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早上六点就醒了,摸到手机,看了下时间,又看了下今天星期五,该轮到自己准备聚会了,去洗涑。
七月小团体每到月末星期五就会有个小聚会,有时讨论学习,有时打游戏,有的时候就是吃喝玩乐。
地点是轮流找的,而七月一般都是准备在家,而且主要是围绕着吃的聚会。
打开电脑,看了邮件,这次还附了张照片,背景是大海。开了门,拿了礼物,是一对陶瓷瓶,可以做花瓶。
又看了下时间,计算了下去菜市场和花市的时间,还来得及。直接打车到菜场。
人还不是很多,菜都是新鲜的,七月主要是买鲜鱼和排骨之类的肉类,还有一些当季蔬菜。
又去到花市,一束满天星干花,一束水晶玫瑰,还有多肉之类的。又叫了车回去,一堆东西需要拎,还想着定一份火锅。
换了校服,吃了一片全麦面包片,喝了一大杯牛奶。接着打车去学校,校门口都是一条街的豪车,七月坐的出租车显得有些突兀,有些不耐烦的司机就在按喇叭。
七月下车的时候,特意在地下留了一包图钉,心里默默的想着:这是为了培养大家的耐心。果然等到七月走到大门的时候,一阵喇叭声在响,七月回头看了眼车标,不知道谁家的劳斯莱斯车轮瘪了。
走在校园的路上,七月的心情很美好,还碰到了一只萨摩耶,耳朵是粉色的,估计是从教师公寓跑出来的。
刚进教室,楚尔洱就开始大叫,满教室乱跑,指着七月喊到“出去,出去,快出去。”
七月一脸懵,指了指自己,眉头一挑,表示疑问。
“那只狗!”楚尔洱指向七月身后,七月转身一看,是那只萨摩耶,就这样一路走到了教室,没想到的是萨摩耶也跟来了。
七月没有特别喜欢的动物,都可以接受,只看不养的那种。而楚尔洱确实遇狗则癫的人,见到狗就疯狂了。
如果路上碰到了,就装作一脸无事的走过去,其实内心已经奔溃到了极点,又害怕狗狗会突然跑过来咬她。
倒是班里的女孩听到楚尔洱的尖叫声,看到了萨摩耶之后,一窝蜂的涌过来,“微笑天使”的名号在这,而且还有那粉色的耳朵,着实招人喜欢。
把狗狗给她们抱着,七月坐在位子上睡觉,也不知道几点了,七月小腹一阵疼痛,七月知道自己的“姨妈”来了,早上有小翅膀,现在要去换成小天使了。
还在上着语文课,老师在上面写板书,七月戳了戳前面的楚尔洱“面包有没有?”
楚尔洱听了就开始在书包里找着,而旁边的林深则是从书包里拿出来一袋全麦面包,“今天早上刚买的,可以吃。”
七月一脸无奈的看着林深,眨了眨眼,不知道该不该接着“呃,我不是这意思。我要的是女生的面包。”
楚尔洱找到了,夹在书里,递给七月。看着林深有些疑惑的目光,七月有些无奈,“下课让耳朵给你科普下关于女生的特有名词。”说完就一溜烟的从后门溜出去了。
而林深却是在网上百度:什么是女生口中的面包?
看到评论后,林深果断的把面包收了回来。
七月今天难得没有在学校睡一天,而是乱转,主要是上课出来转,学校有一片人工湖,湖上修了桥。不知不觉的走着,不知不觉的后面的萨摩耶又出现了。
一人一狗,在桥上,倒是成为了高三美术课上的素材,七月停在湖中央的亭子里,转头看到萨摩耶的时候,抱起来放在椅子上“你主人是谁啊?”
萨摩耶只是摇着尾巴,围着七月转,七月看着它那粉色的耳朵,就把它抱在怀里了。“你可要知道,你是我抱过的第一只萨摩耶,这是你可以骄傲的资本呢!”
在亭子里坐到了放学,给祁久发消息问去哪里吃饭,祁久回了两个字:食堂。
去到一食堂,打算往三楼去,没想到在一楼看到了祁久的身影。这可是一楼的稀客啊。一食堂共有三楼,三家不同的公司,按照价格,一楼平民大妈盛饭,二楼小康自助餐,三楼富二代下单点。而七月却是学校外面的小餐馆,或者是睡梦中度过。
从后面捶了捶祁久的背“穷了吗?”
祁久用一张哀怨的脸对着七月,委屈兮兮的说“你说呢,老爷子停了我半个月的卡,卡里的钱只够吃一楼的。”
七月知道是老爷子看到了消费记录,把自己的校园卡拿了出来,七月说道“走,我包养你。”
三楼的楚尔洱居然和林深坐在一块儿,祁久和七月对视一眼,貌似不能打扰人家谈恋爱的。轻轻的走到窗口点单,一份糖醋排骨,一份红烧肉,还有一份辣子鸡丁,两人都是默契的不点素菜,看的厨师一脸懵,推荐道“挑食对身体不好,要不我送你们一份青菜吧。”
七月和祁久难过的点了点头,坐在拐角处等待上菜,七月把卡给祁久,“一共三千块,你半个月的钱了,到时候记得还哈,小白脸。”
祁久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还不都是你,金主大大。”
祁久看了看相距有些远的林深和楚尔洱,碰了碰七月示意往那边看。七月正钟情于碗里的红烧肉,这肉肉的颜色,这香味,太诱人了。
“七月你有没有觉得,新同学对耳朵有不正当想法啊?”祁久盯着两人,脑海里突然觉得是大白菜和猪的结合,但是谁是猪谁是大白菜也是个未知数呢。
“你确定是新同学对耳朵有想法?难道不是楚尔洱对林深有想法吗?”七月眼皮抬了抬,还是专注的吃着红烧肉。
“有吗?也对哦,耳朵确实比较花痴,不过就算有想法也与我们无关,毕竟我们才是青梅竹马嘛!”祁久看着那两人,不知道说到了什么,都笑了,觉得还挺配的。
“谁和你青梅竹马?你自己和你自己吗?”七月翻了个白眼,看了下面前空了的饭,又看了眼所剩无几的红烧肉,安慰道:还是吃了吧,浪费粮食不好。
“你总是不承认,明明我们都已经订了娃娃亲了,我比你大一个小时出生,你却没有叫我哥哥,只有小时候你想要好吃的时候,才会喊我一声。”祁久一副无所谓的的样子,翻着旧帐。
“打住,卡给我,我去打包份红烧肉晚上去店里吃。”七月伸手要卡。
祁久拿着卡,弱弱的问“我晚上也想去。”
“知道了。”
七月拿着卡走到窗台前,“师傅,一份红烧肉,打包。”
“姑娘,没了,刚刚最后一份被订了。你到别的窗台问问还有没有了。”
七月挨个问了过去,都没有了,真的是最后一份,又走到刚刚的窗台,“师傅,谁订了那份红烧肉啊?”
“你们雷生老师订了,说是一会来拿。”
“师傅,那你还是给我吧,他要是问谁拿走了,就说是他的物理课代表。”
七月说着,拿起了窗口的唯一份红烧肉,转身就遇到了物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