫男人不接他话,他也没跪下来,问道:“你坏了我的兴致,还想求我放人?”聂宁一怔,心道:他说的坏了兴致该是想捉弄我一番而没成功吧。遂装懵道:“我坏了阁下什么兴致?若能饶我妹子,小生愿赔回阁下”那锦衫男人微微皱眉,问道:“赔我?”聂宁沉道:“是的”“怎么赔?”“劳请阁下放走我妹子,之后,要我怎么赔法,我便怎么赔法”

“大胆”那姓辛的喝道。聂宁仍保持着冷静姿势,其实两腿抖动,害怕不已。阿铃一直牵着他的手,听到他说‘放了我妹子’等词,便狠抓他手背,聂宁只忍着疼不作声,他知道,阿铃此意是不愿一个人走,丢下他,但自己闯的祸,怎可连累到她?

“不道赔法,先提条件,你很会做买卖嘛?”锦衫男人问道。聂宁心道:人命竟当作买卖?“主上,何必跟他废话,一刀毙命了却罢”锦衫男子又伸了伸手,那姓辛的便不再插话。“男子汉大丈夫,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既摸了阁下的马,自知犯了错,然无端之人,不予牵连,阁下放了我妹子,了却我的心愿,随凭处置”聂宁道。他故意加多‘我既摸了阁下的马’那句泄怨。“哈哈”锦衫男子大笑两声,走了过去。聂宁心跳更加快了,生怕对方突来个一拳一掌的,只怕命已休矣。

这会儿,锦衫男子走到近处。只见他一身文士打扮,短簪束发,长褂锦衫,内穿薄绸,腰佩小囊,细看可知囊上绣的是青荷白莲。他高长身材,一张俊脸下却印着一条可怖疤痕。

聂宁和阿铃畏畏缩缩,不敢妄动,不敢出声。

锦衫男人两眼一动不动地看着聂宁,说道:“赖明是你什么人?他是不是还活着?”

聂宁一愣,只觉这名字耳熟,似在哪里听过,但如此关头,也没工夫去想那么多,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

锦杀男人‘呵’地嘲笑,道:“说,赖明是不是你父亲?他在哪?”

聂宁自小无父,凡听人问起自己父亲是谁便觉无礼,不敬,怒道:“我不知道,我没有父亲”

“哼,你们青羊山寨就喜欢装疯卖傻”锦衫男人冷道。

“把他们都捆起来,带回去”锦衫男人命道。

但见后边的大汉们涌了上来,聂宁大慌,叫道:“放走我妹子,放走我妹子”

岂知大汉们已抓住了两人,对方力道远胜于自己,便动都动不得了。聂宁仍叫道:“你们放走我妹子,与她无关,你们放走她”

没有人理会他的哀叫,几个步子,扔进了一个铁笼子。

同类推荐
  • 金光之脚王御九界

    金光之脚王御九界

    “哈哈哈!别人的失败就是我的快乐啦!”金光世界异变,剧情扭曲,不修正将会影响现实世界。关我屁事?我就一个剧迷,穿越就算了,为毛不是穿到俏如来身上?而是……金光之脚王御九界,带你体验不一样的“金光”世界。
  • 夜明笙歌

    夜明笙歌

    经过一系列的变故,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之中,且看众人如何应对;我和伊颜又该迎来什么结局,鸳鸯奇侠又将何去何从?我是青城山第六十九代弟子,道号灵尘子真人;我依旧是那个在生活中无微不至,在战场上智勇双全的岳强!
  • 大世界小江湖

    大世界小江湖

    江湖纷扰,世界忧恼。逃亡少女偶然间拜入仙山门派,是巧合,还是命运布的局。她立誓要凭手中这一剑,去江湖寻回属于自己的世界。软弱带不来平静,那就用强权捍卫安宁!
  • 江湖炉火

    江湖炉火

    作品还没写完,就先发一章,有人看再写吧,没人看我也会写,但是肯定要慢点了。
  • 盗圣遗孤

    盗圣遗孤

    南宋末年,公元1274年,忽必烈下令20万元兵自汉江入长江,沿长江东下,一路上南宋将领或者纷纷投降,或者望风而逃,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1267年元军兵临临安城下,南宋各地官僚军将只求自保勤王之师甚少.最终,谢太后带领小皇帝宋恭宗投降,元军占领临安,南宋气数已尽。元军大举入侵临安城内,尸横遍野,民不聊生。主人公时征家人被屠,年少的主人公时征因藏于枯井之中逃过此劫,并在其中意外寻得先辈功法《狸猫九变》与武器《星蚤飞刺》展开的后续故事……
热门推荐
  • 兰帝斯倾城九殿下

    兰帝斯倾城九殿下

    她,面具组织的顶级杀手,生杀予夺我行我素。他,暗夜王国的绝色殿下,铁血冷酷独霸杀伐。当冷酷小杀手,遭遇背叛劫杀和诱拐,成为娇小的十七岁殿下萝莉妻。当白天黑夜判若两人的九殿下,卧榻之上,对上喋血利剑的小妻子,谁能降伏谁?
  • 那一代妖孽

    那一代妖孽

    在那个时代,有一名隐于市井,享受于人类科技产品的蜀山遗民陈灵犀;有一群藏于深山老林缩在盘古剑阵中冷眼旁观的昆仑悟者道;有想要复辟人间的妖魔;有窥伺仙人神通的凡人地下集团;主掌一城的朱雀;破败寺庙的和尚;在那个时代,每个有思想的灵魂都能在各自的命数里大放异彩。
  • 美漫之侠装

    美漫之侠装

    侠装之下血肉之躯,凡人之身比肩神明。救人力竭而亡的赵麟穿越异世并且获得侠之传承。内力即动力,侠衣即战衣。以无尽内力为动力源御使诸天武学!
  • 罂粟灵狐

    罂粟灵狐

    一次离奇的穿越,使一对恋人落入兽道,从此杀戮、仇恨、血腥和惊险充满了他们的生活。他们在兽界、人界、魔界中不断掀起一场又一场波澜,但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吗?踏着堆积如山的尸体,趟过鲜血汇成的小河,他们能否站上王者的堡垒?
  • 访谈的艺术(第10版)

    访谈的艺术(第10版)

    《访谈的艺术》致力于反映访谈这一概念及其实践内涵的成熟与完善进程。做好访谈的关键在于研究不断扩展的、各种各样的谈话情境,了解人际传播理论的新发展以及与访谈实践相关的一系列法律、法规和政策。我们力求纳入相关领域的最新研究成果和进展,将其贯穿于课本之中,同时始终强调增强访谈双方交流技能的各个要素。越来越多的人工作场所的转移和地球村的影响等也都在好几个章节中得到特别关注。
  • 大日造乾坤

    大日造乾坤

    修炼一途,夺天地造化,与天斗,其乐无穷。大千世界,无其不有,宗族林立,强者辈出,经万世演绎,一套套体系功法层出不穷。一场造化来临,天才少年一夜间沦为废物,这只是一个开始。
  • 我在游戏里还债的日子

    我在游戏里还债的日子

    一不小心喝多了,便为心尖上的宝贝挥挥金。第二日酒醒却发现负债了两千万……
  • 无敌的我选择去卖羊杂

    无敌的我选择去卖羊杂

    这是一个现代修真的年代,什么?你想要宝马牌飞剑?你自己买去。什么?你要金丹?自己练去,至于想要我的?不好意思,我喜欢女的
  • 俪瑾

    俪瑾

    从一开始,这就是阴谋。“瑾儿,记住,当你发现你喜欢的那个男子不爱你的时候,将自己的心收住,要不然,受伤的永远是女子。”她是乾隆宠爱的公主,她的母亲是令皇贵妃,她被天下所有女子羡慕着,却好像从来没得到过他的心。两人的相见,相识中间永远隔了另一个女子,而她,只不过是像那个女子罢了。他爱慕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女子,却不敢对她表面明心意,直到死。
  • 穿越之医者希文

    穿越之医者希文

    女主古穿今到现代。自然也是风深水起很自得!掏掏耳朵。说她是头号笨蛋,倒数第一?呵呵,考试成绩特优,私校名校抢着要。说她命中有梗,活不过必须除?呵呵,符咒冻住你的嘴,看谁熬的过谁!说她是贱人,没人要?呵呵,各类美男缠身逃不过。问:你们到底想干嘛?众人答:娶你!!!她瞧着那远处来的人。闪进空间,丢下一句:相公,接下来就交给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