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银行卡上十几万的存款，楚凡感觉很好。
他工作几年存下来的钱还没这三分之一。
他给家里打去电话，说自己现在创业有成，打过去一万块钱。
他爸他妈喜忧参半，怕儿子误入歧途，又不好说出来。
楚凡哭笑不得。
聊了十几分钟，才打消父母的疑虑。
这时，电话那边传来关门声。
“我回来了。”
接着响起妹妹的声音。
“你哥电话，要不要说两句。”他妈问道。
“不了，我好累啊，我先回房了。”妹妹说着走进房里。
继续寒暄几句，楚凡电话挂掉。
想着和妹妹的关系，他有些纳闷。
他和妹妹相差六岁，关系本来很好。
直到他上大学，妹妹得知他找女朋友后，脾气忽好忽坏。
当时妹妹还在读初中，楚凡没有太放在心上，谁知后来演变成隔阂。
楚凡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些。
赵妍把他送到警局后，先行离开。
他现在要返回酒店收拾东西，朝最近公交站走去。
坐在公交站上，楚凡拿出手机，更新一下他发布的收购黄金信息。
几天过去，迟迟没人回复。
再这样，他只能去金店购买。
忽然，UX头条跳出一则社会新闻，还是他所在的城市。
“接连发生恶狗咬人事件，已经出现伤亡情况。”
楚凡随手点开一看，新闻内容还有配图。
咬人的狗不是同一条，都有红眼特征，疑似感染疾病。
嗯？
楚凡看到一张配图，神色一凝，恶狗的血红色眼睛和出现登山队伍新闻中那不知名怪物很像。
“难道上次视频里面中的怪物其实是野狗变异的？”
楚凡忍不住想到，如果新闻上这些恶狗都进化成那样子，会造成恐慌吧。
“不过都上新闻了，有关部门肯定会出手。”楚凡心说道。
“帅哥。”
一个年轻的女生闯进他视线中，微微歪腰，背着一个小包。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条的纸巾。
“我是在校大学生，最近在做锻炼自己的活动，这是我要卖的商品。”
闻言，楚凡在想果然随便叫你帅哥的人都不是真心的。
“不用。”他说道。
“帅哥，这组纸巾也就十块钱，很好用的。”
女学生没有放弃，反而神情狂热。
她在意的不是钱，而是能不能做成这一笔交易，证明自己能力。
所以楚凡越是拒绝，她越来劲。
“真的不用。”楚凡再次拒绝。
女学生直接把纸巾伸到楚凡面前，“我们的纸巾价格也便宜，你就当支持下我们大学生嘛。”
两个人对话引起公交站其他人注意，一道道目光看过来。
换成楚凡刚出社会那会儿，肯定是掏钱尽快结束这尴尬的场景。
现在嘛，他看着对方脸上热情的笑容。
“你看那边。”
楚凡伸手指向街边的一个便利店。
在女学生不解的目光下，他说道：“我走进家店不用半分钟，你这纸巾的牌子我用过，三十块钱能卖十组一百包，你十块卖我一组，而且也没提供任何优势，卖点仅仅因为你是大学生出来锻炼，就得我掏腰包？”
女学生还才大二，没进入过社会，踌躇满志，言语间透露着对自己身份的自豪。
听到楚凡这番话，她笑容僵住，气恼道：“不买就不买嘛，说那么多干什么。”
看着她走开，楚凡摇了摇头，这是还没有遭到社会的毒打啊。
刚好他等的公交车来了，收回目光，不再多想。
女学生来到不远处的街道。
一个遮阳棚下面摆放着长桌，几个学生模样的人正在忙活。
“晓梦，怎么样？”
看到女学生回来，马上有个男生起身献殷勤。
“别提了。”
女学生一脸不爽，把刚才的事情一说。
其他学生立马出声安慰。
“别在意，肯定是个生活不如意的loser，还喜欢好人为师。”男生说道。
同学的安慰让女学生心情好过不少。
………
公交车上，楚凡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发现是陌生号码。
“喂？”
“收黄金是吗？”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压得很低的男人嗓音。
楚凡眼前一亮，环视着公交车上的其他人，低声道：“是的。”
“收多少？”
“你有多少？”
“你意思是有多少收多少咯？”
楚凡皱了皱眉，听出对面的防备和怀疑。
偏偏他在车上，不方便多说。
“是的。”他说道。
他想着先把对方稳住，到时候交易哪怕超出额度，再找借口。
做生意就是这样。
而且，寻常人家出售黄金的重量不可能太夸张。
“那好，晚上八点来这个地方。”
对面沉默半响，答应交易，说出一个地址。
“没问题。”
电话挂掉后，楚凡想着自己是时来运转啊。
城市另外一头，一辆五菱宏光的面包车上。
坐在后排的一个精壮男人放下电话，看向驾驶座和副驾驶位置上的两个人。
“你觉得怎么样？”副驾驶的男人问道。
打电话的男人想了想，道：“应该不简单，他口气很大，听声音很专业。”
没有废话，直奔主题，声音压得很低，在他听来就是专业！
“那就好。”
副驾驶的男子从脚下提起来一个黑袋子，看他发力的样子，里面东西很沉。
楚凡下了公车，看了眼时间，正好够他吃顿晚饭。
等他来到约好的地点，发现是一家废弃的工厂。
外面停靠着一辆面包车。
“是你吧。”
看到他出现，面包车下来一个人，带他走进工厂。
这人走在前面，张望着四周，在用手机发送有关他的消息。
楚凡发觉不对劲，这不像是寻常人家啊。
工厂里面，还有一个人，脚边有一个黑色袋子。
“不会是金子吧。”
楚凡眉头一皱，这起码有十斤以上啊。
“你一个人？”
对面也在打量着他，脸色狐疑。
楚凡应了一声，打算静观其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