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人不用找，还在警察局里关着呢。直接过去就行了。”
齐景晨上了车，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鸭舌帽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忽然齐景晨睁开了眼睛，捕捉到了他的视线，嘴角上扬笑道:“你是第一个坐我的车坐了这么久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难道因为我这里有你想要看到的东西？”鸭舌帽揣测的说道。
齐景晨看向车外，“我总是睡眠不足，通常上车就会补个觉，睡个十几分钟也好，国外管这种叫Catnap，猫盹。你一路都没有睡，怎么不困吗？”
鸭舌帽沉默片刻，说道:“还好。”
齐景晨说道，“还好，是不困?还是不敢睡？还是怕我发现你的秘密？比如说，发现你的脸上戴了伪装之类的？是什么？人皮面具？”说着便伸手去摸。
鸭舌帽忽然笑着躲开了一下，“我就说这个面具坚持不了多久，翘起来了是怎么的，竟然能被你发现？这可是是你们请我来的。我来之前并不知道雇主就是你本人？”边说边摘掉了自己的鸭舌帽，假发套，眼镜，半张带胡子茬的人脸面具。蒋姜的浓眉大眼立刻展现在齐景晨眼前。
李响从后视镜向后看了一眼，又立刻扒着车座向后看了一眼，艾玛，上次自己这么惊吓，还是徐佳瑶从车座底下爬出来的时候。
“蒋姜。”齐景晨当即说出了他的名字。
“齐大少好记性，我们最近只见过一次面。”蒋姜笑道。一边用手搓搓脸上刚才被胶固定过的地方。
“可是印象深刻，你差点把我的女人拐走。”
“那你可说反了，分明你从我的手里抢走的，还假惺惺给了我两千块钱小费。”
“你收了！”
“我不收，怕你女人不开心。”蒋姜停顿，笑道，“不过现在看来，她也不见得就是你的女人，我一点儿都不介意，我向来用情专一，我还是有机会的。”
“你为什么跟过来，见过面就走，不会有问题的。”齐景晨不理他的自我感觉良好。
蒋姜痛心疾首：“我好奇了，果然是好奇心害死猫。我入这行时间太短，没经验。”
“我记得你是警察。”
“停职反省了，上个案子办案不利。”
齐景晨笑，蒋姜亦笑。
“这个侦探社开了二十几年了，难道一直是你在经营。”齐景晨不解。
“是我的师兄们，我真的刚进来，他们有更重要的活儿要接，必须亲自去，我们见雇主，一般都不是真面目，这套装备是借的，不太适合我。”
齐景晨沉默片刻，问道:“更重要的活儿通常都是什么活儿？我还以为钱够多就是重要的活儿。”
蒋姜笑道，“确实钱够多就是重要的活，所以才派我来的。”想了想又补充道:“B市权贵，隐形富豪，暗资产也有很多，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家名声在外。”
齐景晨点头，“确实B市资本市场暗潮涌动，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李响，“大少，警局到了，直接进去吗？我联系了律师马上到。”
齐景晨:“我们先进去。”回头看蒋姜，“，还有你，别再打我女人的主意。”
蒋姜无语。。
