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这两天心态有点崩,码字都没动力了,十几万字了,收藏不过百,推荐票更是没有,推荐期间一天就涨两三个收藏,是好是坏也没人说句话,真不知道该该不该写下去,兄弟们,养归养,给点动静行不?)
吴鸣跟着小蝶穿街过巷,到了一户人家门前。
简陋的平房,斑驳的泥土墙,跟吴鸣的高宅大院比起来,这里跟贫民窟似的,跟以前的武馆也没法比。
“齐大叔他们就住这里?”吴鸣问道。
“嗯,自从武馆被封了之后,齐大叔他们就搬到这里了。”
“咱们府上那么多空房间,怎么不让他们过去住?”
“说了,但是齐大叔他们不愿意。”
吴鸣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明白齐大叔他们的顾虑,寄人篱下的感觉总归不好,况且他这个主人不在家,不经同意,贸然住进去,太过失礼。
而且人落魄的时候,会变得敏感,他们可能还怕吴鸣翻脸不认人。
小蝶上前敲响了紧闭的大门。
门还未开,一声娇喝从里面传来。
“你们这群混蛋,都把我们武馆封了还想怎么样,今天我跟你们拼了!”
大门哐的一下打开,一人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正是齐家的小姐齐姗。
见到吴鸣,脸上一脸的怒容变成了惊喜,随后面色发红的低下头。
“吴公子你回来了,好久不见,快请进。”齐姗后边跟着的是齐大叔的大弟子周正,看到吴鸣之后,连忙将他迎进院里。
一行人刚进院不久,听到消息的齐大叔带着夫人迎面而来。
仅半年不见,齐大叔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许多,正值壮年,两鬓却有了白丝,显然为了武馆的事耗费了不少心力。
“齐大叔,好久不见。”吴鸣微笑着抱拳道。
“吴公子,许久不见,风采依旧啊。”齐大叔发出爽朗的笑声。
自从齐家落魄之后,便没有客人上过门,让齐大叔尝尽了人情冷暖。
吴鸣的到来,让整天愁眉不展的齐大叔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哪有什么风采,齐大叔说笑了。”华夏人的传统寒暄方式,一个夸赞,一个谦虚,说的都是没什么营养的话。
从寒暄中,吴鸣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两人关系变得生疏了一些。
两人相识时间不长,又小半年没见,生疏一些也是正常。
吴鸣示意小蝶将准备的礼物递了上去。
“来就来,带什么东西。”齐大叔不满的说道。
“总不能失了礼数,再说了,一点小东西,不值什么钱。”
吴鸣的话让齐大叔想起来以前的镜子,眼皮直跳。
这位可是个壕气的主,开口就是不值什么钱,送出手的东西却往往价值千金。
原本想拒绝的齐大叔考虑到不收吴鸣可能把东西砸了扔了,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了下来。
和吴鸣见过面之后,齐大叔带着周正招待吴鸣,齐夫人一众女眷带着礼物笑容满面的回了屋。
小蝶一点没有身为侍女的自觉,丢下吴鸣这个少爷,跟着齐姗玩去了。
“齐大叔,怎么不见秦峰他们?”
“我留在家照顾师傅师母,小峰去外边做事去了,晚上才会回来,齐兴义……回老家去了。”周正提到齐兴义,一脸愤然。
吴鸣一脸唏嘘,还真是树倒猢狲散,那么多弟子就剩两个不说,齐兴义这个亲戚家的孩子,竟然还不如两个亲传弟子。
齐大叔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
“齐大叔,恕我冒昧问一句,好好的武馆,怎么就被封了呢?”
“时也命也,不说也罢,公子此番远行,不知去了何处,可有什么收获?”齐大叔不远多说,将话题转到了吴鸣身上。
三人在院里闲聊,齐姗带着小蝶在屋里拆礼物。
吴鸣托齐大叔照看府上,后来因为武馆出了问题,齐大叔不经常去吴府,倒是齐姗,经常去找小蝶玩,一来二去,两人关系倒处的不错。
这些礼物是吴鸣直接拿出来的,连小蝶都不知道这里边装的是什么,拆礼物对于两人就如同开宝箱一般,充满了新奇感。
哇⊙?⊙!
两人不时发出惊叹声,通透精致的琉璃器,如同玉石却比玉石轻盈的梳子,造型奇特,装着不知名液体的小瓶子,还有打开会发出奇妙音乐的盒子。
每一样东西,看起平常,却又前所未见。
“娘,你快来闻闻,好香啊!”研究了半天,总算弄明白香水怎么使用的齐姗献宝似的跑到母亲面前。
“大惊小怪的,像什么样子。”齐母嘴里虽然在责怪,眼睛里的慈爱却分外明显。
“确实馨香宜人。”齐夫人闻过之后赞叹道。
看着又跑去和小蝶玩开宝箱的齐姗,齐母脸上挂着笑容,以前的某个想法又冒了出来。
和齐大叔聊完,拒绝了齐大叔留下来吃便饭的邀请,吴鸣把小蝶喊出来,准备走了。
“爹爹,我去送送吴公子。”说罢,不等齐大叔同意,便跑了出去。
“这孩子。”齐大叔苦笑着说了一句。
“相公,姗儿年纪也不小了,我看也该给她找个夫家了。”齐母笑着说道。
“你看看她这个样子,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那个人家敢要。”齐大叔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记得这吴公子以前说过,尚未成家,姗儿对他也不反感,我觉得咱们倒是可以撮合撮合。”
齐大叔皱着眉头说道:“虽然不知道这吴公子底细,不过观其出手阔绰,显然家境不凡,咱们现在这情况,门不当户不对,姗儿到时候怕是……”
齐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宠到大,要不然也不会这大年纪了,也由着齐姗的性子没有嫁人。
一想到女儿嫁过去可能会受委屈,齐母也有些犹豫。
她不奢望女儿以后能享多大的富贵,只希望能快快乐乐,平平安安。
“咱们家如今这个样了,人家对咱们还是和以前一样,我觉得吴公子不是那样在意家境的人。”
“再看看吧。”齐大叔想了一下,还是没下定决心。
另一边,齐姗追上了吴鸣他们。
“吴公子,等一下。”齐姗略微喘息着道。
“齐姗小姐,不急,慢点说,有什么事吗?”吴鸣问道。
“吴公子,请帮帮我爹。”齐姗不顾平息呼吸,就要下跪。
吴鸣赶紧拦住,道:“齐小姐有什么事直言便是,能帮得上的我一定不会推辞。”
“自从武馆被官府查封后,我看爹爹每天愁眉苦脸,尽管他不说,我也知道,武馆是我齐家祖辈传下来的基业,要是从爹爹手中丢了,怕是会成为爹爹的心病。
可自古民不与官斗,我知道向公子提这样的要求有些过分,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有人能够帮我的话,也就吴公子你了。”
“实不相瞒,之前和齐大叔聊过这件事,可大叔不肯透露,我就是想帮都没办法。”
“我偷偷问过周师兄,他告诉了我原因,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个狗官干的。”齐姗将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
吴鸣听后才知道这是原来还和他有些关系。
因为他约束了狂刀帮,令县城的治安变好了不少,原来的县令因此升官了,新来的县令和余家武馆有些亲戚关系,余家武馆一直和齐家有竞争,所以托了关系,让县令找了个由头,将武馆封了。
好在只是武馆上的竞争,余家并没有赶尽杀绝的心思,要不然齐大叔一家恐怕都已经锒铛入狱了。
齐大叔的关系都在江湖上,自古江湖和朝廷都相互看不上眼,一个称对方为朝廷鹰犬,一个称江湖草莽,齐大叔在江湖上的关系,根本派不上用场。
齐大叔在县城经营武馆多年,和上一R县令还是有些关系的,但那人是个老油条,不愿意得罪新来的县令,以已经调任为由头搪塞齐大叔。
“滥用职权,以权谋私,胆子不小。”吴鸣冷声道。
“齐小姐只管回家等消息,其他的事交给我。”吴鸣笑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