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良辰“你要是不想去,就回你院子里好好休息。”
“赶路也累了,就不用在我在呆着,你在这也没用。”
左云喜“......”
她从来不知道付良辰只这么对自己亲弟弟的,不说叫人守规矩,还把担心自己的弟弟往外面赶。
有这么嫌弃自家弟弟的吗?
一定是亲生的。
付良泽乖乖听话“兄长,嫂嫂,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还给左云喜行了个礼“劳烦嫂嫂了。”
左云喜“.......”
左云喜看着少年默不作声的出了门。
房老在付良泽走后,也不太愿意和一个只会气自己的病人对待,跟着付良泽前后出了长风院。
于是整个房间现在就剩下付良辰好和左云喜两人了。
左云喜“良泽关心你,一回府就过来看你,你怎么那么跟她说话?”
左云喜的指责还没说完,付良辰拖着病体又开始磕了起来。
左云喜也顾不上说教了,只能在一旁给他顺气。
左云喜发现付良辰今天咳的格外多。
付良辰一个将近一米九的身躯,此刻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又长得美,居然有几分弱柳扶风的味道。
明明付良辰这时候生着病,不好受,左云喜却在此时,犯了花痴的毛病,注视着这样的付良辰在内心痴汉了起来。
余光扫到左云喜发怔的表情,半躺在床上的男人在没人注意的地方,唇角勾起弧度,连面部的表情都柔和了不少。
当然,这些短暂沉浸在美色中的左云喜是没能注意到的。
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正担心的人内心想的是什么。
付良辰从小到大都是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十六加冠,比别人提前四年,接受对平常人来说本就不可思议的重担。
后来是征战,受伤,到现在每天拖着病躯,仍握着安平侯府的军队。
知道的人都会说付良辰成就非凡,崇拜羡慕,却很少有人关心付良辰本身。
也可能是体虚的缘故,向来秉着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付良辰,在这一刻有种病态的占有欲。
对左云喜的占有欲,想现在只有自己个左云喜两人,想在左云喜面前任性。
接下来的日子,左云喜每日都形影不离的照顾付良辰,每日除了和付良辰待在一起,剩下的时间就是去翻长风院里那些晦涩难懂的医书古籍。
付良辰病着,自然没有精力去给左云喜翻译,左云喜只能自己一点一点琢磨。
大年夜前夕,付良辰的身子明显好了起来。
这一日,侯府里格外热闹,个个院子的灯笼高高挂起,从外面看,安平侯府就像个灯会一样。
是不是还有此起彼伏的鞭炮声音。
长风院里。
左云喜正坐在床上给付良辰把脉。
她最近又新看看了不少书,对付良辰的病情有了新的线索。
所以打算尝试一下。
由于付良辰这两日情况好了不少,可能是左云喜每日药膳养着的原因,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今天,付良辰刚从床上下来没站多久,就被推门而入的左云喜,二话不说拉到了床上。
左云喜这举动让付良辰一时没反应过来。
左云喜牵着他手,带到床上,给付良辰褪了外衫,“濯玉,你躺好,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我一会要扎你穴位,为了方便,就先把外衫脱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毕竟都成婚了,虽然一直没有夫妻之实,但好歹也有夫妻之名吧。
“至于内衫,等会儿你自己脱吧。”
左云喜摸了摸鼻子,其实想想,左云喜总觉得自己就这样有些亵渎美人的意味。
但是自己刚看到的那医书上说的穴位很多,又比较难找,不脱了衣服左云喜怕自己出错。
等付良辰换好,左云喜道:“可能有点疼,你一会儿忍一下。”
想到自己方才想了什么的付良辰,无奈的笑了笑。
付良辰在左云喜脱自己外衫的时候说“你有看什么医书了吗?”
“其实不必那么急得,十多年都这样过去了,也不在这一时。”
“那么多人都看不好的病,又怎么是好治的。”
左云喜握着付良辰胸前的衣领,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时从胸腔出发出的震动。
左云喜“濯玉,我会治好你的。”
“会很快!”
付良辰注视着左云喜的眉眼笑道:“我相信你”
“不过不急在一时,别累到自己,我听柳红说你最近经常在书房看书看到睡着,有事饭都忘记吃。”
左云喜手一顿“柳红这个卧底,怎么什么都和你说,真不知道她是我的丫头,还是你的。”
付良辰伸手摸在左云喜的脸上:“云喜,别累着自己,我会心疼的。”
“以后按时吃饭。”
被付良辰这样注视着关心,三十岁的老处女左云喜,老脸一红。
“行了,乖乖躺下,哪有那么多话。”
左云喜拿过用烈火和酒消毒过的银针,顺着书上看到过得穴位,按照顺序,一一扎过去。
从胸口到腰腹处,没一会儿付良辰身上就扎满了银针。
书上说这套针法会很疼,所以在实针的时候,最好按住患者的身体,以免对方抖动,影响施针。
可付良辰却全程没有发出意思呻吟,更加没有晃动身体。
看着这样的付良辰,左云喜总有些心疼。
偶尔示弱也是可以的呀!
不多时,银针过处,自上而下开始发黑,两人都看着这个变化,一直之间,没有了想别的心思。
左云喜眉头紧锁,犹豫道:“濯玉”
付良辰“云喜,有什么事就说,没有必要隐瞒。”
左云喜“你这可能不是寒病,很可能是中毒。”
“只不过,这种毒不是中原的产物,而是来自海外一种叫傈僳的毒药。”
左云喜说完,看到付良辰紧缩的眉头,又道“不过,还不确定,我需要进一步才能确认。”
左云喜说完,一点一点把付良辰身上的银针拔了。
左云喜“濯玉,你记得自己那时候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