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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越尘归来

田地里,一派繁忙景象,老农们没有闲心赏景,也没有那份雅趣,他们需要劳作,换来食物,努力活着。

一位戴着貂皮帽,裹着羊绒大衣,身材枯瘦的中年男人,牵着一匹白马在菜花田坎悠闲的走着,他身后跟着一位妙龄少女,个头与男人相差无几,眼神明媚,浅浅的梨涡,温暖干净。

在一块斜着的干净光滑的青石上,中年男人伸展着双腿,舒服地坐下,静静的望着黄色花海,蜂蝶跳舞,虫鸣鸟唱,阵阵花香飘来,沁人心脾。白马偶尔低头吃几口青草,摇晃着耳朵,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少女将水袋递给他,里面装着蒸酒,他灌了一大口,酣畅淋漓。

少女将水袋重新放回马背,轻轻地抚摸它顺滑的毛发,黑马竖着耳朵,将鼻子凑近她的面庞,温暖潮湿的鼻息惹得她轻灵的欢笑。

随后,她在男人身边坐下,他把头轻轻靠在她的怀里,闭上眼睛,她的手轻拖着他的脸颊,关心地问:“你还好吗?”

男人抬起头,凝视着她:“没有遇见你之前,世界哪有那么多美好,遇上你之后,世界哪有那么多黑暗。”

“那么,我们一起面对吧。”岚汐俏皮的伸出双手,逆光下,她的身影朦朦胧胧,发梢披了一层金色。

如果说忘了,那便是自欺欺人,时间无论过了多久,世事不管怎样变迁,那段记忆在合适的时间,恰当的地点,吹开尘埃,依旧如新,只是有人恰当的出现,填平了伤口,她是他最好的遇见

男人叫楚越尘,他回来了,时隔十三载,到了三十而立的年龄。他比年轻时更瘦,面庞略显粗糙成熟,轮廓坚毅,目光深邃,里面藏着很多故事。

路上,干农活的百姓荷锄而归,奇怪的打量着他们,云栖寨虽景色秀美,但地势偏远,生活清苦,鲜有人来,它仿佛被尘世遗忘,偏安一隅,自生自灭。

那座老宅还在,只是已经荒芜,杂草丛生,房屋因年久无人打理而破败,瓦砾残缺,砖墙斑驳。楚越尘沿着台阶而上,缓慢的,沉重的,一步一个故事,他走了一百七十七梯,回忆比阶梯更多。到达废弃的院落,大门虚掩,门锁被风雨腐蚀,木头残缺。

岚汐怕他过多的触景伤怀,提议道:“越尘,我们去寨里找个农家吧,明天再去招人来打理。”

他摇摇头,分开齐腰深的野草,倔强的往里走去,背影那么孤独,那么苍凉,他的故事里一定藏在黑暗里,她发誓不会再让他绝望,与他并肩,挣脱夜的枷锁。

“我陪你。”她在他身后,从前他孤军奋战,往后她会是温柔的后盾。

“岚汐,你让我一个人呆会儿。”他望着字迹锈烂的牌匾,它热闹,它繁华,它颓败,它荒芜,没了烟火气。任何声音,一旦闯入,那个幻想的世界就会破碎,她不再开口,静静的站在最后一块石阶上,以沉默代替安慰。

他扒开野草,捡起砖瓦,掌上划出伤口,手背浸出血痕,他不敢停下,怕往事如风来如风往,怕某个柔软的地方刺痛。

时间逝去,夜幕降临,没有闪烁的星点,半轮镰月悬在叶尖,如晶莹剔透的白玉,院里好像结了薄霜。兰汐在院中生了柴火,红亮的炭火里散发出烤红薯的味道。

楚越尘站在院子边缘,云栖寨灯光闪烁,偶尔传来几声犬吠。他的目光突然亮了起来,那是一抹新绿,微微摇曳,月辉下,散发出幽光,带着生的希望。

“是炬之,她一定还活在某个地方。”楚越尘喜出望外,手指轻碰嫩芽,动作小心谨慎,随后,他又有些丧气,“天高海阔,她会在哪里?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越尘,吃点东西吧。”岚汐掰开烤红薯,热气升腾而起,香甜的味道扑鼻而来。

“汐儿,她还活着。”他接过红薯,狼吞虎咽起来,脸上舒展开欣喜的笑容。

虽然这个她字让岚汐心里不舒服,但第一次见他如此有食欲,格外惊喜,满怀期待地问:“好吃吗?”

他点头,吃得津津有味,岚汐坐回火堆旁,添了些木柴,火越烧越旺,无数星点随风扬起,然后幻灭。吃饱喝足,倦意渐起,他抱着她靠在墙角睡下,她什么话也没问,他什么话也没说,彼此依偎,安然沉入梦香。

不知多久,嘈杂的声音扰了清梦,楚越尘揉着朦胧的睡眼,几袭青衫立在院中,定睛细看,发现是拾光小筑的师兄们,他打着哈欠问:“舒师兄,你们怎么来了?”

“楚师弟,你回来了也不通告一声,当师兄的怎么也该尽地主之宜,为你接风洗尘。”舒彦站在晨光里,眉宽鼻高,脑袋微圆,体型健硕。

楚越尘站起身,谦恭有礼:“舒师兄,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看来,楚师弟这些年在外生活多姿多彩,还有美人在怀,师兄以为你不想回云栖寨了。”舒彦看了眼岚汐,有些讥诮,语调酸溜溜的。

“舒师兄,这是说的哪里话,你今天该不会是来帮我打扫院子的吧?”楚越尘开始俯身拔草,带泥而出,身旁似小丘的草堆,还未枯萎,垂着露珠。

“师弟果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曾经高高在上的楚焕之后,竟然屈身做这等粗活。”一席话,逗得同门师弟捧腹大笑,楚越尘不羞不恼,依然安静地拔草,速度平缓。

“师兄们请回吧,我怕泥土玷污了你们尊贵的身份。”一株野蒿扬起,根须上的泥沙纷飞,在他们的青衫上留下几点泥土痕迹。

这一举动彻底激起舒彦的兴致,他说:“十年很长,楚师弟确实给了我不少惊喜,你会不会给师兄们更大的意外,比如说医术。”

听到医术二字,楚越尘顿了下,这些年过去了,他依然没有初醒,因为体弱,甚至比普通人更平庸。

青衫中,一少年对舒彦行过礼,傲气地说:“师兄,试探他,只需小师弟代劳就行了。”

舒彦默许,程亦航快速移动到楚越尘跟前,岚汐眉梢微皱,挡住去路,声音冰冷:“想打架,看有没有本事过得了我这关。”

“楚越尘。”这次舒彦直呼他的名字,带着以往的轻蔑,“以前躲在你姐身后,现在又多了个小妞,你难道只会在女人背后躲一辈子?”

激将法很管用,当年若是挺身而出,炬之就不会坠落卜死海,楚越尘有些难过,他扔掉野蒿,将手在裤腿上搓了搓,说道:“也不怕各位师兄笑话,这些年光吃白饭没长进,不过,为了不给拾光小筑丢脸,我还是决定接受师兄们的考验。”

楚越尘和程亦航退至约五米的距离,四目相对,场间弥漫不见的硝烟。程亦航个头不高,身材匀称,举手投足间透着骄傲,楚越尘清楚,程亦航是其中最强的那个,他毫无胜算。

看热闹的村民陆续来到院中,云栖寨已经安静了很多年,他们踮着脚,伸着头朝里张望,劳动清苦且枯燥,闲暇时,总得寻点乐子,凑热闹,恰好满足了他们无聊的生活。

一股无形之力,靠前的一位村民被拉至场中,他神情紧张,胆怯的看着他们,舒彦开始宣布规则:“舒彦,他的命在你手中拽着了,能不能活,就看你的本事?”

拿村民的生命当儿戏,岚汐正准备控诉他们的恶行,那名村民忽然倒地,口吐白沫,眼睛翻白,嘴唇发紫。楚越尘来不及思考,便做出反应,只见他抽出几支银针,不慌不忙地封穴,割破食指,将紫黑色的毒血缓缓引出。那名村民命在旦夕,场间气氛十分紧张,围观村民敢怒不敢言。

楚越尘就地砌了石灶,架起陶罐,一边烧火,一边碾药,所有工作有条不紊。他熟读世间医药典籍,倒背如流,无论是分魂的药师,或者化炼的医者,其原理一致,化毒攻心,施药去病,他深谙其道。不多功夫,一副汤药熬好,楚越尘取瓷勺喂他服下。等待片刻,那名村民虚弱的睁开眼睛,楚越尘轻舒了一口气,人群中一片欢呼,他们在为楚越尘喝彩,一股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是我疏忽大意,接下来你恐怕就没那么幸运了。”程亦航不甘地说,作为化炼级医者,实力绝对碾压楚越尘,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撕碎他。

“拭目以待。”楚越尘不甘示弱。

“杀了你,我会遭到云栖寨乃至尊碑城的口诛笔伐,我不会让你死,但你会生不如死。”程亦航目空一切,信心十足。

楚越尘早料到,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只是第一回合,他拖着虚弱的身体施针熬药,耗去不少心神,额头上早已冒出几颗微小的汗珠,他感觉到累,却不愿做待宰的羔羊。

程亦航双手重叠,顺势交错,一个手持药草的虚体笼罩于他身外,通体虚白,丝毫不给楚越尘喘息的机会。他布下一道窄小的结界,有银色流体一般的东西淌下,源源不断。人群中发出惊叹,拾光小筑又一位化炼级药师,他年纪轻轻,实力不输于拾光小筑的秦问兰,前程不可估量。

程亦航看着那道结界,颇为满意:“楚越尘,只要你靠近结界,就会受到腐蚀之痛,所以,你最好保持住现在的姿势,不然会死得很难看。”

“我刚才说过了,我就是光吃饭没长进,再这么比下去也没有意义,最后还落得个恃强凌弱的名声。”楚越尘仿佛织网上的猎物,语调颇有些无奈。

舒彦绕着结界转圈,目光复杂,“能解开程亦航的化炼之毒,看来你有几分本事,我又怎么轻易相信你不会有所保留?”

保持静立姿势确实难受,楚越尘不得不委曲求全,他屏息扫视这道结界,希望找出丁点破绽,可他实在太弱,就算有破绽,他也毫无破解之力。有一刻,他的手背碰到结界,霎时,一股锥心之疼漫开,肌肤上一块黑色灼痕。

岚汐心急如焚,她看着他受煎熬,本就虚弱的身体,再经受折腾或许会垮掉,几次想出手相助都被楚越尘制止,她只能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结界空间不断缩小,楚越尘只能以更高难度的姿势,静立其中,除了狭小的空间,阳光也开始毒辣起来,他快有些坚持不住。

舒彦终于相信,他就是个比普通人更普通的庸人,于是,脸色阴沉,愤怒道:“楚越尘,除了你父亲的荣耀,你还是这么不堪。”

楚越尘不以为然,语调轻松地说:“你侮辱我没用,这么多年,尝试了各种方法,也经历了无数的磨练,终究弥补不了先天不足,所以,我认命。”

舒彦唾弃道:“十三年前,没能保护你姐,你就是个废柴,没想到时间没有让你成长,反而给了你堕落的借口,悲哀。”

那是一段不能言说的往事,舒彦撕开了伪装,楚越尘狠狠的盯着他,像一只激怒的荒狼,时刻准备着扑上去,咬断他的脖子。舒彦露出得意的笑容,拍手称赞:“就是这种眼神,很好,愤怒却又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当然不能把一个化炼级高手怎么样,但是你呢?”楚越尘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一死了之很容易,但是我现在找到活的理由。”

之前,楚越尘熬完草药后,偷偷扔进了钩吻草,施完银针,偷偷扎在旁边的土地里,针尖沾有另一味毒,只要时间足够,悄无声息的,两味毒一遇就会相互催化,迅速渗透到他的五脏六腑,到时候回天乏术。他记得,舒彦有个习惯,挑衅的时候一定会站在那个人身前的斜角,给对方施以威压,也就是楚越尘扎针的地方。

“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楚越尘放肆的笑了起来。

舒彦一怔,然后慌乱起来,叫骂到:“无耻。”

楚越尘提醒到:“你还有半炷香的时间,如果再不解毒,那么谁也救不了你。”

“还愣着干什么,快替我解毒。”舒彦慌乱的喊道。

程亦航催动药炼,希望将毒液引出,因为对炼力娴熟的驾驭,他有十足的信心。但伴随着每次炼力的施展,舒彦的痛苦成倍增加,几次尝试后,舒彦每一寸肌肤都蚀咬起来,面部因痛苦而青筋暴起,程亦航略显无措,不敢再冒然发动炼力。

舒彦扭曲着身体,质问:“楚越尘,你信奉的磊落呢?”

“这些年,我也学乖了不少,对磊落人当然行磊落事,至于不磊落之人,当然不必要了。”

楚越尘的脸色愈加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岚汐暗暗为他捏把汗,只要扛过最后半炷香的时间,他便能全身而退。程亦航仍在苦思着如何以药炼去毒,楚越尘施的毒格外诡异,纵然是化炼的高手,也无可奈何,拖得越久,舒彦越痛苦。

时间过得极慢,他们都强撑着,希望拖垮对手,最终,舒彦没能抵住百毒侵体的痛苦,向楚越尘认输:“算你有手段。”

程亦航不甘地召回结界,楚越尘瘫软在地,岚汐拧开水袋递上去,他咕噜咕噜喝下几大口,才感觉些许缓和,将五支银针飞射过去,精准地扎进舒彦的穴位,紫色的毒液慢慢渗出,蚀咬之痛顿然消失。

“走着瞧。”舒彦吃了哑巴亏,在师弟们地搀扶下,狼狈而去,凑热闹的村民渐渐散去,院子归于宁静,楚越尘一头栽下,不省人事,从小体弱多病,加之师兄们的较量,心神耗尽,昏死过去。

微风轻拂,夜色正浓,火光摇曳,上面熬着香喷喷的鱼汤,楚越尘睡在粗麻毯上,身体暖烘烘的,他整整睡了一个下午,见他醒来,岚汐赶紧托住他,将羊绒大衣裹紧。

“我熬了鲫鱼汤,给你盛一碗。”褐色粗瓷碗中鱼汤浓稠,鱼肉块大酥嫩,岚汐舀了一勺,吹到温度适中,再喂他喝下。

两大碗鱼汤下肚,他感觉到满满的元气,看着岚汐忙忙碌碌,眼里是幸福和满足。十三年,弹指一挥间,那些岁月是最寂寞的,好在,遇见了她。

待她忙完一切,在火堆旁坐下,依偎在他的怀里,他恳求地说:“汐儿,我们去找炬之,她还活着。那棵柏树开始长出新芽,那是父亲指引给我们的宿命。”

她仰着脸问:“你姐姐吗?”

他叹了一口气,沉重又深远,自责地说:“都怨我,没能阻止那场悲剧,三十岁了,还这么一无是处,我怕将来有一天连你也失去。”

“越尘,我会保护自己,也会保护好你。”岚汐坐起身,纤手轻抚他的脸颊,眼里映着他的样子,

“谢谢你,汐儿。”

“我们把家布置得漂漂亮亮等她回来,如果等不到,那我们就去找她,天南海北,直到我们都走不动了。”

这一刻,有星光落进他的眼底,光芒四射,他为之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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